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昇天,鞭炮齊鳴,在這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裡,名爲(wèi)?zhàn)プ惴坏淖阍≌介_業(yè)。
“今天是我馥足坊正式開業(yè),大家多多捧場!”我拿著話筒,站在簡易舞臺上,開口喊道。
話音落,牌匾上的那條紅布揭下,馥足坊三個燙金大字,冉冉生輝,這三個字不僅代表馥足坊的成立,更是代表新徵程的開始。
這初秋略微發(fā)涼的日子裡,舞臺上的姑娘穿著超短,載歌載舞,路過的老爺們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子渴望。
“恭喜啊!”謝昱銘在喬健的陪同下,走進(jìn)馥足坊,出言道喜。
“這是銘哥給你的,這是我給你的!”喬健掏出來兩個紅包,笑著低了過來。
“人來就好,這麼客氣幹嘛?!”話雖然是這麼說,身體卻誠實(shí)的伸手接下紅包,遞給穆子傑,囑咐一句,“可不要辜負(fù)了銘哥跟喬爺?shù)暮靡猓奶祚哑饋恚瑨煸谧铒@眼的地方。”
“那必須的!”穆子傑笑的眼睛只留下一條縫,連忙給紅包揣進(jìn)兜裡。
“輩分亂了昂,他咋成爺了?!”謝昱銘擡手一指我,佯怒罵道。
“振華這是各論各的,你老大不小的了,老跟孩子計較!”喬健對於這個稱呼頗爲(wèi)滿意,極力勸說著謝昱銘。
“好好整!”謝昱銘並未久留,同我跟穆子傑聊了一會兒,便要起身離去。
“這就走啊?!等下吃完飯再走唄?!”我見狀出言挽留一句。
“給我把你那虛僞的表情收起昂!”謝昱銘聞言,斜眼瞅著我,笑著說道。
“艸,被看出來了,你送送,我踏馬到廁所裡頭研究研究表情哪裡不對,順便買一本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我聞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可腳下的步伐卻是跟著謝昱銘走出馥足坊。
“哈哈,你忙你們的,改天我請你們!”謝昱銘爽朗一笑,邁步離去。
開業(yè)當(dāng)天,來慶賀的人不多,還有一個人讓我跟穆子傑是萬萬沒想到。
“恭喜啊!”趙虎抱拳,衝著我跟穆子傑恭賀一句。
“虎哥來了?!快裡邊請!”我見狀迎上前去,開口招呼一句。
“整地不錯!”趙虎一副領(lǐng)導(dǎo)視察模樣,左顧右看,品頭論足。
“小打小鬧,虎哥要不按個摩?!”我聞言乾笑著客氣一句。
“行!”趙虎倒是沒和我客氣,點(diǎn)頭應(yīng)道。
“老二,帶虎哥進(jìn)去,安排最好的技師!”我開口朝著招呼顧客的老二喊道。
“好!”老二對於趙虎並不感冒,奈於我的銀威之下只得開口應(yīng)道。
“你搭理他幹嘛?!瞧他那副模樣心裡就範(fàn)膈應(yīng)!”穆子傑在老二帶著趙虎離去之後,在我身邊不由嘟囔一句。
“和氣生財,再說事兒也過去了!”我拍著穆子傑的肩膀安慰著。
“當(dāng)初還跟我擺場子,現(xiàn)在都自己幹了,你說你們踏馬點(diǎn)兒咋那麼正呢?!”趙虎在跟老二進(jìn)去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出言說道。
“靠人幫襯!”老二聞言心中雖是不悅,卻依舊笑著應(yīng)道。
“咋沒人幫襯我一下,對了你說,你們到底是不是給謝家當(dāng)狗?!”趙虎歪頭瞅著老二,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我們跟謝家是朋友關(guān)係!”老二聽後,心中特別煩躁的回道。
“呵~~~忒~~~”趙虎粗鄙的朝一旁的花盆吐了口濃痰,繼續(xù)開口說道,“狗就是狗,還朋友!”
