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曹召集心腹,把稱公的想法一說,他麾下衆(zhòng)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曹想幹什麼。自高祖起,封侯拜相已經(jīng)是位極人臣,一般只有想篡位或者功勞極大的人才會被皇帝封爲(wèi)公爵。程昱這隻老狐貍卻明白曹是眼紅了,他站出來笑道:“主公除激an臣、弔民伐罪,扶天下於危難,救社稷於即倒,更有救駕之功,如今還與各路叛臣征戰(zhàn)不休,若說主公的功勞,別說封公,封王又能如何?”程昱的馬屁拍的非常好,曹十分高興。其他人見程昱贊成,基本都擁護(hù)曹稱公,而且曹稱公,對他們都有好處,最少他們能水漲船高。再說了,曹在兗州的地位,不下於我在司隸的地位,別說稱公,就算是稱帝,他的心腹們都能答應(yīng)。
荀彧可不這樣想,他看著滿廳的人紛紛贊同曹稱公,覺得他們是在害曹。荀彧一拍桌子道:“爾等欲陷主公於不義麼?昔日成王年幼,周公廢之,卻未取而代之,成爲(wèi)千年佳話。後有伊尹放太甲於桐宮,繼而有霍光輔昭帝!此三人之功皆莫大於社稷,主公之功與之相較,孰輕孰重?如今衆(zhòng)人慾以主公之功而使主公居於先賢都不敢坐的位置,這不是在害主公麼?主公乃是漢室忠臣,呂峰稱公,我等應(yīng)該討伐之,如何能效仿他?如此,主公豈不成了與呂峰一般無君無父之人?”荀彧說的非常有道理,可是曹一心想稱公,如此直白的勸諫,怎麼能聽的進(jìn)去?而且曹聽了荀彧的話十分不開心,他絕不認(rèn)爲(wèi)自己沒資格稱公,可荀彧卻是曹較倚重的謀士,所以他也不好反駁。
程昱看出了曹的不悅,其實他也在心裡怪荀彧不識時務(wù),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他和荀彧搭檔了十來年,知道荀彧是什麼樣的性格。程昱爲(wèi)了不讓曹生荀彧的氣,他笑道:“文若所言不錯!你可曾想過,如今呂峰稱公,若是主公沒有相應(yīng)的地位,去討伐呂峰的時候,是不是比呂峰矮了一頭?再者,我曾聽說,呂峰稱公並非他主動請求,而是劉辨強(qiáng)迫他的!主公的功勞不下於呂峰,可我們的那位皇帝是如何待主公的?數(shù)次暗害就不說了,他可曾做到賞罰公正?如今主公只不過想封個公而已,正是陛下酬謝功臣,拉攏人心之時,文若何必如此激動!”
“封公,還而已?”荀彧很不理解程昱的話,深受儒家思想浸的他,還是認(rèn)爲(wèi)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只是受了一點委屈,曹就要這要那,很明顯不符合荀彧心中的忠臣形象,於是他搖頭道:“自古君臣有別,雖然主公如今受了一點委屈,但是他會因爲(wèi)這些委屈名垂千古,而你們卻在讓主公背上千古罵名!”程昱對荀彧的天真已經(jīng)十分無奈,他不知道該如何勸慰荀彧,如今曹稱公的心意已決,程昱相信,荀彧不會看不出來。荀彧看出來了,居然還反對,這不是自絕與曹的情誼麼。看著曹臉上的黑雲(yún),程昱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曹被自己的心腹頂了一下,心中十分氣惱。可荀彧是他最倚重的謀主之一,領(lǐng)地內(nèi)的錢糧都是荀彧打理的。可以說,若是少了荀彧,曹麾下將變成一團(tuán)1uan麻。曹忍住心若何必激動,如今呂峰已經(jīng)稱公並加九錫,就算破壞大漢的規(guī)矩,又不是我曹在先,再說,先對不起我的人是陛下,而非我曹!既然呂峰能稱公,我曹爲(wèi)何不能?難道我的功績比那呂峰小?”曹一連串的問,讓荀彧無言以對,劉協(xié)做的很多事,他也不贊成。可是從小養(yǎng)成的忠君愛國的思想,讓荀彧有些愚忠。曹質(zhì)問完荀彧也沒有心思再議下去了。若是其他人,曹根本不需要在乎他的想法,可偏偏反對的人是荀彧,曹不得不在乎他的想法。不過,如果荀彧覺得曹就這樣放棄了稱公,那就大錯特錯了,曹只是想找個機(jī)會再提出來!
曹稱不稱公與我無關(guān),我本來並不想稱公。劉辨和郭嘉的舉動,將我推上了風(fēng)尖浪口,也讓我獲得了不少民望。在司隸百姓心中,巴不得我做皇帝纔好,至於封公,他們都覺得小了。封公以後,我立刻讓情報部注意各方動向。曹、劉備的舉動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而孫氏兄弟沒有反應(yīng)也是應(yīng)該的。讓我不懂的卻是劉璋和張魯,他們居然派人來祝賀。劉璋派人來,我還可以說是法正、張鬆做了工作,可是張魯派人來,我就不怎麼明白了!雖然我曾經(jīng)讓馬在漢中附近異動了一下,但是他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若是這樣張魯就怕了,他的膽子也太小了。不過,他們是爲(wèi)了表達(dá)善意而來,我也就不計較了!在仔細(xì)詢問下,張魯?shù)氖拐卟判哙恼f明了來意,原來西涼馬對漢中有些威脅,張魯希望我別讓馬出兵騷擾他。可惜,馬暫時還不是我的人,他還不會聽我的。可我還是向張魯承諾,只要他不主動招惹馬,我會勸馬不找他的事。張魯?shù)氖拐吆芨吲d的回去了,可他不知道,要找張魯麻煩的是我,怎麼也輪不到馬。馬的異動,就是我唆使的!
打走張魯和劉璋的使者,我便知道了天下諸侯對我稱公的看法。雖然我並不怎麼在乎,但是知道總是好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離開洛陽四五年,期間我也曾經(jīng)回來過,可是來的匆匆,走的也匆匆,若非張魯?shù)氖拐咛崞鹞液婉R之間的關(guān)係,我?guī)缀跬浟笋R騰還在昏mi。想了想,在處理好公務(wù)後,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家,而是慢慢的往醫(yī)學(xué)院走去。我還記得,馬騰是被張機(jī)和華佗當(dāng)作白老鼠養(yǎng)在醫(yī)學(xué)院,他們想研究一下,爲(wèi)什麼馬騰會昏mi不醒而不死。
(漢代什麼都沒出現(xiàn),所以很讓人驚奇!只見馬拿著一朵鮮花對張魯說:“鮮花爲(wèi)什麼這樣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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