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的父親是一個首長級高級領(lǐng)導(dǎo)人,同樣是高官世家,名門望族,與錦城市市委書記、市長一起共事,蕭伯母則經(jīng)營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大公司,國內(nèi)國外都有子公司,是一個商界女強(qiáng)人。
黛藺洗完澡,安靜的從樓上走下來,站在他家亮敞豪華的巨型客廳裡,有些手足無措。
原本她以爲(wèi)會遇到蕭伯父蕭奶奶蕭爺爺,沒想到蕭家空無一人,只有她和蕭梓。蕭梓站在客廳講電話,與對方在談新品推介會的事,一回頭,就看到了長髮半乾,一身寬鬆棉布裙的她。
她烏黑的長髮擦得半乾,搭在她雪白的肩頭,大眼睛水水的,睫毛彎彎,嫩脣粉粉的,也似洗過澡;v領(lǐng)白裙,露出她還帶有吻痕的雪白胸口和一截瑩白如玉的小腿。
她身上香香的,小臉低垂,粉嘟嘟的小嘴抿緊,顯得有些羞澀與無措。
他一時看得失了神,把耳邊的電話緩緩放下了。
黛藺坐過牢,可她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很稚嫩,一雙剪水雙瞳有時迷茫得像一頭小麋鹿,小腦袋四處張望,尋找屬於她的方向。她在遊輪甲板上朝他張望、害怕他扔下她的時候,他真的好想攬她入懷,給她安全感,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
現(xiàn)在的黛藺,一顰一蹙都讓人心疼,應(yīng)該要得到幸福,開開心心的。
他的目光遊移在她年輕的臉龐上,再往下移,看著她白嫩胸口的那些紅點(diǎn)點(diǎn)。
紅點(diǎn)是吻痕,密密麻麻的,像烙印一樣烙在了黛藺的身上,而始作俑者,是滕睿哲。
滕睿哲是個混蛋!
黛藺低著頭,輕輕縮著身軀,不斷用手拉扯v字領(lǐng),試圖掩住那些痕跡。她不想讓蕭梓看這些痕跡,不想讓他看到她曾被羞辱過。
蕭梓看著她,把手機(jī)掛斷了,朝她這邊緩緩走過來,用手掬起她的一縷溼發(fā),當(dāng)做什麼都沒看到的笑道:“我給你吹頭髮?!?
他給她溫柔的吹髮,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黑亮的髮絲裡,愛不釋手。那暖暖的風(fēng),溫柔的觸摸,讓她漸漸放鬆,輕輕靠在他懷裡。
他給她吹乾頭髮,掬起一捧海藻般的髮絲吻了吻,輕吻她的額頭,卻沒有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吻她的脣,而是給她一個舒適的擁抱,親自送她去上班的地方。
蘭會所老闆看在他的面子上,沒有給黛藺難堪,而是讓黛藺不要再做這些打雜的工作,跟在顧依依身邊。
“這是我跟老闆提的要求。”顧依依啓口一笑,飄逸的長髮早已剪成了俏麗的短髮,襯得她嬌美的鵝蛋臉更添風(fēng)情,嫵媚中帶著圓滑,“蘇小姐你一直這樣打雜下去,會被會所的其他女人踩在腳底下,永遠(yuǎn)沒有出頭之日。呵呵,這裡是風(fēng)月場所,打雜是掙不到錢的,所以試著去陪客人喝酒怎麼樣?”
她眼波流轉(zhuǎn),用那如絲媚眼瞟了黛藺的小臉一眼。黛藺果然立即搖頭,臉色微微變了。
“去吧,就這一次。這會是你在這裡邁出的第一步?!鳖櫼酪佬Φ蔑L(fēng)情萬種,拉起她的手,對一旁的顧紅使了個眼色:“今晚雅蘭閣來的是錦城市的檢察官,顧紅你帶黛黛過去,務(wù)必介紹是蘭會所的新寵兒黛黛?!?
“而黛黛你,不要說太多話,聽他講就好,給他倒茶?!彼峙ゎ^摸摸黛藺的手,像個大姐姐,“你是蘇家大小姐,茶藝、插花、酒水常識應(yīng)該知曉一些的吧?”
黛藺使勁搖頭,不想去陪客人喝酒。
“蘇小姐你不要太緊張。”顧依依輕微嘆息一聲,語氣放柔,語重心長道:“依依姐不會介紹壞男人給你的,這個檢察官是個正人君子,不喝酒,也沒有其他不良嗜好。他只是想找個人聊天,排解官場上的煩悶。而蘇小姐曾是官家小姐,與他應(yīng)該有一些共同語言?!?
黛藺緩緩擡起頭,潔白的牙齒快把脣瓣咬破了。
“蘇小姐,你應(yīng)該多接觸社會上的人,尤其是男人?!鳖櫼酪酪巡辉傩Γ苷J(rèn)真看著滿臉惶恐的黛藺:“家破人亡已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如今的你如果想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和努力。官家公子哥蕭梓最終能不能成爲(wèi)你的避風(fēng)港灣還是個未知數(shù),你若能嫁他,依依姐會爲(wèi)你高興,給你祝福;但若不能,你還能靠自己的本事養(yǎng)活自己,不是麼?在這裡工作不是讓你墜入風(fēng)塵,而是讓你累積人脈關(guān)係?!?
“我……”黛藺眸光閃動,眉尖輕輕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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