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出發(fā),一路走來卻是平平靜靜,就連魔獸也都沒見一隻,這種平靜反而令得衆(zhòng)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據(jù)?解,後面的路應該會有更多魔獸纔對呀!
不過心羽她們只要有御空在就好,一路上巧笑倩兮可沒什麼緊張的氣氛。
衆(zhòng)人直又走了十幾裡的路,原本泥草壤壤的地面逐漸多出許多的碎石子,似乎形成一條碎石道路,從碎石中生出的雜草也只有三三兩兩的幾撮。
“嗚吼──嗚吼──”在碎石地上走了不久,小白突的叫了起來。
大家對小白這隻“貓”的叫聲覺得很奇怪,爲什麼貓的叫聲一點都不像貓呢?
御空他們看了小白的樣子也感到奇怪,不知道爲什麼小白會這樣叫,可惜小白不會說話,只能用前爪指著前面表示有東西,御空也只有提醒大家自己小心了。
其實根本不用御空的提醒,才走了不久,大家也馬上知道要小心了,因爲前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羣一羣的魔獸了,有的在旁邊山壁林中出現(xiàn),也有的在前面的碎石上直接擋道。
“火狼、鱗黑虎、巨牙猿、裂刺獅、獠刃豬……”白靂看著眼前那一大堆的魔獸,慢慢報出它們的名字,臉色也隨之愈來愈難看。
那些魔獸雖非同類,卻似乎都一樣在此等待入侵者的來臨,一副兇狠的樣子,直看得衆(zhòng)人心裡發(fā)毛,它們的數(shù)量恐怕有二百隻吧!
御空不像白靂一樣全都認得,問道:“這些魔獸都很厲害嗎?”
白靂苦苦的道:“都是中級的魔獸,以它們的陣仗看來,我們想經(jīng)過此地簡直妄想?!?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若是打起來的話,也就是說一個人要對付十隻以上的魔獸,如果是剛進山時那一種或許還可以,現(xiàn)在這些可都是中級魔獸,以人類的標準來說,就是大多有一級戰(zhàn)士的實力。
而且從它們這種各分陣營卻又互不侵犯的情勢看來,可能還各有領頭的魔獸存在,首領的實力就算強上一級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打得贏嗎?就算御空也沒這個興趣與它們打呀!
御空比起大家的驚懼還算鎮(zhèn)靜,乾笑道:“嘿──真熱鬧呀,沒想到有那麼多的魔獸來歡迎我們的到來,這些魔獸還真是有禮貌呢!”
包括一路上笑聲最多的衆(zhòng)女也都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因爲那些魔獸怎麼看也不像是很有禮貌的來歡迎他們,倒是很像把衆(zhòng)人看成食物的樣子。
御空看了大家神情凝重的樣子,笑得也有點苦了,輕聲道:“別擔心,看它們都還沒攻擊我們的打算呢,大家試試退後看看,如果它們攻擊過來的話,我先擋一下,你們快點離開。”
心羽不依的猛搖頭正要說什麼,御空又打斷了她尚未出口的話,道:“別胡鬧了,這種情勢我根本照顧不了你們,憑我和小傢伙的實力,要逃命還不容易?!?
的確,自己一人的話,他雖不願對上這麼多魔獸,可他只是覺得麻煩罷了,憑他的實力及五個精靈、小白,就算硬拼也是有極大勝算。
“不行,我也要留下?!卑?威絕不是會丟下朋友逃離的人,尤其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甚至宓淇雅臉上也已寫滿了“我要留下”的意思。
頭痛,正當御空不知該怎麼勸退他們時,前方的魔獸突然產(chǎn)生一股小小的騷動,原來在它們後面又出現(xiàn)了一隻巨大的魔獸。
高達一丈半的巨大魔獸,形似熊,手似猿,身上還長有鱗片,不可一世的走了過來嘶吼連連,吼聲竟似讓地面也隨之微微震動,囂張的神情直直瞪向御空等人,感覺上它就像是在挑選食物一般。
那近二百隻的魔獸一看到大魔獸出來便立刻讓出一條路讓它經(jīng)過,接著又全都看了御空,看情形那隻大魔獸可能就是它們的首領,只要它一聲令下,那衆(zhòng)人就要面對二百隻魔獸的衝擊了。
“那大傢伙是什麼魔獸呀?”御空警戒的看著魔獸並輕聲問白靂。
白靂似也沒見過它的圖樣,輕聲回道:“我也不知道,沒見過這樣的魔獸?!?
