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去英國之前,殷笑笑到底還是沒有去醫(yī)院做一次的體檢,忙著手裡的廣告案就忙得天翻地覆,還要招呼景顏希這個小傢伙,景瀝淵倒是沒有跟她生氣,只是一日又一日的將她照顧得越發(fā)的好了起來。
這一日,殷笑笑臨離開英國的前一夜在陶宜到了陶宜家。
家裡只有陶宜和景顏致兩個人,景瀝博最近也忙得常常見不到人影兒,都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殷笑笑拉著陶宜忍不住輕聲的笑著調(diào)侃說,“怎麼?現(xiàn)在家裡有一個一個專業(yè)賺錢的,你是不是就負(fù)責(zé)貌美如花了?恩?”
陶宜臉頰微微泛紅,垂眸不語,在廚房裡跟殷笑笑兩個人一起準(zhǔn)備晚餐,景顏致一個人在房間裡做作業(yè),完全不需要人監(jiān)督的自覺啊。
一邊切著菜,陶宜一邊轉(zhuǎn)頭看了殷笑笑一眼,她站在洗水池便正在洗菜,格外的仔細(xì)。
“笑笑,你跟景瀝淵現(xiàn)在怎麼樣?”狀似無意的聊著,陶宜很努力的將自己的思緒轉(zhuǎn)移過來,輕聲說著,“明天你就去英國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呢,他怎麼說?”
說著,陶宜轉(zhuǎn)過頭略帶認(rèn)真的看著殷笑笑,可惜殷笑笑完全沒有注意到,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說,“挺好的呀,明天去英國他也要去,顏希要上課就不去了,就爲(wèi)這個她還在家裡鬧著呢,說要去找她的一耀哥哥……”
提到景顏希,殷笑笑就止不住的嘴角上揚,眼裡都是溫柔。
陶宜忽然就放下手裡的菜刀,轉(zhuǎn)過頭看著她輕聲開口說,“笑笑,景瀝淵要跟著你過去?是要帶你去參加董家宴會的意思嗎?”
點點頭,殷笑笑無所謂的說著,“恩,是啊,正好其實我也想去的,讓他們看看我跟景瀝淵之間好好的不是也挺好嗎?”
話音落下,殷笑笑也轉(zhuǎn)頭看著她,眼眸裡沒有絲毫的雜質(zhì)。
陶宜一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看著殷笑笑有些呆愣,可奈何,她這邊現(xiàn)在一點兒確切的消息都沒有,她不能就因爲(wèi)這樣而讓殷笑笑對她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家庭變得顫顫巍巍的啊……
張張嘴,陶宜到底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笑著將話題給轉(zhuǎn)移開,殷笑笑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就那麼輕聲笑著跟她聊天,一直到晚飯準(zhǔn)備好,景顏致從房間裡出來,恰好景瀝淵下班也過來了,準(zhǔn)備吃過飯就接著殷笑笑回家。
陶宜開門之後看見站在門口的景瀝淵,雙眸裡閃過一些不知名的情緒。
“嫂子。”看著陶宜,景瀝淵的鳳眸顯得格外的深邃,輕喚了一聲。
就算陶宜比他要小上一些,可是他叫起來卻絲毫不彆扭,格外的順口,一聲稱呼讓陶宜忍不住的微微愣了一下,側(cè)開身子讓景瀝淵走了進(jìn)來。
“你來了?”殷笑笑轉(zhuǎn)頭就看見他頎長的身姿走了進(jìn)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都微微亮了一些,轉(zhuǎn)而將手裡香噴噴的菜擺好才說,“時間剛剛好,正好可以吃飯了?!?
說著,殷笑笑轉(zhuǎn)身就去盛飯,陶宜看景瀝淵也跟著進(jìn)去了,便轉(zhuǎn)身帶著景顏致去洗手。
狹小的廚房裡,殷笑笑一碗飯一碗飯的盛著,跟著進(jìn)來的景瀝淵往後看一眼看著景顏致被陶宜帶著離開,毫不猶豫便上前從身後將殷笑笑給抱了一個滿懷,溫?zé)岬拇笳坡湓谒教沟男「股陷p柔的磨砂著,輕聲在她耳邊呢喃著,說,“老婆,我好想你?!?
一句話殷笑笑便羞紅了臉頰,伸手撞撞他的腰身唸叨著,“你趕緊出去,你一進(jìn)來這裡就好小啊,趕緊的……”
景瀝淵側(cè)頭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伸手端著兩碗飯就走了出去,殷笑笑隨後也跟了上來,恰好陶宜也帶著洗好手的景顏致過來,禮貌的跟景瀝淵和殷笑笑打招呼,景顏致格外乖巧的坐在一邊吃飯,偶爾回頭跟自己的媽咪說幾句話,餐桌禮儀好得有些不像小孩子……
看著景顏致,殷笑笑忍不住的嘖嘖稱奇,伸手撞撞正在吃飯的景瀝淵問,“人家顏致那麼乖巧,怎麼我們家那個吃飯就沒那麼安分呢?”
景瀝淵擡頭看看景顏致笑著回了一句,“女兒是拿來疼得,兒子都是疼別人的?!?
一句話陰沉沉差點沒有噴飯!
這,簡直就是女兒奴啊!
