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錚,我們這次全殲東瀛人的十萬主力,一定要乘勢追擊啊,阿漠不是說他們還有三萬人嗎,我們就一股作氣拿下多倫城,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看他們還敢到我們龍華帝國來撒野?”拓跋寒對玄錚說道。
“嗯,沒有錯,現(xiàn)在我們正氣勢如虹,而且完全佔據(jù)了戰(zhàn)場上的主動,當然要乘勝追擊的。不過,這兩天的戰(zhàn)鬥讓我們將士的體力消耗甚大,就暫且讓那些東瀛人先再看兩天太陽,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不多的時光吧。等兩天之後,我們將士的體力恢復之後,就一舉拿下多倫城!”聽到拓跋寒力主乘勢追擊的建議,玄錚完全同意,不過他還是要考慮自己這方面存在的體力問題的,雖然現(xiàn)在玄錚軍團依舊能夠繼續(xù)戰(zhàn)鬥,將士們要求盡滅東瀛人的呼聲也甚高,但是玄錚還是覺得先恢復好體力是上策,這樣一旦開戰(zhàn),自己這邊已經(jīng)是全盛狀態(tài),打起來自然會輕鬆許多,而且還能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那好吧,就讓那些狗雜種再多活兩天,等開戰(zhàn)的時候看老子不扒了這些蠻夷的皮!”拓跋寒也知道玄錚軍團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體力不濟的確是一件大事,若是強戰(zhàn)的話,人倒是能夠憑藉意志力強撐一下,但是戰(zhàn)馬可就不行了,這兩天的追擊殲滅戰(zhàn)下來,因爲玄錚軍團的將士們完全秉承了玄錚的不留活口,全殲敵人有生力量的戰(zhàn)策,自然是一刻不肯放鬆,這兩天下來,光是因爲體力不濟而導致累死的戰(zhàn)馬就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匹之多。如果以這樣一種狀態(tài)開戰(zhàn)的話,自己這邊的損失恐怕就要大了。
此時,玄錚軍團已經(jīng)收復了興城,全城進行整頓,搜查還有沒有遺漏的敵人。玄錚、拓跋寒等幾個軍團的要員因爲也沒有什麼事,就在興城的城裡到處溜達,一來看看這越嶼州的風貌,二來也是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敵人的殘留勢力,同時也要防止玄錚軍團的將士這兩天一直處於廝殺的興奮狀態(tài),這猛一停下來,他們可別幹出什麼殘殺平民的事情來。
“軍主,我昨夜用極星之眼占星了一番,得到一個不好的預兆?!卑倮镖πP鄭重的說道。
“哦?是什麼不好的預兆,說來聽聽?!甭牭桨倮镖さ脑?,玄錚停下腳步看著他問道。
幻魔大陸的各別家族都有著自己獨特的、不可思議的能力,就像玄錚開啓了血脈之力,擁有了飛雷神術(shù)一樣,其他的家族也有著自己的絕招。因此,對於百里冥所說他通過占星得到了一些預示的不好的事情,玄錚自然也是相信的。不過相信歸相信,他並沒有感到有什麼爲難的地方,他更相信自己的實力和玄錚軍團所具有的威力,即便是有著一些潛在隱藏的危險,他也不認爲有什麼人能夠匹敵現(xiàn)在的玄錚軍團,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yún)。玄錚一直記著恩師告誡自己的這句話。
“星象顯示危險來自於我們的敵人,他們即將出現(xiàn)一個極其強大的人,這個人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而且占星的結(jié)果顯示,正是因爲這個人的存在,對於我們玄錚軍團來說是一個兇兆?!卑倮镖烂C的對玄錚說道。
“一個能力極其強大的人?難道是阿漠所說的那個陰陽師?”聽到百里冥的話,玄錚的腦海裡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藤原久美子,那個被公儀漠所說具有強大實力的陰陽師。
“胸罩!而且還是大胸之罩!”正當玄錚思索的時候,一旁的拓跋寒冷不丁的插了一句。不過玄錚聽到他話的語氣就有些納悶了:怎麼這小子聽百里冥說有兇兆之後,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緊張情緒,相反還是很激動的樣子?看來拓跋寒這小子果然是個好鬥分子啊,聽說敵人實力強大,不但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還一副激動的樣子?嗯,不錯!是個能打硬仗的好苗子!玄錚對於拓跋寒的表現(xiàn)很滿意。
“拓跋寒,你什麼時候也會佔星了?行??!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公儀漠問道。古人真的沒有說錯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拓跋寒這傢伙平時一副吊兒郎當壞小子的模樣,居然還會佔星這麼高端的東西。
“就是啊,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了,從不知道你還會佔星!你小子行啊,隱藏的夠深啊!”布魯布舍夫斯基有些不滿了,他有這種能力自己居然不知道!這傢伙,太不夠意思了!