“吼──”小白在魔獸首領現(xiàn)身後便跳了出來,就在衆(zhòng)人的面前突的回覆原身,睥睨的看向魔獸一聲怒吼,別人或許還不清楚它的意思,御空卻明白它是對前面那個大傢伙的囂張極爲不滿。
“會變身的幻獸,連聽都沒聽過?!?
除了御空他們四個人外,其他十二個人或多或少都被小白嚇了一跳,誰也沒想到平時老待在冰雲(yún)懷裡,不然就是被心羽抱著的小貓竟是幻獸,而且還是如此霸氣。
小白一變回原形立即顯露出一種俯瞰天下的威猛,大概是因爲看到一羣有組織的魔獸而感到興奮,這是自從它進化後第一次發(fā)出瞭如此強大的氣勢。
前方本來兇狠惡態(tài)的魔獸只有一個例外,其餘全被小白的氣勢所震懾,竟馬上有如龜孫子一般的趴在地上,而小白就有如王者一般的掃視著那一羣原本態(tài)勢囂張的魔獸。
魔獸首領不滿它的子民被小白所懾,發(fā)出連續(xù)的怒吼並在地面猛然的踏步,一時間碎石激散,地面竟被它踏出幾個尺許深的洞,讓人看清它那可怕的破壞力。
其餘魔獸這才又再站起身來,可再也沒有之前的那股威勢,全都龜縮不前的看向小白。
看到它們的鳥樣,首領暴躁的連連巨吼便往小白逼進。小白高高地擡起驕傲的腦袋,腳步沉穩(wěn)的也往對方走去,此等陣仗就連白靂他們也看明白了。
獸界強者爲尊,不同的魔獸既然會有組織的出現(xiàn)就表示它們都聽從一個首領,所以纔不會相互攻擊,如今它們被小白震懾,它們的首領便要證明它纔是最強的,所以跟小白單挑,決定誰纔是王者。
衆(zhòng)人看了大魔獸又看看小白,論體形,小白實在差太多了;論聲音,小白亦是不及;不過在氣勢上,小白卻是絕對的將它狠狠壓下。
對於眼前的這個挑戰(zhàn)者,小白不屑的看著它,接著又轉頭看向御空,從它的眼神中似看出它在說:“賣相不錯,實力極差,小弟我兩三下就把它解決了?!?
御空也看出它沒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意思,對著小白笑道:“真的纔好,別丟臉呀!”
小白一聲清吼,雖沒有那種強大的聲波,聽進耳中卻會讓人不自覺的臣服,自認不能和這吼聲的主人爲敵,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就連那巨獸亦是一愣,氣勢又弱了一成。
巨獸一聲怒吼,已忍不住的衝向小白要將它撕成碎片。小白的身體有如化成了一道白光,它的速度除了御空之外已經(jīng)沒人能看得清楚了,包括那巨大的魔獸在內(nèi),都只能看到一道殘影而已。
巨獸的速度或許是因爲體形的關係而慢了點,這在平時是沒什麼問題的,那些魔獸根本傷不了它,而它只要一掌就能把對方重創(chuàng)甚至打死了,所以對於小白的高速,它似也還無所畏懼。
可惜,它今天遇上的是擁有超快速度與絕對破壞力、防禦力的小白,若只論力量的話,它能與小白相比,但它的速度跟小白比起來,那就像是烏龜一樣了,這樣的它憑什麼跟小白比?
在小白迅雷不及掩耳的圍繞跳躍之下,巨獸的身體幾分鐘後已開始出現(xiàn)一道道的傷口,不是一般的小傷口,而是絕對能讓它一時半刻會流血不只的傷口。
本來小白在自己身旁狂轉已是讓它憤怒異常,現(xiàn)在竟還受傷,而且連怎麼受傷的都還看不清楚,這更使得幾乎從未受過傷的它暴跳如雷、理智全失。
巨獸身上的傷已經(jīng)令它瘋狂,根本就不管小白跳到哪裡,它只是狂亂的揮著它那雙巨掌,就連旁邊的大樹、大石也受不了它的一擊,紛紛碎裂,那種可怕的力量就算小白也不願受它一擊,立刻閃得遠遠的,白癡纔跟它硬拼。
雙方不但速度相差過大,智商也一樣是天才與白癡,小白在旁邊看著巨獸亂打一氣,竟還不停手,瞧得它猛搖頭,還能向御空揮著前掌,似在說:“老大我說的沒錯吧,它實在是太差了?!?
