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1
外國人在中國生活,都有個適應過程,外國女人在重慶,入鄉隨俗是必要的,王佳珍成爲彭家人,不僅熱愛彭安佑一個人,還要愛屋及烏。
鏡頭2
看著彭安佑就要迎娶王佳珍成爲自己的嫂子,彭安碧既有高興又有擔心,高興是有人照顧哥哥了,擔心的是少了一份哥哥的關心。
鏡頭3
彭安碧和王佳珍相處融洽,但彭安碧還是有種對哥哥的感情被奪走的感覺,一種莫名的孤獨感在她心裡滋生。
鏡頭4
趕快有自己的愛人,填補心中的空缺,在人生的節點上,哥哥替代母親關心著她。
鏡頭5
彭安碧雖然已是十八歲,但是想到將來沒有哥哥關心的生活,讓她感到悵然若失。
鏡頭6
她很佩服嫂子,期盼哥哥和嫂子終成眷屬,也很害怕孤獨,擔心自己以後不會幸福。
鏡頭7
面對愛人和親人的彭安佑,內心深處是矛盾的,妹妹的幸福是最重要的,爲了她的幸??梢誀奚约旱男腋#F在她正是需要關心的時候。
鏡頭8
彭安佑要儘快促成妹妹和丁永剛的婚事,使彭安碧早日長大成人。
鏡頭9
彭安碧想念著遠在朝鮮的愛人,儘自己所能爲他寄去愛意和關心。
鏡頭10
命運一開始就在像安排好了一樣,彭安碧命中註定她要面對坎坷的生活。
鏡頭11
檯燈下,彭安碧用針線秀著傳統的鞋墊,她已經秀了四雙,她要秀夠五雙一起寄到他那裡。
鏡頭12
彭安碧無時不刻的想念著心上人,把自己的愛,用手上的針線秀成鞋墊傳給丁永剛。
鏡頭13
丁永剛也十分想念自己深愛的人,經常寄些軍用服裝和生活用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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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郵寄的包裹,是一件軍大衣,滿心歡喜。她又打開郵包,是山上的乾果。
鏡頭15
就是這些物件代表著兩個人的心,傳遞著情感,使兩顆心緊緊的連在一起。
鏡頭16
彭安碧把丁永剛寄來的物品,當成寶物,愛不釋手。
鏡頭17
張婉珍和自己同齡,卻早已把婚期定下來了,她和陳富貴約好畢業了就結婚。
鏡頭18
她早已把未開生活目標鎖定在丁永剛的身上,這也是她最初的選擇。
鏡頭19
彭安碧想要和張婉珍一起嫁給新一代最可愛的人志願軍,這是她們共同願望,也是自己的心聲。
鏡頭20
她每字每句都蘊藏自己的愛意,都提示丁永剛要儘快把兩人的婚事提到緊迫的位置上來。
鏡頭21
她寫道:“親愛的剛,無論前方的路多坎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至死不渝?!?
鏡頭22
此時的彭安碧沒有能使她動搖的語言,只有一個念頭,找他去。
鏡頭23
她擡頭遠望天空,東去的微風,帶去南方的暖意。
鏡頭24
丁永剛擔心她沒有準備好,想多給她些時間,她已經態度堅決的讓丁永剛沒有拒絕的理由。
鏡頭25
她接著寫道:“如果你不反對,我們何不跟陳富貴他們一道在朝鮮把婚事辦了,讓我們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鏡頭26
兩人已經習慣了書信拉鋸,那時通電話也說不上幾句話,只有通信能充分表達思想願望。
鏡頭27
丁永剛回信道:“親愛的安碧,知道你的心思,我同你一樣,盼望咱們早日成婚,結束幾年的相思之苦?!?
鏡頭28
他早已把自己的人生和這個小姑娘的未來連在一起。
鏡頭29
他信中寫到:“現在這裡沒有戰事,你又畢業了,正是時機,我願意咱們馬上結婚,不知你的年齡剛剛符合婚姻法的要求,你是否願意馬上結婚。”
鏡頭30
他們是自由戀愛,沒有父母包辦,沒有媒妁之言,是否幸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
鏡頭31
她回信道:“我已經長大成人,也符合法定結婚年齡,咱們是自由戀愛,只要願意,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彼腭R上來到丁永剛的身邊,結束“長跑”,結成百年之好。
鏡頭32
作爲男人,結婚是負起家庭責任的開始,考慮的總要多一些,將來生活分居,孩子培養都是要面對的實際問題。彭安碧勇敢的性格,是他們結合共同面對生活負擔的動力。
鏡頭33
彭安碧信中說:“做爲哥哥身邊唯一的親人,要幫他把婚事辦完,等哥哥
正式完婚,就來辦理自己的事情。”
兩人正式把婚事定了下來。
歌曲字幕(吉他提琴伴奏男聲)
路遙千里渡穹沿,
幸福的陽光種植在心田。
海水擊石掀浪花兒,
狂風雖無情,
浪涌到巖岸,
匯聚震撼逐波到海邊。
紅色的髮帶繫心間,
天地牽動好姻緣。
生命的旅途不在遠,
只在有愛心相連。
念想夜空流星墜閃,
彭家育女撞上九天。
安得命裡不隨願,
碧海藍天永懷戀。
路遙千里渡穹沿,
幸福的陽光種植在心田。
海水擊石掀浪花兒,
狂風雖無情,
浪涌到巖岸,
匯聚震撼逐波到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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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伴著畫面)
鏡頭34
丁永剛把能穿的都套在了身上,作爲年齡最小的新兵,自然得到了老兵的照顧,班長陳富貴,讀過書,有文化,聰明能幹,參加過貴州剿匪,是指揮連的技術骨幹,看見丁永剛胖乎乎肯吃苦,挺認幹,把自己多出來的衣服給他穿上,好吃的拿出來給他吃,喊著他的小名:“過來,二胖子,別客氣!”
鏡頭35
五十年代初,南方的剿匪形勢依然嚴峻,有些山裡的土匪跑到城裡來搗亂,給新政權制造麻煩??h委大院裡有一個排的戰士,輪流站崗巡視,警惕著匪徒對新政府的破壞活動。戰士們全副武裝,三人一組,走在縣委大院的圍牆邊。
鏡頭36
1955年5月,彭安佑和妹妹一起送母親最後一程,將她安葬在重慶城南南山坡的烈士陵園內,立有石碑,上面刻著“慈母彭樊氏之墓”,並有兒彭安佑、女彭安碧字樣,墓碑面向嘉陵江渝北區的方向,安佑對妹妹說:“從現在起,咱們兄妹相依爲命,做個讓母親放心的對社會有用的人”,兄妹二人開始了沒有母親牽掛的日子。
鏡頭37
計劃三個月的療養時間,兩個月完成療程,基本恢復了體能,他背起行李,手拿旅行包,走進旅順火車站,登上開往丹東的列車,由丹東再轉乘平壤的火車。
鏡頭38
三人迎著雨後的陽光,空氣潮溼而悶熱,汗水的掛在她們的臉頰,不停的滴落在衣襟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