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晟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人,還找了人去調周圍的監控錄像。
錄像上顯示,寧晰顏上了一輛車,很明顯她認識那輛車上的人。但是車子的車牌號卻被故意遮掩了,根本看不出是誰的車。
阮梓晟仔細看了車的型號,狠狠的說:“去給我找擁有這種車的所有人,一個一個的給我查。”
保鏢接了他的命令去查車,阮梓晟還一個人開著車到處找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
他這樣一直找到第二天,還是毫無頭緒。
直到琳達打來電話,他才驚覺這是競標的日子。
阮梓晟根本沒有心情管這些,隨意說:“你帶著標書去吧。”
琳達在電話那邊驚愕道:“阮總,您在說什麼啊?這個項目這麼重要,您必須親自去,如果我去肯定拿不下項目。”
阮梓晟無所謂的說:“你盡力就好,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而且魏琛易已經拿到了我們的競價標書。”他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管琳達在另一邊驚愕的追問試圖勸他去參加競標。
但是阮梓晟根本不在乎這些,還在想寧晰顏有可能去了哪裡。
他想起寧晰顏和琳達的關係還不錯,就又慌亂的打電話回去:“寧晰顏有沒有去找你?她在你那裡嗎?”
琳達愣了一下才說:“寧小姐不見了?出了什麼事?”她這才明白爲什麼阮梓晟說一切都無所謂了,原來是他在乎的人出事了。
阮梓晟又追問了她幾句,發現她是真的不知道寧晰顏去了哪裡,這才掛了電話。
琳達還想勸他去參加競標,可惜他根本都不理,直接把手機掛了。她這才驚覺寧晰顏在阮梓晟心裡的地位比她想的還要重要。
保鏢彙報說找著幾個車主,但都不是帶走寧晰顏的人。
阮梓晟在電話裡讓他們接著找,一定要把人找回來。
競標的事他已經完全不考慮了,現在他也不在乎魏琛易偷走標書和客戶名單的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那個女人
找回來。
他隱隱覺得那個把寧晰顏帶走的人不懷好意。寧晰顏消失的時間每拖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中午的時候,琳達又打來電話,口氣很是懊惱。
阮梓晟知道她在爲競標的事可惜,不過他現在完全不在乎了:“項目拿不到就拿不到,你先在公司坐鎮就行了。還有,查一查保安經理,我懷疑這個人有問題。”
他根本不相信是寧晰顏偷走了標書和客戶名單,現在想想魏琛易就是來挑撥關係的,保安經理出現的也太巧合了。只是昨天他太介意寧晰顏的反應,所以事情纔會那麼失控。
琳達沮喪的說:“阮總,這個項目我們準備了這麼久,卻沒拿到太可惜了。”
阮梓晟毫不在意的說:“沒關係,這些都不重要了,就讓魏琛易先得意一段時間,等把寧晰顏找回來我自有辦法收拾他。”
琳達的語氣有些怪異:“這次的項目也不是魏琛易拿到的。”
這一次阮梓晟稍微有了點興趣:“魏琛易也沒去競標?”他覺得這不符合魏琛易的風格,他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儘管他信誓旦旦的說要把寧晰顏奪回去,但是在他看來,魏琛易不可能放過這個項目。最重要的是他絕對不會放過打垮阮氏的機會。
琳達說:“魏琛易的父母在去機場的時候出了車禍,雙雙入了醫院,所以魏琛易也沒來參加競標。”
如果是以前,讓阮梓晟聽到魏安夫婦出事的消息,他肯定會有很大的觸動,可是他這會竟然完全沒了感覺。
之前對魏安的恨完全提不起他的興趣,跟隨在身上那麼多年刻骨銘心的仇恨都失去了影響力。
阮梓晟這會突然發現自己對魏安夫婦倆的生死根本不在乎:“就算魏琛易沒去,那我們兩邊情況一樣,項目怎麼會被別人拿走了?是誰拿走了項目?”
琳達說:“是魏辰,魏安的弟弟。”
阮梓晟隱隱感覺這件事情不一般,像是山雨欲來。他皺眉說:“是他?他怎麼會來了?”魏辰在幾年前跟魏琛易爭
奪家裡的掌門權失敗,被趕走,現在應該在美國纔對。
琳達說:“還有一件事您肯定想不到,跟在魏辰身邊的人竟然是傅雪璃,他本來是魏琛易的人,可現在顯然也背叛了他。”
“傅雪璃知道我們和魏氏的競標價格,自然一舉拿下了這次的項目。”
琳達說起來也覺得很懊惱,畢竟這個項目也是她全程跟著做的,付出了很多努力。如今這一切的努力都付之東流,怎麼能不讓人懊惱?
阮梓晟冷笑道:“一直知道這個女人心機深,不甘心留在魏琛易身邊,沒想到她竟然是魏辰的人。看來這一次魏辰是來者不善了。”
他腦海中精光一閃,突然想起這一連串的事件,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繫?
寧晰顏的失蹤,魏安的車禍,還有這一次的項目,這一切那麼巧發生的那麼集中。如果說哪個人同時恨著魏家人和阮梓晟,那就是魏辰無疑了。
當年正是魏琛易藉助阮梓晟的手把他從魏家趕走的,他當年走的時候還曾放下狠話。而且這個人的手段極其狠辣極端,根本不顧及兄弟叔侄情,下手毫不手軟。
如今他爲了復仇而來,難免會用一些更加激烈的手段。
阮梓晟思索片刻,交代琳達管好公司的事又讓她記得查保安經理,就掛了電話。
他找人去聯繫魏辰,打算在他這裡探探口風。只是這人根本避而不見,完全不給見面的機會。
阮梓晟又去找魏琛易,打電話給他問話:“你有魏辰的行蹤嗎?”
魏琛易在那邊一個頭兩個大,聽他這麼沒頭沒腦的問,語氣也很不好:“阮梓晟,父親現在車禍住院了,你難道就不來看一看?”
阮梓晟冷冷的說:“你的父親住院,我爲什麼要去看?少廢話,你見到魏辰了嗎?”
魏琛易氣的在那邊爭辯:“他也是你的父親,你作爲兒子有義務來探望。你果然還是這麼冷血。”
阮梓晟嘲諷道:“我不是來跟你敘天倫的,你還是快把魏辰的行蹤告訴我,我有很急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