等它將暴怒的情緒發(fā)泄後較爲冷靜下來了,小白也不再耍它,直接就跳到它身前挑釁的看著它,氣得它一掌就往小白拍下。
小白毫無閃避的意思,猛地躍起衝向它的頭頂雙爪狂掃,巨獸的頭就像是豆腐一樣的被那兩爪打成碎泥,巨大的身軀砰然倒下。
可小白也不是那麼順心,被它臨死的反擊打中側腹,直飛出三、四丈遠撞在山壁之上才掉下來,痛的它一陣怒吼,一副哀怨的模樣看向御空,似乎在說:“不小心、不小心的,可是好痛。”
小白看了一下御空便又爬起來,它似乎是受了點傷,走向巨獸的腳步有點虛浮的感覺,憑它的防禦力竟還會受傷,足見那隻巨獸的攻擊力之強。
來到巨獸屍體旁,小白連續(xù)吐出兩個“火爆彈”轟向巨獸,不一下子,巨獸便只剩下了一個獸核而已,小白大嘴一咬將它吃掉,巨獸最後的存在便也消失,小白還很高興的舉爪擦了擦嘴,就算受了內(nèi)傷也馬上被治好了。
看到小白強成這副德性,白靂他們才真正明白御空他們的實力,心中更是震驚不已,光是幻獸的力量已經(jīng)不是他們想像得到了,那它主人的實力是到達哪一種程度呢?恐怕比他們所曾見過的力量還高上一籌吧!
御空走上前,開心的摸著小白毛茸茸的頭笑道:“真有你的,現(xiàn)在的你可真是強的不像話呢!”
小白也是開心的在御空懷裡鑽一鑽,接著又鑽到心羽、冰雲(yún)懷裡似在邀功一樣,惹得三人都在小白身上又摸又抓欣喜的笑著。風鈴也想跟著慶祝,可小白對她雖然友好,可就少了一種對二女那般的親匿感,讓她不禁有點失落。
再看向前方、兩旁的那些魔獸,它們竟又全趴在地上,御空心有所思的看著它們,對小白道:“小白,你能讓它們別攻擊我們嗎?”
小白立刻又跳了出來,一副萬事有我的模樣,仰天一聲長嘯,睥睨羣倫的無雙霸氣令得二百隻魔獸大氣也不敢喘上一下,等到小白的嘯聲停止,它們才慢慢站起,發(fā)出一種臣服的叫聲後各自退去,衆(zhòng)人怎麼也沒想到那些魔獸竟會這樣被解決了。
衆(zhòng)人現(xiàn)在實是走的很輕鬆,因爲路上的魔獸由於小白的關係都不會來攻擊他們了,也不用再擔心草木做怪,也沒迷霧幻覺,一路上又有著鳥語花香,倒很像是在郊遊。
女孩子們的笑聲又再度迴歸,衆(zhòng)人談論的聲音亦是不斷,尤其小白更成了談論的焦點,能夠變身的聖獸實在太神奇了。
直又走了數(shù)十里的路,眼前所見的已是一面數(shù)百丈高的山壁,山壁之下還出現(xiàn)了一個山洞。
進入山洞一看,它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一個房間,四四方方大概有十丈平方,在最裡面中間的壁上還有一個小洞,一團銀中帶紅的光芒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洞裡。
御空可以感覺到那團光芒裡有種能量的存在,好奇的看著那光芒問道:“那就是聖器嗎?”
白靂不太肯定道:“嗯,應該是纔對?!?
御空拍了他一下道:“那你還待在這看,去拿呀!”
“哦──好,我這就去拿。”衆(zhòng)人都能感覺到白靂那帶絲緊張的語氣。
貝奈那優(yōu)美的臉龐現(xiàn)在也是有些彷徨,小手還緊抓著白靂的衣角,白靂看到便笑道:“別擔心,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沒有危險性了,不是嗎?”
貝奈點了點頭,最後關頭,緊張也是難免的嘛!
