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大手一揮,扯去了那厚厚的棉被,將蘇染畫環(huán)壓在自己的下方。【
蘇染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驀地一顫,依附在西門昊胸前,不覺半點的涼意,有股熱流迅速的涌遍全身,剛剛沐浴過後的嬌軀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撲鼻的清香,誘人的身體,西門昊的呼吸在極速的加重。
緊貼著西門昊,什麼都還沒做,蘇染畫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異樣的反應(yīng),好像想要迎合身上的人。
從什麼時候起,對這具身體失去了抵抗的意識?
蘇染畫的眼神漸漸迷離,醉意濛濛的對著西門昊熾熱的雙眸,二人無語,卻能體會到心靈之間相互的碰撞。
“乖,聽話。”西門昊帶著淺淺的笑,充斥著迷惑人心的邪氣。大掌自上而下?lián)崦駶嵃愎饣募∧w,微微起身,側(cè)臥在蘇染畫的身邊,欣賞著難得溫順的嬌人兒。
被西門昊看的好不自在,蘇染畫的雙頰泛起了濃濃的羞紅,想要揪過被子將自己遮住。
“乖,伸錯方向了。”西門昊一把握住蘇染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處,邪邪一笑,“應(yīng)該是這裡。”
蘇染畫鬱結(jié),瞪著西門昊說不出話來,怎麼從來沒發(fā)現(xiàn)這個凌寒的男人也有這樣的一面?邪裡邪氣的像個痞子。
見蘇染畫沒有反應(yīng),西門昊故作掃興的搖搖頭,“還是爲(wèi)夫自己來吧。”
說著,三五下便解去了身上的束縛。
“你”蘇染畫看著西門昊健碩的胸肌,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
而脣已經(jīng)被西門昊含住,熱吻相互纏綿。
“唔”
蘇染畫悶哼,感覺快要窒息了,可是倔強的不肯張開脣。對西門昊的霸道她耿耿於懷,閃過一個不想讓他任何事都得逞的念頭,死抵住牙關(guān),不肯鬆口,放進(jìn)那條遊移的舌。
從蘇染畫睜大直盯自己的眸子裡,西門昊看出了她的那帶著小心思的淺笑。於是,脣死死的封住蘇染畫的口,舌奮力的撬著她的牙關(guān)。
嚴(yán)重的憋氣,令蘇染畫喘不過氣,不經(jīng)意的張開了口,露出一絲縫隙,西門昊便有得逞的陣勢。
驀地,蘇染畫用力的咬去,直視著西門昊的眼睛帶著狡黠的笑意。
脣被咬的好痛。西門昊眉頭微皺,眸光鎖緊,與蘇染畫四目相對。
原以爲(wèi)西門昊會鬆口,不想竟然加把了勁兒的往裡衝,趁著蘇染畫還沒合攏的縫隙,終於得逞。
滑膩而靈巧的舌在蘇染畫齒內(nèi)肆無忌憚的探繞,終於兩條舌嬉鬧在一起。
被打敗的頹喪與身體的熱情相互交織,蘇染畫的雙眼漸漸迷離,環(huán)貼著西門昊,釋放著自己最真實的心靈。
……
“昊,我想回相府一趟。”蘇染畫倚在西門昊的身邊,說著自己的想法。
“隨你,什麼時候想去,我陪你。”西門昊握著蘇染畫的手,道。第一次回門時讓蘇染畫備受鄙夷,第二次他想給她一個風(fēng)光,雖然知道她不會在意這表面上的虛榮。
“我自己去就行了。”蘇染畫道,“如今的相府氣勢不如往日,配不起你這位王爺?shù)拇蠹夜馀R。”
“那麼我跟你一起去,不是更顯的你今日的不同?”西門昊笑道。
“我纔沒那份閒心,就是想看看娘。”蘇染畫道,那些比氣勢什麼的無聊的事她可不會做。
“隨你吧。”西門昊懶洋洋的換了個姿勢,將蘇染畫攬在懷中,玩弄著她的秀髮。
“你知道我娘當(dāng)年是怎麼回事嗎?爲(wèi)什麼非要嫁給蘇洛城,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蘇染畫問,當(dāng)她聽說了這件事後,怎麼也想不通。
“你娘是太后的貼身宮女,很討太后喜愛的,偶然與蘇洛城相識後,好像就生了情意,親自懇求太后放她出嫁,太后抵不過她的懇求,就同意了,至於中間的詳情,我沒有查過。”西門昊道。
一個與他沒有關(guān)係的人,他不會無聊到去探聽他們的往事。何況這件事之後太后下了令,不許任何人議論,漸漸的也就被人淡忘了。如今很少有人記得相府的三夫人的出處,只聽說過她行爲(wèi)不端的傳聞,以至於常年居住在偏院,備受冷落。
蘇染畫默不作聲的附在西門昊的胸前,聽著有力的心跳,嗅著他獨有的氣息,此時是片刻的安寧。
第二天大早,蘇染畫準(zhǔn)備帶上小翠回相府。
“王妃,讓柳兒也陪著您吧。”柳兒追至門前,央求道。
蘇染畫看著柳兒,比大病初癒的時候胖了一些,在看她的眼神卻多了一層慌亂,像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好,你跟小翠一起走吧。”蘇染畫道。
相府的門落很清靜,大門緊閉。
小翠上前敲了幾下,裡面的人打開門見是蘇染畫後愣住了。
蘇染畫大步走進(jìn)相府,邊道,“我是來看我孃的。”
“你這個蘇家的叛徒,還回來做什麼!”大夫人擋在了蘇染畫的面前,頗有一府女主的氣勢。
“大娘,我們都是皇上的子民,只要不背叛青轅王朝,何來叛徒一說?”蘇染畫掃一眼洋溢著怒氣的大夫人,輕笑道,“若是爹爹與敵國勾結(jié),難不成也得讓我跟隨著他?”
“放肆!”大夫人厲聲喝道,“老爺捨身救駕,忠心可表,由不得你肆意玷污!”
“哦,對了,我爹替皇上擋了一劍。”蘇染畫恍然大悟的樣子,“他這條命可真夠值錢,那可是救了皇上呢!”
“賤人,要不是你,老爺會受這份罪嗎?你就是蘇家的禍害。”大夫人忿忿的道。
“我?從頭到尾我就是被冤枉的,是我爹膽小怕事,不僅不爲(wèi)我做主,還想出了殺我的歪點子,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罷了。”蘇染畫嗤鼻冷哼,“這一次沒死成算他走運。”
“染畫!”三夫人適時出現(xiàn),叫住了蘇染畫。
“誰讓你來前院的?”大夫人回頭,呵斥道。
聲音剛落,“啪”的一聲,大夫人的臉緊跟著火辣辣的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從她身邊走過的蘇染畫,“你竟敢打我?”
“身爲(wèi)皇上的兒媳,堂堂北王妃,教訓(xùn)一下你這個對王爺?shù)脑滥赋鲅圆痪吹娜耍泻尾豢桑俊碧K染畫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