鏡頭1
這是一個孕育動盪的年代,彭安碧的膽結石又有了反覆發作的情況,經過醫院的複診,膽囊還在凝聚石頭,需要再次清除膽石。
鏡頭2
彭安碧又一次進了二零八醫院,住進了病房,做好了再次手術的精神準備。
鏡頭3
丁永剛作爲家人,爲彭安碧手術通知單上籤了字。
鏡頭4
逐日,幾個護士把手術車推進了病房,彭安碧摘下發帶兒,搭在了牀頭,她被醫護人員擡上了手術車。
鏡頭5
她熟悉的再次經歷整個過程,無影燈再次照在她的頭頂,無菌的布罩又一次蓋在她的身上,打了一針麻藥過後,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鏡頭6
彭安碧上手術檯,這是一年之內的第二次。
鏡頭7
手術前彭安碧臉色慘白,面無血色,第二次做手術間隔不到三個月,藥物已經無法阻止膽囊壁上繼續增長的石頭。
鏡頭8
對她的病情,醫院沒有更好的辦法,膽囊摘除,可以一次性遏制迅速形成的膽囊結石,但當時的醫學理論不支持這麼做。
鏡頭9
做手術去除膽囊內的石頭對彭安碧的身體以及肝臟損傷是很大的,爲了除掉結石對消化系統的影響,醫院最後還是決定手術清除結石保留膽囊的治療方案。
鏡頭10
主刀的醫生這次發現不僅是膽囊上長滿了結石,膽管上也長滿了結石,主刀的醫生用了近兩個小時才把所有結石清除乾淨。
鏡頭11
彭安碧的腦海裡浮現出孩子們的身影,
看見小冰花渴望投入她懷抱的眼神,耳邊響起了冰花:“媽媽,媽媽,”呼喊聲。
剪頭12
對身體的痛苦她能忍受,但是對親人的思念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剪頭13
無影燈下,已經昏迷的彭安碧臉上掛著禁不住流下的淚水,慢慢流向雙鬢。
剪頭14
丁永剛在手術室門口守候了一夜,他不停的向走出來的醫生護士打聽手術的情況,迫不及待希望得到好的消息。
鏡頭15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手術,到凌晨兩點多,主治醫生先走了出來,告訴丁永剛手術很順利,隨後彭安碧被推了出來,丁永剛接過護士手中的輸液瓶,舉著跟著進了病房。
鏡頭16
她堅強的挺過來了,深夜在病牀上,她慢慢甦醒過來,眼望天花板,她覺得全身被五花大綁,身體裡被插了許多管子。
鏡頭17
彭安碧輕輕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此時丁永剛走了過來,他一直守在她的旁邊。
鏡頭18
他輕聲地問:"你醒了,餓了吧,暫時還不能給你吃東西,現在只能用營養液維持。"
鏡頭19
就是年輕壯漢也經受不了三個月之內兩次大的手術,彭安碧拿出極強的忍耐力,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挺過去:"沒關係,我不餓。"
鏡頭20
看著妻子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丁永剛心痛的止不住流下眼淚。
鏡頭21
他把吊瓶從牆壁上掛著的掛鉤取下,移動到輸液支架上,觀察了一下輸液得速度,放心的到水房接了盆溫水,輕輕的用
毛巾給妻子檫著手和臉。
鏡頭22
吃飯的時間過了,彭安碧讓丁永剛去吃早飯:"你一定要正常吃飯,不能因爲我把你累到下。"
鏡頭23
護士進來爲彭安碧量了血壓和體溫,囑咐丁永剛:“現在病人不能進食,現在給她輸入了營養液,等病人醒過來兩天後才能進流食。”
鏡頭24
他答應到:"已經知道了,我已告訴了病人。"
鏡頭25
丁永剛看著彭安碧漸漸消瘦的面孔,和當年在舞臺上的繫著紅髮帶兒女孩兒判若兩人。
鏡頭26
他在端詳著愛人,說到:"咱們的照片出來了,我沒有來得及拿了。"彭安碧說:"現在的氣色一定沒有照相時好。"
鏡頭27
今年才二十七歲,疾病折磨得她已經顯現出老態,雙鬢出現了白髮,顴骨突出,兩眼窩深陷。
鏡頭28
丁永剛自責自己沒能照顧好自己的妻子,讓她經受如此大的痛苦,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鏡頭29
他說到:"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不該讓你到東北來跟我受罪。"
鏡頭30
彭安碧說:"是我自願的,不是你的問題,張婉珍不是也在這裡生活嗎,是我的身體不爭氣。"
鏡頭31
他說道:“快點好起來吧,讓我們再看到從前的彭安碧吧,讓我們全家回到幸福的生活中吧。”
鏡頭32
夫妻二人在病魔面前,攜手並肩共同面對,等彭安碧術後的第三天下午,她可以下地慢慢的活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