白靂隨之走向了那團光芒,其餘衆(zhòng)人也都跟在他的身旁,誰知道這裡面會不會突然跑出陷阱,小心駛得萬年船。
有驚無險的白靂已站在光團前的二尺遠了,他不解的看著圓球,這就是聖器嗎?怎麼就是這樣的一團光?雖然他知道這裡的聖器是什麼,可用看的還真什麼東西也看不出來。
他緩緩的伸手要去取那個聖器,才只碰到光球表面,它立刻發(fā)出更加閃耀的光芒。
那光芒是由圓球之中所出現(xiàn)的無數(shù)小光點形成的,就似在黑夜之中突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太陽一般的耀眼,實在太刺眼了,根本沒人能夠直盯著它看。
白靂也未看到圓球發(fā)生了什麼事,在一陣暈眩後便發(fā)現(xiàn)圓球已經(jīng)消失,在他的手背上卻多了條奇怪的鏈子。
鏈子上端分成兩條連接著他的食指、無名指,下端則在腕部纏了一圈,在手背中心的鏈子還綁了一個小圓盤,圓盤上還有三個銀紅色的小月牙,非常漂亮。
衆(zhòng)人全都有一種“若戴在女人手上會更好看”的感覺,不過並沒人說出來。
白靂甩了甩手,發(fā)覺鏈子簡直就像不存在一般,聖器的用法自行涌上了他的腦中,看著手背上的聖器,心中暗想:“這就是聖器嗎?沒想到這麼容易它就承認我這個主人了,似乎天下的幸運都降臨到我的身上了?!?
貝奈也已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異物,急忙上前抓著他的手查看道:“夫君怎麼樣了?”
白靂高興的笑道:“你看我會有什麼不對嗎?”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聖器,因此對它的形態(tài)亦感到好奇。
宓淇雅好奇的道:“聖器怎麼是長成這樣子呀,它的威力是怎麼樣的呢,試一下好不好?”
其實白靂也是很想試一下聖器到底有多強,而且連聖器使用時的形態(tài)他也還不清楚呢,亦是略感興奮的點頭,便走出山洞要找試驗的目標。
御空跟著走出山洞,他這時發(fā)現(xiàn)洞內(nèi)竟還有著某種能量,就連精靈們也說出能量是從原本放聖器的地方發(fā)出的,想必這就是聖器在主人死後還會回來的因由。
第一次施展聖器,白靂可不敢大意,手部平伸向前,靜靜的集中精神後才念動呼喚咒語“圓弧旋葉斬”,瞬間只見三道光芒由他的手背一閃而出,一眨眼便繞過了前方數(shù)棵大樹又飛了回來。
當那三道光芒又回到白靂手上便若什麼事也沒發(fā)生一般,一點改變也沒有,衆(zhòng)人驚訝那些光芒的快速,卻又不太明白那些光芒是做什麼的。
宓淇雅不解的問道:“那些光是要做什麼的呀?”
她的話剛說完,那幾棵大樹才慢慢的倒下。
在衆(zhòng)人的驚呼中,宓淇雅也不用別人來解釋那些光芒是要做什麼的了,亦是驚心於聖器強大的力量,難怪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得到聖器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白靂了,這個聖器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恐怕在所有聖器裡也是屬於頂級。
這是一定的,只要有出處的聖器都是很強的,不過消耗的內(nèi)力也一樣很多,一次就用了他六成內(nèi)力,難怪說不能連續(xù)使用了。
多日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白靂激動的抓著御空的手大爲感謝,他知道若不是有御空他們跟來的話,己方這八個人恐怕在第一關的霧氣就完蛋了,他根本沒料到那些霧氣會如此可怕。
白靂看著御空衆(zhòng)人,似有了決定道:“很感激各位如此幫助我,此時我也已能告知你們我的身份。”衆(zhòng)人等著他再說下去,白靂又道:“當你們得知我的身份後,我們還會是朋友,是嗎?”
御空實在不明白他的意思,難道他是某個大罪人不成,但還是道:“當然??
傲?威他們也是不懂白靂的意思,可還是贊同御空所言。
白靂深吸了一口氣後道:“其實我的本名是‘白夏鶴靂’,我妻子的本名是‘貝理?奈’,其實……我是‘炎國’的第二皇子?!闭f完後的白夏鶴靂靜靜的看著衆(zhòng)人的反應。
?力草野、依塔娜娃最懂禮數(shù),聽完了他的話後便立刻用妖精族的禮儀對二人施禮,一點懷疑也沒有,這是因爲白夏鶴靂真的很有皇子風範。
而御空卻打量著白夏鶴靂一陣,突然抱著心羽悲傷的叫了起來:“嗚──果然是大國家的皇子,就是這麼有氣質,嗚──我真沒用,居然還會被當成盜賊……”這是說被巧玉當成盜賊的事。
衆(zhòng)人一看俱都愣住了,御空到底在搞什麼呀!
