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要他還活著,人還在華夏境內(nèi),我肯定幫您找到!”劉秀注視著老人的雙眼,鎮(zhèn)重地承諾道,每一個字都說得特別的重。
‘風(fēng)華’是華目前夏最強(qiáng)大的組織,而劉秀現(xiàn)在屬於‘風(fēng)華’的中流砥柱,只要他願意,傾盡舉國之力,找一個人出來根本不難,但前提是...他沒有淹死在江水之中!
“如果一個星期沒有迴音,那麼就不要等他了!”劉秀看著這個消瘦孤寂的背影,心裡涌起了一陣憐惜,嘴裡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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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劉秀走出房門的一瞬間,黑暗中的幾道目光突然鎖定了他,隨著劉秀向前移動,這幾道目光開始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劉秀此刻已是怒火沖天,這個婦女殺人未遂,爲(wèi)了掩蓋罪行,竟然又將目標(biāo)放在了劉秀身上,莫非又想著殺人滅口嗎?
“不許動,跟我們走一趟!”僅僅只是十秒鐘過去,黑衣人已經(jīng)將劉秀團(tuán)團(tuán)圍在了其中,而且黑色的槍口已經(jīng)頂在了他的腹部。
這羣人竟然有槍!
劉秀掃視了這羣人一眼,卻並沒有看見婦女的身影,看來...這羣人單純只是僱傭的殺手而已,劉秀現(xiàn)在就算是把他們打趴下,也毫無意義。
不如...將計(jì)就計(jì),去會一會真正的幕後黑手,看看是誰...如此的喪心病狂!
此時黃昏的光芒已經(jīng)完全褪去,天空中微微露出一絲微亮的藍(lán)色夜空,但是劉秀面前的這座綠鷹小區(qū),卻依然是燈火通明,將豪華的歐美建築映襯得格外美麗。
“你們都看好他,我去通報(bào)一聲!”其中一個黑衣人通過隔間,往樓上走去,而此時整個廳堂都已經(jīng)被黑衣人圍得水泄不通。
劉秀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熱咖啡,翹了一個二郎腿,不慌不忙地喝了起來,讓旁邊兩個黑衣人看得都無語了。
真當(dāng)自己是被請過來做客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在黑衣人的簇?fù)碇拢瑡D女慢慢從樓梯口走了出來,竟然也翹了一個二郎腿,坐在了劉秀的對面,眼神中根本毫無畏懼。
“你應(yīng)該都看見了吧?”這個婦女估約四十歲左右,雖然臉上已經(jīng)被皺紋堆砌,但是皮膚保養(yǎng)得依然白皙,言行舉止之中透露出一種上等人的傲氣。
就是她....將老人推下了江中!
“是啊,你這張毒蠍臉龐,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劉秀露出淡淡的微笑,抿了一口咖啡後,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給你一次機(jī)會,忘記這件事!”婦女右手一招,滿箱子的錢被黑衣人平放在了桌子上,紅色的鈔票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
“別整這些沒用的,讓你們老闆出來,你還不配跟我商量!”劉秀看到這箱錢直接忍不住笑了出來,抓起指甲剪,自顧自地修起了指甲。
一百萬左右的鈔票就想著賄賂劉秀?這點(diǎn)錢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不要錢...那就把命留在這裡!”婦女眼神中突然抹出一道驚慌,怒指著劉秀罵道。
劉秀依然沒有理會婦女,不慌不忙地等待著。
堂堂的綠鷹小區(qū)大老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殺人計(jì)劃會自己親自來做?
“行了,張雅,你們都先退下!”就在此時,又有一個白髮西裝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估摸五十歲左右的模樣,體型修長,一個白色平頭顯得很是精神。
“張董好!”所有人在見到男人的瞬間,齊聲彎腰喊道,這霸氣地聲音不停在房間裡面迴響。
“很抱歉年輕人,我只是一時衝動!”男人在保鏢的保護(hù)之下下,高雅地坐在劉秀對面,裝出一副歉意的表情說道。
不過他的眼神裡仍然帶著一種鄙夷,他掃過劉秀身上那身雜牌運(yùn)動裝,看著他頭上雜亂不堪地髮型,心裡也漸漸鬆了一口氣。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不過是一個貪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想要敲詐勒索一大筆錢嗎?