“來,給虎哥安排!”老二招手喊住路過的一名技師,吩咐一句。
“好!”技師聞言,笑靨如花,帶著趙虎離去。
“你說這比崽子是不是沒被人打過啊?!說話咋那麼欠呢?!”老二抽著煙來到我跟穆子傑身邊,嘟囔著罵道。
“管他的,咱開門做買賣啥人都能碰到!”我聞言極力勸說著這倆人。
足浴開業(yè)一上午營業(yè)額直飈五萬,我們?nèi)丝粗@數(shù)字心裡的那份喜悅,臉上都看的清楚。
“蔣總,我不幹了!”接待趙虎的那名技師,捂著臉,哭著跑出來,開口朝我喊道。
“咋了?!”我聞言眉頭一皺,出言問道。
“哪有打人的啊?!”技師拿開手,臉上那巴掌印可謂是鮮紅,腮幫子腫的老高,這下手的力道可謂是不輕。
“誰打的?!”老二見狀,瞪圓眼珠子問道。
“就是那讓我招呼的那個虎哥!”技師邊哭,邊委屈的說道。
“你先休息會,我去看看!”我朝著裡邊走去,示意技師先回休息室休息。
“我跟你去!”老二起身跟在身後,穆子傑也要一起過來。
“子傑,你在前邊招呼客人,我跟老二去就行了!”我生怕穆子傑去了發(fā)生衝突,急忙說道。
我跟老二進(jìn)入包房是,招呼靠在牀頭,抽著煙,好不愜意。
“虎哥,怎麼回事兒?!給我家技師都打了?!”我笑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出言問道。
“你說技師哪個不出來賣啊?!光指著摁腳能撈幾個錢?!”趙虎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虎哥,我們這裡是正規(guī)足浴,如果你想玩兒,我給你介紹地方包你滿意。”我聞言依舊笑著解釋一句。
“你一開足浴的,還踏馬正規(guī)生意,你踏馬良民啊?!”趙虎擡手指著我呵斥一句。
“呵呵,那就不勞虎哥你操心了!”我歪頭說道。
“艸,不玩兒了,走了!”趙虎下地拎起他那貂就準(zhǔn)備離去。
“虎哥,人打了總的給個說法吧?!”老二起身攔在趙虎面前,雙手抱胸,嘴裡喊著哥動作絲毫沒拿趙虎當(dāng)哥。
“艸,我給她錢,她還不做,我都沒跟你們要精神損失費(fèi),你還JB要說法?!”趙虎聞言擡手點(diǎn)著老二肩膀,老氣秋橫的出言罵道。
“去尼瑪?shù)模瑳]個說法,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老二一把給趙虎推回屋內(nèi),厲聲罵道。
“怎麼,還想動手啊?!”趙虎將手包扔在按摩牀上,棱著眼珠子喝道。
“曹尼瑪?shù)模缣ゑR看你不爽了!”老二拎起一旁的菸灰缸,跳起身子砸在趙虎腦門上。
“誒呦,我艸!”趙虎吃痛,往後一個踉蹌,被腳下的蹬在搬到在地。
“讓你說我是狗,讓你裝逼!曹尼瑪?shù)模 崩隙苯域T在趙虎身上,菸灰缸一下一下砸去。
“草擬嗎的,別讓老子起來!”趙虎也不求饒,依舊跟老二對罵。
“起來多你馬勒戈壁啊?!”我在老二動手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趙虎身邊,可老二騎在趙虎身上,我有無從下手,一把扣住趙虎的籃子,呵斥一句。
“艸尼瑪?shù)模 崩隙稚险礉M鮮血,揚(yáng)起的菸灰缸因手滑突然飛出,老二隨後用拳頭開始在趙虎臉上砸去。
“放開老子籃子,曹尼瑪?shù)模 壁w虎只感覺籃子一緊,忍痛出言喝道。
“你踏馬是老虎,今天老子就是行者武松,幹屎你!”老二可不管你趙虎口中籃子怎麼回事,一拳接一拳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