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時,一隻食人嬰忽然之間撲到了高限的屁股後面,腳下又有兩隻食人嬰抓住了高限的兩條腿,高限頓時不能動彈了,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繩子,一隻手掄著手中的鐵棍往下面砸了過去,食人嬰沒有被砸到,狡猾的食人嬰從高限屁股後面躥了上去,咬住了高限抓著繩子的手臂,高限的手一鬆眼看著快要掉下去的時候,忽然之間一根白綾從上空飛了下來,啪啪兩下打落了食人嬰,同時捲住了往下落去的高限。
高限被白綾輕輕一扯,一瞬間飛過了我們的頭頂,我們擡頭看去,上面有一道非常強(qiáng)烈的光照落下來,上面的人似乎可以輕易的看見我們,但是我們卻怎麼也看不清楚上面的人。
顧不得其他,我們眼看著下面的食人嬰都開始往上面爬了,我們二話不說快的朝著最上面爬去,片刻之後,我們爬到了最上面,赤夙快的拿出了一把匕將繩梯給砍斷了,食人嬰連帶著繩梯都掉了下去,我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高限呢!”就在所有人都要放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剛纔高限明明比我們先上來,但是我們一上來,就沒有看見高限,也沒有看見愛那一道強(qiáng)烈的光芒。
“剛纔他明明上來了!”爬在最上面的紅塵說道,“這裡有其他人,而且不止一個?!?
說話之間,紅車踢了一腳癱坐在他旁邊的那隻鬼,紅塵一隻緊盯著這隻鬼,所以這隻鬼一直都沒有趁機(jī)逃跑。
“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走到那隻鬼的邊上問道。
“我不知道,我沒看清楚。如果是人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們?!蹦请b鬼緊張兮兮的說道,顯然還沒有從剛纔被食人嬰狂追的狀況之中回過神來。
“他們?不只是一個人?”我狐疑的看著那隻鬼。
“我沒說過他們只有一個人呢,他們很多很多人?!蹦请b鬼猶豫了一下,然後掰著手指頭算了一會兒,最後那出兩隻手比劃著說道,“好像有十八個人!”
“十八個人?”我一下愣住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會不會是江老爺子他們?”顏紅衣問道,“膽小鬼,十八個人當(dāng)中有沒有一個rì本女人?”
“沒有?!?
“確定沒有?一個十七八歲長的還挺好看的小姑娘?”顏紅衣又問道,“那有沒有一個穿白sè中山裝四十來歲的男人?姓江的,名字叫江世源?”
鬼搖著頭,想了半天之後說道:“這兩個人都沒有,不過有幾個紅毛綠眼睛的外國人?!?
“外國人?”一聽那鬼說的,我想到的還是白嵐,我第一次見白嵐的時候,白嵐身邊帶的就是外國的一支軍隊。這個時候也沒有不可能生的事情,既然我們能在這裡碰見愛你李炎跟高限,碰見我白嵐他們也是常理之中。
畢竟那個時候從生死出來的人寥寥無幾,而白嵐就在其中,所以說白嵐跟高限一樣回到這裡,也未必沒有可能。只是這樣一來,這裡的狀況真的是出了命運女神跟我們預(yù)料的很多,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展到這樣的狀況,如果白嵐出現(xiàn)在這裡,並且沒有跟我們相認(rèn)的話,那是爲(wèi)什麼?
還有白嵐身邊的外國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從一開始就有很多外國人在覬覦黃金冢,這件事情似乎跟現(xiàn)在這個二十年前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是不是雷文所在的那個國際組織,就是二十年後cao控白嵐的那個組織?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爲(wèi)什麼一直都要追著黃金冢,並且始終都沒有浮出水面,鬼神都已經(jīng)開始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了,那個組織爲(wèi)什麼還隱藏的那樣的深?
顏紅衣似乎跟我是一個想法,猶豫了良久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懷疑是白嵐,那樣打扮,又跟老外有牽連的,只怕是白嵐了。當(dāng)然也不排斥其他的可能,但是我覺得其他可能少之又少。如果是白嵐的話,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畢竟我甚至於認(rèn)定白嵐已經(jīng)死了,白嵐如果沒有死的話,我想我很開心。”
“不管是不是白嵐,我只有一個疑問,高限去了哪裡,他們帶走了要做什麼?!崩钛罪@然是在這墓道里跟高限結(jié)交除了深厚的友誼,這個時候很擔(dān)心高限。
“你知不知道他們?nèi)ツ难e了?”紅塵擰住了那鬼的脖子問道。
那鬼嚇了一跳,直含著,姑nainai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他們?nèi)ツ难e了。”
“問你什麼你就不知道,你活著幹什麼呢?”李炎憤懣道。
“我已經(jīng)死了?!惫砦馈?