畢竟江邊的老人他已經(jīng)打探得很清楚了,幾十年來從來沒有人看望過他,屬於死了都沒有人會知曉的那種。
“你每天山珍海味,萬人簇?fù)恚≈髣e墅,老人卻衣不裹體,寒風(fēng)露宿,只剩下一個爛房子,你不但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竟然還狠心想要?dú)⑺愫喼本褪莻€畜生!”
劉秀一巴掌將面前茶幾砸得粉碎,從沙發(fā)上猛地站起,食指貼著男人的腦袋說道。
“放肆!” 還沒等男人出聲,婦女帶著保鏢連忙圍了過來,想要直接對著劉秀動粗。
“說說吧,你想要什麼?”男人聽完劉秀的話,胸口也是起伏很大,心裡忍耐著最後一絲耐心,對著劉秀問道。
“我讓你跪在老人面前認(rèn)錯!”劉秀將食指收回,俯視著男人說道。
“不可能,你不要搞錯了,我們可不是在商量!”男人聽到劉秀的話徹底炸開了鍋,從沙發(fā)上猛地站起,和劉秀開始了正面對峙。
這是他見過最囂張的混混,要錢竟然還弄出一套理論出來!
就在男人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保鏢已經(jīng)將劉秀徹底圍了起來,這種人數(shù)上的威懾將劉秀徹底圍在了中間。
“再說...你有什麼證據(jù)嗎?”男人意識到自己失了態(tài),深吸了兩口氣,對著劉秀冷笑道。
劉秀聽完又坐回了沙發(fā)上,眉頭緊皺。
原來...這纔是男人毫無顧忌的資本。
確實(shí)!劉秀現(xiàn)在即使是報(bào)警也無濟(jì)於事因爲(wèi),他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證據(jù),證明面前這個男人謀殺未遂。
“拿著一百萬滾蛋,把事情爛在肚子裡!”男人撇下一句話之後,竟然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嘴角上勾勒出一抹勝利者的笑容,嘴裡哼起了農(nóng)家小曲兒。
像這種混混不就是想多要一點(diǎn)嗎,自己偏偏就不讓他得逞,他又能奈自己何呢?一個下等的螻蟻罷了!
“我說了,跪在老人面前道歉,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令在場所有人都出乎預(yù)料的事情發(fā)生了,劉秀不僅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慌亂和猶豫,反而輕笑一聲說道,讓氣氛突然下降到了零點(diǎn)。
“不要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也丟進(jìn)江水裡?”男人突然怒睜雙眼,咬著牙齒對著劉秀說道。
“我過分?你將八十歲的孤寡老人往江水裡推,過不過分?真是可笑!”劉秀猛笑了幾聲,諷刺的話語徹底讓男人抓狂了。
“你有證據(jù)嗎?你信不信我殺了你!”男人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致,滿桌子上都是他噴出的口水。
就在他說完的一瞬間,周圍的黑衣保鏢竟然全部擼起了袖子,他們手中抓著棍棒,這陣勢,看來要把劉秀活活打死在這裡。
不過劉秀豈會害怕這幾個普通人,反手捏住面前保鏢的手扭成了一個麻花,把他整個人都丟了出去,緊接著將身後的這羣保鏢全部壓在了地上。
“這是你逼我的!”就在劉秀剛剛轉(zhuǎn)身的時候,一把黑色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的額頭。
原來....男人這麼心平氣和地和劉秀商量,最大的底氣是因爲(wèi)他帶著手槍。
在他的認(rèn)知裡,沒有人不害怕這個冰冷的鐵疙瘩。
“劉秀,不要?dú)⒑ζ胀ㄈ嘶蛘咴斐扇肆t恐慌,否則會被系統(tǒng)通緝!”喳喳感覺到了劉秀心中滔天的怒火,急忙提醒道。
“哈哈...我確實(shí)沒有你謀殺未遂的證據(jù),但是...”劉秀面色裡沒有出現(xiàn)一絲波瀾,帶著一抹笑容緊盯著男人說道。
“今天...你涉嫌綁架和持槍威脅國家重要軍官,這個罪名你肯定是逃不掉了!”
就在劉秀話音剛落的一瞬間,窗外突然出現(xiàn)了熙熙攘攘的腳步聲,以及槍械上膛的聲音,白色的燈光將整個宅院都完全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