陶宜也忍不住的笑了,頓時餐桌上的氛圍就越發(fā)的好了起來,陶宜跟殷笑笑聊著很多生活上的事,景瀝淵偶爾插句話,倒是不會顯得尷尬,也不會顯得突兀,不過更多的時候景瀝淵都是被殷笑笑嫌棄的。
陶宜看著他們兩個相處的模樣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垂著眸子看著碗裡的飯菜,思緒萬千。
吃過飯後,殷笑笑跑去廚房裡洗碗,景瀝淵跟著進(jìn)去叮囑了好幾遍之後才走了出來,陶宜招呼好景顏致正準(zhǔn)備回去幫殷笑笑的時候,就在走廊裡遇上了一直等在一邊的景瀝淵。
頎長的身姿靠在牆壁上,長腿交疊的,單手插在自己的褲包裡,那模樣格外的帥氣,格外的不羈,讓陶宜都忍不住的咋舌,景瀝博跟景瀝淵果然是兄弟?。【凹业幕蜓e估計都有那股放蕩不羈的因子,偶爾就連景瀝瑤身上都會透露出來,迷人得不得了……
昏黃的燈光灑落下來,襯得景瀝淵那張帥氣的臉越發(fā)的柔和,只是那雙鳳眸裡卻是透著點點的危險和嚴(yán)肅。
“嫂子?!笨粗找俗哌^來,景瀝淵也沒有站直自己的身子,只是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看著她,目光灼灼,輕聲說,“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謝謝你的擔(dān)憂?!?
一句話,陶宜站在原地頓時就有種從腳底涼上來的感覺,小手都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景瀝淵直直的看著她,頓時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裡,隨即在陶宜開口之前繼續(xù)說,“你們想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吧,甚至也可以直接來問我,但是你們該知道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
說罷,景瀝淵才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深深的看了陶宜一眼便轉(zhuǎn)身去幫自己老婆了。
陶宜站在原地頓時就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景瀝淵的壓迫感比之五年前越發(fā)的厲害了,更何況還是這種情況下的他,更是令人有種難以招架的感覺。
大口大口的喘氣,陶宜眉頭皺得緊緊的,可是卻又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陶宜……”洗完碗,殷笑笑對著樓上輕聲喚著,一直到看見陶宜的身影才笑著說,“我們先回去了,等我到了英國給你電話,我會記得給你們帶禮物的,先走了。”
陶宜笑著跟她揮手沒有說話,景瀝淵也擡頭看著她微微笑了一下。
一直到殷笑笑跟著景瀝淵一起消失在自己家裡,陶宜纔回過神來。
現(xiàn)在的景瀝淵,危險得令人難以招架……
ωωω¤ тt kдn¤ ¢ Ο 可偏偏,她又什麼證據(jù)都沒有,若是貿(mào)貿(mào)然去找殷笑笑,笑笑說不定會當(dāng)她是瘋子!
苦惱的皺著自己的眉頭,陶宜忍不住的給董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兩個人輕聲細(xì)談著,時不時的會看見陶宜的臉色變化幾下,只是誰也不知道董凱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翌日。
殷笑笑一大早就起牀,景顏希在家裡鬧了幾天的‘革命’始終沒有說服自己的爹地媽咪帶著她一起去英國,只能央求著在他們離開的這一天才去景家老宅,當(dāng)門鈴響起的時候,殷笑笑破天荒的竟然看見門口站著的程世卿和景瀝瑤兩個人。
“笑笑?!背淌狼湫χ鴾厝岽蛘泻簦琅f是當(dāng)初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景瀝瑤對著她笑了笑,便進(jìn)去找景顏希,看上去似乎是故意又似乎是意外。
殷笑笑讓他們進(jìn)來之後便叫著景顏希,讓她聽話一些,好在平時景顏希跟景瀝瑤的關(guān)係也很好,三言兩語就願意跟著走了,程世卿倒是看著家裡打包好的行李輕笑了兩聲,對她說,“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電話隨時開機(jī)的。”
殷笑笑點頭應(yīng)下,目光卻是沒有錯過景瀝瑤眼裡的一閃而逝的光芒。
這對冤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好在一起了……
等到景顏希這個最大的變動一離開,殷笑笑纔算是鬆了一大口氣,連忙進(jìn)房間叫景瀝淵起牀,那傢伙最近也有些嗜睡,都不願意起牀,倒是格外的少見。
進(jìn)了房間,殷笑笑便坐到牀邊伸手推著他,輕聲喚著,“景瀝淵,景瀝淵……”
牀上的大男人卻是忽然轉(zhuǎn)個身就繼續(xù)睡,完全不理會她……
殷笑笑頓時就愣了一下,這不是景顏希的特權(quán)嗎?怎麼他也學(xué)會了?
嘴角揚起一抹笑,殷笑笑忍不住的在心裡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原來景顏希那麼喜歡賴牀都是因爲(wèi)景瀝淵的基因,完全與她無關(guān)!
靠近一些,殷笑笑伸手搖晃著他繼續(xù)喚著,“景瀝淵,景瀝淵,景瀝淵……”
牀上的男人說不動就不動,久久都不願意動一下,更甚至還微微蹙起眉頭表示他的不開心,殷笑笑忍不住的就笑出了聲,可下一聲呼喚還沒有出來呢,牀上的男人忽然就睜開雙眼一把抱著她將她翻過來,輕柔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被熟悉的懷抱帶著,殷笑笑也不覺得驚慌,就那麼配合的伸手勾著他的脖頸,笑靨如花的看著他,一雙眼眸都發(fā)著閃閃的光芒,景瀝淵單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壓著她,另一隻手卻是忍不住的伸手撫著她的臉頰,鳳眸微挑,看著她輕聲開口,“吵我?”
乖巧的點點頭,殷笑笑格外的誠實,只是誠實得有些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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