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gè)人一前一後進(jìn)了Lisa,肖正逸、劉月花、端木痕、Elaine,還有凌薇早已經(jīng)等在那裡,北北有些意外,意外凌薇的出現(xiàn)。
“來,北北,坐在阿姨這裡。”
劉月花拉著北北坐在身邊,歐陽文昊挨著北北坐下,肖致遠(yuǎn)不滿意的坐在了凌薇旁邊的位置上,凌薇沒有任何表情,一直低頭看著眼前的盤子。
“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吧?”
就“好多了,北北,這一次多虧了你幫忙,否則那還有我這條老命?!倍颊f養(yǎng)兒能防老,肖正逸看了看自己的兩個(gè)兒子,怎麼沒有一個(gè)像北北這麼能幹的呢。
“叔叔,你別這麼講,大家沒事就好。”
‘咔嚓、咔嚓’
堙角落裡,突然傳出相機(jī)的聲音,端木痕一下子站起來,因爲(wèi)常年大娛樂圈,他對媒體的敏感度特別的高,歐陽文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有記者,他立即站起來走了過去。
“請講SD卡交出來。”
他目光冷凜,口氣不容置疑,可這些記者什麼沒看見,立即說道:“我是大華週刊的記者,我有采訪的自由?!?
“但你已經(jīng)打擾我們正常用餐了?!?
“我怎麼打擾你們用餐了,更何況你們又沒有做什麼,還怕我們寫嗎……”
“咚——!”
歐陽文昊一拳揮了過去,記者的臉一下子烏青了半邊,北北一看這情況立即跑了過來,拉住他,勸道:“別這樣,昊,他是記者。”
“記者怎麼樣,打的就是他們,誰讓他們亂寫!”
“我們沒有亂寫,我們是在追求事實(shí)真相,還大衆(zhòng)一個(gè)事實(shí)……”
“你TM的還敢講!”
歐陽文昊另一隻手又甩了過去,記者躲閃不及,另一半臉上又狠狠的捱了一拳,痛得他‘唉喲’一聲。
“你、你……我、我、我要告你!”記者抱起相機(jī)就要跑,歐陽文昊一把拽住他,吼道:“告我之前先把照片給我留下。”
“你、你幹什麼,搶劫呀!”
“昊,你別這樣子?!?
北北急得想分開他們兩個(gè)人,可她那有那麼大力氣,沒幾下子,歐陽文昊就將記者脖子上的相機(jī)給拽了下來,一旁的服務(wù)生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
“這位先生,別激動(dòng),有話好好講?!?
“啪——!”
歐陽文昊取出SD卡,將相機(jī)直接扔在地上,對著服務(wù)生吼道:“什麼餐廳,居然讓記者進(jìn)來打擾顧客吃飯。”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逼鋵?shí)也不知道是誰疏忽,還是有意,反正像這種餐廳裡,總會有記者進(jìn)來。
“你們處理一下?!?
歐陽文昊對聽到動(dòng)靜進(jìn)來的保鏢交待了一下,拉起北北再一次返回到座位上。
“對不起,叔叔、阿姨?!北北睂擂蔚淖谒麄冎虚g,他是怎麼了,因爲(wèi)幾句話就跟記者打起來,歐陽文昊也笑了笑,抱歉的說道:“我是個(gè)粗人,讓你們見笑了。”
肖正逸沒說什麼,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致遠(yuǎn),去把我存在這的83年拉菲叫他們拿過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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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肖致遠(yuǎn)也沒有趁機(jī)損他,只是起身去拿酒,歐陽文昊敏銳的感覺到了不一樣,今天反常的不僅是他,還有他們。
“這裡的魚子醬不錯(cuò),不如大家嚐嚐?”端木痕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了空氣之中的尷尬,北北立即附和道:“對、對、對,我最愛吃了?!?
“那每一個(gè)人都來一份吧。”
肖正逸最後做主訂了下來,這時(shí),凌薇突然開了口,“都破產(chǎn)了還吃這麼貴的幹嗎。”
“……”
劉月花剛想說什麼,北北連忙拉住她的胳膊,“今天我請客,大家隨便吃。”
“當(dāng)然你請了,肖氏都是你的了?!绷柁庇纸恿艘痪洹?
“如果不想吃,你可以回去了?!毙ぶ逻h(yuǎn)拿著醒好的酒回來,目光冷冷的瞟了凌薇一眼,“又說不舒服,又非要跟著出來。”
“是,我就是不舒服,我全身都不舒服,現(xiàn)在連在家裡吃頓像樣的都沒有,我好不容易抓住機(jī)會出來補(bǔ)一補(bǔ)都不可以了嗎!”
“我短你吃還是缺你喝了,凌薇,你別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孩子沒了,我的子宮也被你摘掉了,可我躺在病牀上,居然還得我媽過來伺候我,你說我無理取鬧?!?
“你的孩子沒有了,你的子宮被摘掉,這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
“啪——!”
