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大王,我們行進的方向不對啊,那邊是中心禁地的方向啊!”
“該死的,我說過多好遍了,不要叫大王,船長就行!”
“是,日船長,可是······”揮手阻止了手下的擔心。
巨大的船身長達20多米行進在浩瀚的大洋裡,一根長達5米的鋼筋鐵刺直指雲霄,象徵著勝利的號角。巨大的骷髏帆布旗不落飄揚,背後一個血色的日字格外醒目,昭示著恐怖與死亡。
大陸四分各據一方,大面積的汪洋也是導致了海賊盛行的原因。日,剛崛起的新勢力海盜。憑著自己一身的功夫漸漸在衆(zhòng)海盜中佔據了一定的位置。但是他不滿足如此,他要登上那頂峰,他從小就是如此,爲了達到那個最高峰會不擇手段,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自負的他公然向海賊王小草帽提出挑戰(zhàn),結果顯而易見他敗了,徹底的失敗了。但是他不會選擇放棄,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失了鬥志。所以他決定去歷練,向著人生的最高峰努力,他選擇了這個大陸最神秘的地方神之禁地,他希望通過在險境地歷練使自己得到更進一步的突破,追求那至高的頂峰。
海風徐徐吹來,溼可兒站在船頭迎著風,享受著飛一般的感覺。
“老公,過來抱抱我!”溼可兒想起了那部浪漫的電影《泰坦尼克》。
梵必天站在掌舵前,看著前方薄薄的霧氣,心想:今個奇怪了,死豬婆居然沒叫我死老公,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都多大人了還要抱,不害臊啊!“梵必天懶懶地道,好不容易佔次便宜,機會不可多得啊,梵必天心裡在暗笑。
”死老公,你在不來,我叫季漠大哥揍你嘍“溼可兒威脅道。
梵必天臉一下綠了。”這什麼世道啊!“想著前一段時間季漠硬拉著他當陪練,那哪是陪練啊,就是給人家當沙包揍的,每次陪練下來臉都要腫上好幾天。
船艙內,季漠靜靜地端坐在木牀上,感受著體內流動的鮮血,每一個血液細胞都在呼喚著戰(zhàn)鬥。回想起衝殺虎魔鯊時的狂熱,連季漠自己也不敢相信師傅傳承下來的力量竟是如此的強大。剛解開封印的自己竟然就可以釋放出狂暴一刀,但是那時也因爲釋放那一刀而耗盡了一切。季漠知道現在他還處在第一決的狀態(tài),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迷失自我。他開始發(fā)現自己是自私的,總是爲了自己想去追尋的東西而不顧別人的感受,追尋師傅追尋的5年卻忽略一直等待自己的父母,追尋尹然的一往無前卻忽略了同伴是否想和他一起冒險,想做什麼就立刻去做了,雖然從來沒有放棄過,但是這樣做對嗎。糾纏的思緒,痛哭的回憶,痛苦地拍打著牀板,緩解著燥亂的心緒。
正往船頭走的梵必天突然止住了腳步,凝重
地看著遠處。
”死老公快來啊!“溼可兒催促著。
“死豬婆別鬧,感覺不到前方濃重的殺氣嗎!”梵必天呵斥道。
“日船長,發(fā)現前方不明船隻,樣子像是中號商船!”站在旗桿頂端的一名手下拿著望遠鏡看見了遠方的船隻即時向日船長報告了這一消息。
“全速前進,截獲所有物資,包括女人。”日船長陰沉的臉上閃現一抹肅殺之意。
海風徐徐的吹來,梵必天他們已經高度警惕到了極點。隨著距離的不斷拉近,那股肅殺的壓力也越大。隨著海平線交接處露出了一個鋼筋的尖角,慢慢的一艘比他們船要大1倍的船隻向著他們高速挺進過來。那鮮明的圖案告訴他們遇上了海賊。整個船被鋼鐵鎖鏈所包裹,讓船隻看起來無堅不摧。梵必天大吼一聲:“死豬婆,準備戰(zhàn)鬥!”,溼可兒立刻擺出戰(zhàn)鬥姿勢,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兩人恐懼的心理,那鮮紅的日字印在旗幟上昭示著死亡和恐懼,海賊的突然出現讓梵必天和溼可兒心理緊張到了極點,兩條微微發(fā)顫的腿和緊咬的牙關,除了上次爲救季漠衝動下的勇敢,他們何時遇到過面對壓倒性的實力下的戰(zhàn)鬥。
巨刺號並沒有說遇到前方的船隻而減速,而沒有絲毫的停頓直往尹然他們的船隻衝來。巨大沉重的壓力,高速的烈風狠狠地抽打著梵必天的臉頰。“危險!”兩人迅速的後跳,一聲震天般的碰撞和清脆地破甲聲,鋼鐵巨刺沒有絲毫阻礙輕易穿透了他們船隻的船頭,船屑飄飛,兩條船穩(wěn)穩(wěn)地紮在了一起。
海賊一個接一個的從海盜船上跳上了商船上,大概20人左右。每個人都穿著紫色的短袖,紫色的短髮,連臉也看上去是紫的,雖然裝束上很是搞笑,但是這時候誰還有心思笑的出來。
這時候一個年長的毛鬍子站出來,高聲道:“我們是日之海賊軍團,如果想活命,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另外那個女的也要跟我們走!”