“當然是大胸之罩了!難道你們看不見嗎?什麼占星?佔什麼星?”拓跋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這些傢伙,這麼大的一對肉、團他們居然看不見?
“呃?”幾人聽到拓跋寒的話,順著他的眼神望去,原來在他們幾人的不遠處正有一個女人走過,女人的身材極其的火爆,那身前的波濤當真是洶涌?。?
“至少75E!”拓跋寒一副豬哥像流著口水看著那個女人,眼睛中冒著綠油油的光。
“什麼75E?”公儀漠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都不懂?你簡直弱爆了!”拓跋寒雖然回答著公儀漠的話,但是他並沒有看著公儀漠,因爲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的鎖定在那個女人身前的波濤上。從這方面來講,現(xiàn)在拓跋寒的精神力鎖定頻率簡直能夠和玄錚的飛雷神術(shù)相媲美了。
說完這句話,拓跋寒也懶得搭理公儀漠了,幾步來到那個女人的面前,雙眼射出了猶如實質(zhì)的光芒,彬彬有禮的拉住那個女人的手,深情的說道:“這位小姐,我見你,彷彿見那婀娜在春光中的鮮花;我望你,猶如望那曼妙在天邊的雲(yún)彩;我聽你,宛如聽那悠揚在溪畔的琴音!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空,與我攜手漫步在這微冷的夜中,或者尋找個溫暖的地方,共同參討那人生靈魂與肉體的糾葛呢?”
所有人全部都大瞪著眼睛,呆滯住了,見過臉皮厚的,但是這麼厚的還真是沒有見過??!玄錚幾人趕緊轉(zhuǎn)過臉去,離得他遠遠的,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啊!有色狼?。 蹦莻€女人一聲尖叫,隨後啪的一個大嘴巴抽在拓跋寒的臉上,然後使勁抽出被拓跋寒握住的那隻手,趕緊跑了。
“嗚嗚嗚嗚……”拓跋寒淚水長流,不願意就不願意嘛,幹嘛還打人啊!這越嶼州的女人都是這麼不解風情的嗎?
“你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就想著跟人家探討人生的哲理了?。俊惫珒x漠在一邊笑著問道。
“要什麼名字?沒有瘋狂的接吻,哪來牀上的翻滾;沒有肉體的摩擦,哪來愛情的火花!”
“哈哈,還愛情的火花呢,一個大嘴巴扇下來,這火花不小??!”
“哈哈哈哈!”一羣人笑成一團,拓跋寒這小子,太有意思了!
“嗚嗚嗚嗚……你們還笑!你們這羣壞銀……”
……
當藤原久美子趕到伊藤佐佐木那個的時候,正見到這位東瀛的統(tǒng)軍大將和龍華帝國的二皇子死命的互掐呢,這可真是互掐啊,彼此捏著對方的脖子死命的搖晃就是不鬆手??!