“還跟我就犟嘴,**不是還沒魂飛魄散麼,信不信老子打的你魂飛魄散!”李炎惱怒道。
鬼閉上了嘴巴縮到了我的身後,我也沒在管李炎,就在我想看看四周環(huán)境的時候,前面有人哎呦了一聲,分明是高限的聲音。
“高限?”李炎的手電筒照過去,正好照在前方的高限身上,高限半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屁股,悲怒交加的說道:“我的屁股!”
“你沒事吧?”李炎走上去,將高限扶了起來,然後就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啊,疼死我了!”高限慘叫道。
高限受傷了,手臂上被食人嬰咬掉了一塊肉,退上面褲子扯平了,不過沒有受傷,屁股上被扯到的是更大的一塊肉,半隻屁股血肉模糊,雖然很慘,但是這光著屁股的樣子,也著實讓人覺得好笑。
我好不容易纔忍住了笑意,從揹包裡找了繃帶出來給高限包紮,高限疼的嗷嗷直叫。
顏紅衣給李炎的腿傷止血,李炎也嗷嗷慘叫,跟殺豬似的。
“剛纔是怎麼回事?”我一邊給高限包紮,一邊問他情況,有沒有看見是誰救了他。
“沒看清楚,剛走了說還會回來的,讓我們幾個人最好呆在這裡別動,要是到處亂走的話,把我們丟下去餵食人嬰?!备呦迖擦艘豢谕倌?,“那單槍匹馬的女的挺彪悍的,我們還是小心爲(wèi)妙?!?
“單槍匹馬?”我問道。
“沒看見她身邊有其他人,一個人將我給拉上來了?!备呦薜溃拔疫@快兩百斤的體重,估摸著就是你跟李炎合起來也不可能那麼輕飄飄的就拉上來。你是沒感受到,我上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都飛來了,那白綾一甩,我就飛上來了,那力道,不是普通人會有的,絕對是個練家子?!?
“看來十有仈jiǔ是白嵐了,我還沒見過第二個可以將白綾使的那樣靈活的人?!鳖伡t衣說道。
我點了點頭,赤夙幾人也都沒有說話,不過神情各異,看來也是在擔(dān)心白嵐是來這裡幹什麼的,她身邊的老外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問題。
因爲(wèi)身邊多了兩個傷病,加上高限的話,我們沒有直接行動,而是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這會兒所有的人也確實累的不行了,我們已經(jīng)不停的行走加奔跑了十來個小時,連一下停歇都沒有過,剛纔被食人嬰給追殺神經(jīng)緊繃沒覺得累,一停下來,神經(jīng)一鬆懈,幾個人都要癱坐在地上了。
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一個很大的玉臺,手電的燈光所照到的地方都是空蕩蕩的一片,什麼都沒有,我們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休息。
坐下來之後,顏紅衣提到了我們要做的事情,“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是不是真的能夠趕在江老爺子之前在那個地方?”
“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蔽覈@了一口氣說道。
“我倒是擔(dān)心白嵐他們,如果真的是白嵐的話,那些跟在白嵐身邊的人又是什麼人?那些老外如果另有目的的話,我們跟江老爺子是不是會陷入麻煩當(dāng)中?!崩钛纂y得深熟慮了一回,擔(dān)心起了一些正經(jīng)事情。
其實也不用李炎說我也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之前幾次盜墓的經(jīng)歷,都跟國外的一個組織牽扯上了關(guān)係,那個狐貍眼睛的水晶珠直到現(xiàn)在我依然記憶尤深,白嵐說她見過那顆水晶珠在一個老外的身上,如果現(xiàn)在跟白嵐在一起的是那個老外的人的話,那麼顯然我們現(xiàn)在是遇見了兩股不同的勢力,在這古墓之中必然是要開戰(zhàn)的。
而紅塵所說的古墓的主人老妖怪還沒有死去,只是睡著了的話,我還真擔(dān)心那個老妖怪也醒來踹上一腳,那就更亂了。這樣的混亂當(dāng)中,我們有能力保護(hù)好命運之書麼?
“現(xiàn)在有沒有命運之書的感應(yīng)?”我看向了赤夙,赤夙早就已經(jīng)在看那個羅盤一樣的玩意兒了,他的臉上有一點點的驚訝,看著手中的羅盤的時候,赤夙的臉上更加的難以置信。
“怎麼了?”我看向赤夙。
“動了,近了又遠(yuǎn)了?!背噘黼y以置信的說道,“命運之書在移動!”
“靠,不是成jīng了吧?”李炎道。
“不一定是成jīng了,還有可能是有人把它帶在身上了!也許有人已經(jīng)找到命運之書了?!鳖伡t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