梵必天看著大鬍子一指自己的女人,火氣蹭蹭地往上串,“你說什麼,休想!”
毛鬍子臉一下子變的鐵青,大吼道:“爺爺的,沒要你們的命你們應該很高興了。再說一次,把值錢的東西和那個女人交出來,要不然你們小命不保!”
“奶奶地,豁出去了。像你們這種毒人,一個個臉色發(fā)紫,總有一天都會被拉去做實驗的。想要我交人沒門啊!”梵必天大聲叫喊著,驅趕著心中的怯意。
“找死!”毛鬍子叫囂著,就要往前衝去。梵必天也第一時間擺出了戰(zhàn)鬥姿勢。他已經顧不得害怕了。
一隻手瞬間拉住了毛鬍子。當這個人出現時,所有的海賊們都向後退去。沒有想象中兇悍的外表,小小的個子,和縱海賊們穿的是一樣的衣服。唯
一不同是衣服上鮮紅的日字和那股肅殺之氣。陰鷙的眼裡是一片沉寂,卻又似將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心裡。
“想找死麼,嘿嘿··”日緩緩地從海賊羣裡走出來。
冰冷的氣息瞬間將兩個人的動作都凝固了,陰冷的氣息充斥整個甲板。一滴汗珠滴落,梵必天瞬間將手抵在溼可兒背上,大叫:“梵必天的神蹟!”他知道如果再不動手的話,下場只有軟腿後任人宰割。
甲板一陣劇烈的晃動,半截船頭在瞬間消失。
“哦。有兩下。”日輕輕一躍消失不見。而其他海賊在驚慌失措下全都落下水去,巨刺號的海賊急忙扔下繩子救落水的同伴。就在梵必天四處張望尋找日的蹤跡的時候,一把短刃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不可能,不可能····”喃喃地念叨著,梵必天失魂落魄地跪了下來,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的弱小,他第一次感覺死神離他是這麼的近,他第一次感覺到不能保護自己女人的痛苦,這一天他像孩子一樣地痛哭起來。
日吃驚了一下,緩緩地收起了刀刃。“世界上沒有不可能,像你這樣懦弱的到是有一大把!”冷冷的一笑,看了看有些顫抖的溼可兒和不遠處已經走出船艙的季漠。
季漠其實早就知道對方的強大,他只是想梵必天能夠經歷這麼一場失敗。他當然也知道是自己該出場的時候了,他就是這樣,決定了的事就果斷去那麼做了。
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揹著刀的男人,那份沉穩(wěn),那份不輸給自己的氣勢,他知道這個人並不簡單。
“哭什麼!”季漠對著痛哭的梵必天吼道,“男子漢大丈夫,這一次知道自己的弱小,沒能保護自己的女人,下一次就該拿出點成績給自己的女人看看。回頭好好看看你的女人,她要比你堅強多了!”
梵必天啜泣著,慢慢地轉頭,看見了溼可兒不停下落的淚水和微微發(fā)顫的雙腿,但是她還一直襬著那個戰(zhàn)鬥姿勢。而自己卻放棄了拼死一搏,跪在敵人的面前像孩子一般的哭泣。梵必天發(fā)現自己原來是這麼的懦弱。
輕輕地走上前,季漠輕撫了一下梵必天的頭髮,“帶著可兒妹妹回船艙內,這裡交給我了。”此話一出,引起羣賊奮起,日身後的海賊無不在謾罵:“媽的,那小子囂張個屁啊!”“日大王撕了他!”“瞧你那身板,拿刀的力氣都沒吧!哈哈!”······只有日凝重地看著季漠,“閉嘴,你們先回船上去!”突如其來的呵斥,讓海賊們都摸不到頭腦,心中都在嘀咕:日大王怎麼回事啊,那個背刀的人看起來很強嗎,商船上不可能有打倒日大王這般的高手護衛(wèi)啊。雖然每個人心中都在犯嘀咕,但是海賊們還是很聽命令的全部回到了巨刺號上。梵必天也扶著尹然慢慢地走回了船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