只有心羽配合著他,好生安慰道:“別傷心了,你雖然沒有白靂看起來那麼有貴族氣息,可你英俊瀟灑、氣宇不凡、溫柔體貼、功力超絕,可也不是別人比得上的嘛,所以沒什麼好傷心的,乖唷!”
冰雲(yún)接著也跟風道:“是嘛、是嘛,御空是最最最優(yōu)秀的?!?
這兩個女人還真是不害臊,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就捧起自己的老公來,真是都被御空帶壞了。
傲?威頭大的問道:“御空你到底怎麼了呀?”
躲在心羽懷中裝悲哀的御空這才擡起頭來,一臉哀怨道:“你不知道啦,我可也曾當過皇子的,可是這個氣質就沒得比了。”
衆(zhòng)人對御空的話所產(chǎn)生的震撼絕對比白夏鶴靂的更重,誰能想到御空這個半點貴族氣息都沒有的人會是皇子。
心羽一看衆(zhòng)人的呆樣不禁嬌笑出聲,並道:“你們可別看御空這樣,他以前可是陽蘭國的五皇子呢,雖然只是個小國家,可也總算是一個國家嘛!”
御空接著道:“不過我已經(jīng)不當皇子很多年了。”
傲?威對於人族的那些皇族、貴族的分法是最無所謂的,只是好奇的道:“那你怎麼會不當皇子了呀?”
御空搖著頭道:“當初我二哥爲了那個皇位……唉──往事不提也罷,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陽蘭國無關了,這樣到處遊玩比起以前可好多了呢!”他停了一下轉問白夏鶴靂道:“對了白夏鶴靂,你既然身爲炎國這樣強國的皇子,怎麼會自己冒險來這裡找聖器呀?”
御空既不想提,別人也不會不識趣的要他講。
而白夏鶴靂聽他問起自己,且對自己的態(tài)度跟之前一樣,口氣反是更加高興,道:“哦──你們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我這次會來找聖器,其實是一個考驗……”
鶴靂大略提起,原來炎國皇帝要立太子,所以便對皇子們的能力提出一些考驗,而鶴靂的考驗便是到黑暗山脈去取聖器,並且除了一萬金幣與六名護衛(wèi)外,其餘的都不能帶,?奈還是後來自己哭得梨花帶雨的跑去請求皇帝,因此才能多帶一名皇子妃同行。
在考驗的途中也不準任何他以前認識的人對他施以幫助,並且在得到聖器前,也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這是爲防皇子會以地位、重利請人幫助,而皇帝也會派人跟蹤、記錄皇子一切的行爲。
這一說,鶴靂之前不能明說身份並有人跟蹤的事便都明?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皇帝竟是如此嚴格。
御空不禁問道:“進入黑暗山脈後跟蹤者就不見了,難道你父親不怕你會發(fā)生意外嗎?”
鶴靂肅穆道:“當然,太子便是將來繼任皇位之人,因此審度時勢也是一種必要的能力,我現(xiàn)在錯估時勢頂多賠上幾人性命,若是當上皇帝才錯估時勢,嚴重的話可能賠上整個國家、無數(shù)人民,這是絕不允許的。我這次其實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若非有你們在,後果……唉──我必須再好好加強自己的各項能力才行呀!”
御空對鶴靂的評價又加了幾分,在如此成功的完成考驗後還能檢討自己的缺失,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呀,這點就算御空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做到。
回程路上,衆(zhòng)人還是說說笑笑的走著,除了兩個妖精族人,御空和傲?威他們根本就沒對鶴靂的身份產(chǎn)生半點顧忌,依然是那副沒大沒小的態(tài)度,他們都是那種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的人。
鶴靂夫婦對於御空幾人沒有顧忌他們的身份,沒有特意疏遠或故意做作來討好他們更是感到高興,畢竟以他們夫婦的身份,若想交一個不在乎他們身份,真心與他們爲友的人實在太難了。
他們認識的人大都是高官、貴族,爲人也不像御空那樣不羈、胡鬧,沒辦法如他一般隨意的與人打混、結交,高貴的風度氣質註定他們失去普通人的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