肖正逸一拍桌子,低吼道:“都給我閉嘴,吃個(gè)飯也不消停,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爸,對不起?!?
肖正逸好不容易收住怒氣,“今天是我們在這裡吃的最後一頓飯,而且是跟北北一起吃,難道你們倆個(gè)就不能安靜的吃完嗎?”
“爸爸,你別激動(dòng),我知道這裡的龍蝦很好的,北北不是最愛吃的嗎,不如我們嚐嚐。”連Elaine都起來打圓場,北北連忙說道:“是啊,是啊,我最愛吃。”
歐陽文昊瞥了一眼她,冷冷的說道:“你愛吃的東西還真多?!?
“呵呵……,對啊,美食是我人生最大的愛好了,把這裡拿手的都給我上一份?!盩M的,今天撐死老孃在這裡,這是什麼飯吃的!
“對,做鬼也做個(gè)飽死鬼,Wairter,把這裡拿手也都給我上一份,要撐死一起撐死?!?
端木痕很有默契的配合著,餐桌上的氣氛慢慢緩和下來,一道道美味被送了上來,大家終於吃飯了,劉月花不時(shí)的叮囑著這,叮囑著那,就恨不得將北北含在嘴裡帶走算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阿姨。”
北北嘴裡嚼著蝦肉,還得忙著回答劉月花的話,看得歐陽文昊都累得慌,如果真關(guān)心她,那之前都幹什麼去了。
“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太好強(qiáng),不懂得保護(hù)自己,嗚……”劉月花說著說著,眼淚還掉下來了,肖正逸連忙推了推她,低聲說道:“哭什麼哭,你是不是想讓北北也難過啊?!?
“沒事,叔叔,阿姨,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闭f著說著,北北眼睛裡也開始水霧縈繞,端木痕連忙插話,“還有歐陽呢,媽,你沒看到剛纔歐陽多厲害。”
“呵呵……”這是誇他呢,還是損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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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歐陽啊,你以後可要幫我好好照顧北北,雖然你們……唉,反正既然走在一起了,就要對彼此好,相互之間多包容,北北平時(shí)就是太倔,你要多讓著她一點(diǎn)。”
“我會的,阿姨?!?
歐陽文昊看了一眼她,眼底滿是濃濃的愛意,看得肖致遠(yuǎn)牙根咬得直響。
“對啊,你得好好照顧北北,特別是有孩子的時(shí)候,千萬別讓她摔了、磕了、碰了的,不然你們歐陽家就絕後了。”
又是凌薇,一句話將剛剛緩和的氣氛弄得又緊張起來,肖致遠(yuǎn)擡手將刀子狠狠的壓在桌子上,低吼道:“你還有完沒完?!?
“我說完了?!绷柁焙軣o辜的看向他,氣得他肩膀一聳一聳的。
歐陽文昊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小嫂子關(guān)心,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犯低級的錯(cuò)誤?!?
“也是,歐陽一向目的很明確的,不是嗎?”
“那個(gè)……這魚子醬挺好吃的,你嚐嚐?!北北边B忙將一旁的魚子醬塞給歐陽文昊,她真害怕歐陽文昊再跟凌薇打起來。
“恩,味道真不錯(cuò)。”歐陽文昊立即扭過身來,嘴角露著溫柔的笑,“你如果喜歡,我們下次再來吃。”
“好啊、好啊。”
“只是各位就沒有這口福了,下次恐怕只有我和北北兩個(gè)人來了?!?
“……”
北北眉頭就是一豎,原來他在這等著她呢。
“沒關(guān)係,維也納也很多家餐廳的料理不錯(cuò),如果有機(jī)會,歐陽可以帶著北北到維也納來看我們,到時(shí)候我請你們吃最正宗的奧地利大餐。”
“當(dāng)然,一定會去的,到時(shí)候希望能夠在金色大廳裡聽到你們的歌聲,特別是致遠(yuǎn)和小嫂子,到時(shí)候一定是雙人演奏,想想真的很美妙?!?
“我……”
肖致遠(yuǎn)剛想搶白,端木痕立即打斷了他,說道:“聽說歐陽以前是學(xué)油畫的,還曾經(jīng)在國際畫展少年組得過獎(jiǎng)?!?
“那裡,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碧岬竭@些,歐陽文昊的嘴角揚(yáng)起得意的笑。
“唉——!”端木痕突然長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
“這有什麼可惜的,人總是會變的嗎?!?
“不,我只是突然想起慕叔叔,如果他還在世,你們一定能談得來,畢竟你們都喜歡畫畫,而且都畫得很好,只是……”
歐陽文昊的笑臉一下子怔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心智的暴力可以不流血即取人命,謊言掩蓋下的真相總會讓人痛不欲生,當(dāng)你轉(zhuǎn)身明白這一切的時(shí)候,握在手裡的,可能早已經(jīng)流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話裡有話!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說而已。”端木痕擦了擦嘴,扭頭對肖正逸說道:“爸爸,我吃飽了,去一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