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麼醜的一面。”她本來還有些感動的誰知他這麼一說,他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了,這人怎麼就這麼討厭呢,用句不好聽的話來說就是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來。
“沒事,我不介意。”他一臉大度的把視線從電視上面轉(zhuǎn)移到她身上。
“那我要謝謝你了。”她冷眼笑到,臉上還有著剛剛哭泣過後的淚痕,然而卻不影響她此時的魅力。
“不用,我低調(diào)。”他淡然到,繼續(xù)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電視上。
夏楚微有些氣結(jié),曾經(jīng)她自我覺得自己口才還算是不錯,挺能言善辯的,但是這僅僅只是遇到韓少卿之前,遇到他之後,只要同他吵架,她就沒有吵贏過,但是她很自動的把這一切歸咎於他臉皮厚,而她臉皮太薄,不好意思和他爭辯。
她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這氣氛總是感覺有那麼一絲微妙,索性她直接回到臥房裡邊。
“誒,韓少卿,你出院啦,夏夏去哪兒了?”歐冉回到家後發(fā)現(xiàn)客廳裡邊只有韓少卿一人,夏楚微不見了,有些驚訝的問到。
“不知道。”他認真的看著電視,隨意的有些敷衍的回答道。
歐冉好不介意,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報著一大堆東西,簡單的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把花朵這些放在客廳裡面,好在這次有些粉絲好似學聰明瞭一點,知曉笑話放不久,一兩天都奄了,索性直接不惜重金買漂亮易於儲藏的乾花。
她此時很累的模樣,抱著手裡種類繁多的東西向自己臥室走去,路過韓少卿那一間房時她迷迷糊糊的以爲這還是雜貨室呀,她想也沒想的打開門,半睜著眼睛發(fā)現(xiàn)裡面一片整潔,乾淨。
她打了一個機靈,想起來這間房目前是韓少卿在住,想著若是她把這些東西隨意的扔在他的牀上,到時他會出現(xiàn)的神色,她禁不住的就打了個寒顫,歐冉可愛的擺了擺頭,離開這裡。
她沒見過韓少卿生氣的模樣,但是他生氣起來想都不用想就是很恐怖的樣子,畢竟他平日裡就是冷淡嚴肅,高冷的模樣,最重要的是她可是親眼見識過他毒舌的一面,他深沉腹黑,連一向傷勢的夏楚微就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她的話,大概死無全屍吧。
她是在是困極了,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了,夏楚微在房間裡面認真的思索反省著,她發(fā)現(xiàn)了許多她這段時間出現(xiàn)的問題,以及她究竟是爲何越來越變得不像自己,她自己又是什麼模樣,難道就是她帶的那張面具麼,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
客廳裡的韓少卿一個人默默地看著財經(jīng),裡面正好講到他,他覺得很無聊,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直接關(guān)掉電視回房間辦工,這些天,他住院落下了許多工作沒做,此時他完全就可以想象到向南處理這些工作中憤恨的模樣。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譬如現(xiàn)在,夏楚微進房前還是明媚耀眼的模樣,此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天空已經(jīng)慢慢變灰了,再過不久月亮就快要出來了,夏楚微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空已經(jīng)開始黑了,她有些茫然,懷疑自己看錯了。
她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睜開眼發(fā)現(xiàn)還是如此,連忙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過了,她連忙翻身起牀,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這麼墮落了,哎,沒有了工作就沒有了自我了麼。
她心情複雜的走到客廳,透過落地窗看見外面微黑的天空,她心情有些複雜,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沙發(fā)上,今日,韓少卿問她未來她有什麼打算,說實話,那也是觸動了她,她很想能夠重返時尚圈。
她從失業(yè)以來,每一天早上總是條件反射般的看著手機上面的時鐘思緒萬千,她也想找出究竟是誰陷害她的,她比誰都想,只是她知道現(xiàn)在時機還沒有到,還不是時候,唯一的線索就是東言城。
此時他正處於陰謀得逞時段,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氣急敗壞的她,虎落平陽的她定會去徹底調(diào)查這件事,而他呢絕對會加強防範,不會讓她查到任何蛛絲馬跡,她只能等,她相信他總會有泄露的一天,成大事者不在意等待這些東西。
然而她卻不知道,待她知道真相後,她的人生將會發(fā)生巨大的改變,那時她不再是一身清白的她了。
“夏夏,早呀。”歐冉才睡醒,還是迷糊的模樣,看著極爲可愛,她揉著眼睛,透過指間的縫隙看到夏楚微現(xiàn)在落地窗旁,不知道在深思什麼。
“早,你看看現(xiàn)在是什麼時辰了。”夏楚微有些無語的笑著說到,眼眸中有著一起寵溺。
歐冉和夏楚微是親若姐妹的閨蜜,她們一起吃飯一起住,一起上學,她們很多時候都是一起的,就連上學時她們所做的位置都是挨著一起的。
但是她們終歸是不同的,歐冉她從小到大都是在父母的寵愛上長大的,可是她呢,她不同,她從未感受過父愛母愛,在別人還在母親的懷裡撒嬌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開始爲自己的生計發(fā)愁了,在別人讀書上學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一邊讀書一邊打工了。
於她而言一天打幾份工已經(jīng)不是常事了,她從小到大就已經(jīng)習慣了忙碌的生活,曾經(jīng)她是爲了衣食住行生活而忙碌,現(xiàn)在她是爲了自己的夢想,自己的理想而忙碌。
“夏夏,我一直忘了問你,韓少卿到底是怎麼受傷的,那天太過匆忙就趕去工作。”說在還眨了眨右眼,吐了吐舌頭,像好奇寶寶一般問著夏楚微。
“哎,那天我去找工作,本來開始是已經(jīng)要錄取我了但是,你知道的東言城,一直對我懷恨在心,當年我把他甩了的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刺,是他心中的痛,他一直覺得當初我甩了他讓他失了面子。”夏楚微想著關(guān)於她的那件事就覺得諷刺,冷笑的說到,語氣裡面是深深的不屑。
“他卻不知道你甩了他根本就是他自己不思進取,沒有追求,東言城這個人真是敗類,不往自己身上原因,真是的,他也是真的好意思,臉皮真厚,夏夏幸虧你當初甩了他。”歐冉很有默契的接著她的話說到,她把他甩了的這件事她做對了決定,這已經(jīng)不是他一兩次這麼說了,夏楚微有些開心,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