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修雲逸望著天花板懷疑人生。
當時他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那種全身骨骼被粉碎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體會了,當時直接就疼昏過去了,還是被修言扛回來的。
至於嗎?
不就是昨天把修言乾哭了嗎?是不是玩不起!
修雲逸到現在還全身痠痛呢。
這時,李安然進來了。
修雲逸直接訴苦,差點都熱淚盈眶了。
“安然姐,你要爲我做主啊,修言她玩不起!”
“怎麼了?”李安然也好奇,難道其中還有隱情?
修雲逸剛想和李安然說明,但轉念一想,李安然好像也是個雛兒。
這種事跟她講是不是有點不好。
“那個,額,昨天我和修言玩個遊戲,她沒打過我,氣急敗壞了,今天公然報復,你說她是不是玩不起。”
“就因爲打遊戲沒打過?”
李安然感覺果然如此,但又有些詫異。
她能想到修言是因爲什麼事情發飆的,畢竟修言雖然作了點但還是講道理的。
但她屬實沒想到這個理由是打遊戲沒打過,這也太幼稚了點吧。
“不就打個遊戲嗎,我幫你說她。”
而此刻,修言正靠在門框上,抱著雙臂冷笑著。
“你說說你,打個遊戲你還玩不起,還下死手,你是小孩子嗎?”
“就是就是。”修雲逸還在背後煽風點火的附和。
“呵呵,我就玩不起了怎麼了?你放心,下次我們打遊戲也帶你一個,看你玩不玩的起。”
“切,幼稚,你當我像你一樣嗎?”
“就是就是。”等等,不對,這遊戲能帶人嗎?
李安然之後有數落了修言好一會兒。
修言也沒有頂嘴,但心裡的某些計劃也要考慮考慮實施方案了。
要死一起死。
李安然數落完又開始對修雲逸噓寒問暖,還給修雲逸洗了好多水果,都是她帶來的。
果然,大姐姐還是要李安然這種性格的,修言這樣的實在太殘暴了。
“行了,我也要走了。”李安然看了看時間說道。
“啊?”修雲逸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問道:“安然姐,都這麼晚了還要走?”
“是啊,全是事,今晚估計要通宵了。”同時李安然白了一眼修言,這不都怪她嗎?
“快走吧快走吧。”修言還不耐煩的說著。
完了,修雲逸心裡一涼,開始攆人了,剛纔自己是不是還煽風點火來著?
吾命休矣!
屋外。
修言靠著木質扶手和李安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也不用慣著那幾個老頭,他們給我施壓你就讓他們來,你給我扛什麼?”修言沒好氣的說道。
李安然揉著眉:“你也知道他們看不慣你你還鬧事?現在何元良還到處給你使絆,你都多久沒有任務了。”
“沒任務就沒任務,我也樂的清閒,這種小人也就能在背後使壞,你等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何元良就是當時修雲逸所在地下商會的幕後老闆。
當初修言端了地下商會的時候還給何元良揍了,之後就結仇了。
何元良雖然打不過修言,但是有錢有勢,背後是一整個何氏。
而修言雖然實力強大但沒有投靠任何大實力,在這個複雜的社會,何元良隨便耍點手段就能拿捏修言。
李安然嘆了口氣,以修言的實力再想進步就需要大量資源的累積。
而現在沒有任務就意味著修言的地位將不斷下降,最後邊緣化。
沒錢,沒勢力,沒資源,修言的實力基本就定型了。
哪怕她是最年輕的A級,就有希望衝擊神級的存在。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她到神級,他們要的是平衡,不是變數,即使現在聯邦急需神級又如何?
“可是……”李安然還想說什麼,但被修言打斷了。
“行啦行啦,快走吧,早點睡,我是真的覺得現在生活挺好的,不用你操心。”修言揮了揮手,不耐煩的攆她走。
李安然也沒再說什麼了,嘆了口氣,轉身上了自己的私人飛機。
私人飛機漸漸飛遠,修言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嘀咕了一句瞎操心就進屋去了。
臥室裡修雲逸還在牀上瑟瑟發抖。
他現在是真有點怕修言了,太狠了,整他是真的整不死就往死裡整。
看到修言進屋。
“我錯了。”還沒等修言走進來,修雲逸直接認錯。
幾乎是五體投地,態度相當誠懇。
什麼?面子?龍族的尊嚴?這些有命重要?
再說了,他和修言也算是打的有來有回了,認個錯不丟人。
“錯了?你哪能錯啊,不是我玩不起嗎?”
我次奧,開始陰陽怪氣了,要完!
“那個,修言啊,你這也不能全怪我吧,還有陳千陽,這個混蛋應該是給你下藥了,簡直可惡!”
“陳千陽?就他我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下藥,不過是一點有催情效果的紅酒罷了。”修言一臉不屑的說道。
修雲逸直接驚了:“你知道那酒能催情你還喝?”
“那酒挺貴呢,而且那點催情效果對我也沒什麼用,那白喝爲什麼不喝?”
您老怕是對沒什麼效果有什麼誤解吧!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修言看了看時間,都十二點多了:“快點脫衣服吧。”
“脫,脫衣服?”此刻的修雲逸一臉懵逼。
“別墨跡,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玩不起,今晚你要是能動一下我跟你姓!”
我放心?這讓我怎麼放心?
“修,修言,咱改天行嗎?我現在全身都在疼啊。”修雲逸苦笑的說道,聲音都在顫抖。
“疼?有多疼?”
“很疼很疼。”說實話,他現在要翻個身都費勁啊。
修言嘴角開始忍不住上揚,都快挒到耳根了,笑的相當放肆。
“疼?就對了,給我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