“你們兩人這是鬧哪樣?。俊碧僭妹雷訂柕溃瑳]想到剛一到這裡就看到了這麼一出。
“咳、咳!”兩人見藤原久美子來了,也停止了互掐,鬆開了對方,趕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以前不知道,原來這空氣在某些時候也可以這般美味啊!
兩人雖然對於對方有著強烈的不滿,但是現(xiàn)在大敵當前,可謂是一對難兄難弟,那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旦一方被玄錚軍團徹底消滅,那麼另一方離自己末日的時間也不遠了,因此他們現(xiàn)在自然不會真的對對方下殺手。
伊藤佐佐木給姬文聰介紹道:“這是我們東瀛國內(nèi)第一高手,陰陽師藤原大人。這次與玄錚軍團的決戰(zhàn)看來還是需要藤原大人出馬,有藤原大人出面,納蘭玄錚不足爲慮!”
“你好,我是姬文聰。”聽到伊藤佐佐木的介紹,姬文聰正色說道。
“咯咯,早就聽說過二皇子殿下的大名,現(xiàn)在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皇子殿下你不要擔心,我們東瀛人一定會幫助你奪得龍華帝國的皇位的!”藤原久美子一笑,對著姬文聰話音柔軟的說道,她也是一個極美的人,而且因爲在東瀛國內(nèi)享譽甚高,身上還流露出一種高貴的氣息。這也就是姬文聰,若是換了拓跋寒,恐怕他就感受不到什麼高貴的氣息,而很有可能又是一聲驚呼,又是大胸之罩!或許還要跟她來一番靈魂與肉體的糾葛……
“希望如此!”姬文聰?shù)恼f道,對於這些東瀛人的德行他早已經(jīng)見識過了,因此對於藤原久美子的保證,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多麼大的熱情。
“呵呵,看來二皇子殿下對於我們東瀛人有一些偏見。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會用我們的行動來體現(xiàn)我們的誠意的!”見到姬文聰?shù)纳裆?,藤原久美子並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什麼不悅,而是語氣誠懇的說道。
姬文聰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現(xiàn)在我們雙方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玄錚軍團隨時都有可能向我們發(fā)動攻擊?;首拥钕碌娜藗隽四屈N多,而我們的人也同樣有十二萬勇士葬身異鄉(xiāng)。我們雙方現(xiàn)在必須精誠團結(jié),共同進退,這樣纔有希望與玄錚軍團相抗衡。所以,如果你們二人之間有什麼誤會的話,最好還是暫且放在一邊,共同對抗玄錚軍團纔是目前最緊要的事?!碧僭妹雷涌粗鴥扇苏f道。
“是,藤原大人!”見到藤原久美子已經(jīng)這麼說了,伊藤佐佐木可不敢怠慢,趕緊誠懇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這個女人可不好惹,陰陽師,那可是個恐怖的存在,就算自己有妖刀村正在手,也同樣不是人家的對手。
“等到與玄錚軍團決戰(zhàn)的時候,我會親自出手,等打敗了玄錚軍團之後,希望二皇子殿下不要忘記我們雙方曾經(jīng)的約定,越嶼州要交由我們東瀛人來管理。”藤原久美子看著姬文聰?shù)难劬φ恼f道。
“那必須是先要幫我獲得帝國的皇位才行?!奔穆斠膊幌嘧專@些東瀛人反覆無常,一定要先讓他們幫助自己奪得皇位才行。至於奪得皇位之後怎麼樣,呵呵,那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反正對於這些東瀛人,也不用講什麼信義,他們在背後給自己下的絆子還少嗎,這次與玄錚軍團的戰(zhàn)爭,伊藤佐佐木遲遲不肯出兵相助就是明證。不過姬文聰心裡可是清楚的很,等自己真的成爲龍華帝國新任皇帝的時候,這種出賣國土的事情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自己堂堂帝國皇子,怎麼能出賣自己的國家呢?
“那是自然。”藤原久美子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亮光,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