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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美美和牛啊芒回來後,牛啊芒一臉邪笑地看著她。
“你爲(wèi)什麼這樣看著美女我啊?”秦美美嗔道。
“不爲(wèi)什麼。”牛啊芒神秘兮兮地曰。
“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秦美美翹了翹可愛的嘴角。
“我在想什麼呢?”牛啊芒饒有興趣地問。
“你在想,剛纔我在那個世界好yd!”秦美美笑道。
“確實——比較那個——”牛啊芒繼續(xù)面帶怪笑的表情。
“反正那不是真實的我,那個空間想怎麼編就怎麼編,局中人是不能左右情節(jié)的。”秦美美嫵媚地說。
“恩,美美你這句話極有哲理,讓偶突然聯(lián)想到‘命運’這個詞——”牛啊芒忽然間目光深邃。
兩人自顧自地說了好一會,然後吳斡和葉婷又想再體驗下進(jìn)入字中世界,看來這件事令每個人都樂此不疲。
吳斡和葉婷在異度時空的全新故事。
一開始,響起一個有些莫名其妙的聲音。
“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沒有空房了。”
12次,今天之內(nèi),同樣的話,吳斡和葉婷聽過12次,意味著整個這個縣城比較體面的酒店旅館都被兩人逛了一次,剩下就只有那些不入流的。
他和她硬著頭皮看了幾間,環(huán)境都差不多,假如某部電影的某個賓館相比,這裡還算是住人的地方。
“咋辦?”吳斡看著葉婷,苦笑說。
她的臉色比他更差,她對乾淨(jìng)的執(zhí)著程度,幾乎可以說是潔癖,現(xiàn)在要她住在這種看見都倒胃口的地方,只怕殺了她也不願意。但,要是不住嘛,十二月大冬天裡,這縣城又屬北方鎮(zhèn),外面那風(fēng)颳得呼呼作響,睡一晚,恐怕也只剩半條人命。
她猶豫半天,才擠出那麼一個字:“住。”
好嘛,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只怕有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會立馬打響退堂鼓。
負(fù)責(zé)接待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相貌很是普通,可吳斡總覺得他的眼神特猥瑣,兩人都是南方人,剛纔一直用家鄉(xiāng)話交談,不擔(dān)心他可以聽明白,不過現(xiàn)在吳斡也不得不用普通話重複一遍。
“老闆,幫我們開兩間單人房吧。”他的話音剛落,葉婷立馬接上:“一間,開一間雙人房。”
吳斡驚訝地看著她,不過看美女磨著牙,瞪著眼,一副想吃人的模樣,他於是暫時沒敢開口。
中年男人的眼神更猥瑣,他說:“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雙人房,只有單人的。”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旅店會沒有雙人房,他肯定是不甘心吳斡和她住一個房間,才賺一個房間的錢。
可是,接下來葉婷說的話,卻讓吳斡覺得他那猥瑣的眼神是多麼地可愛。
“那就要一個最好的單人房!”她道。
儘管吳斡極力掩飾自己的驚訝,卻仍然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老大。
中年男人更是連眼珠子都幾乎要掉出來,他早看出來吳斡和葉婷不是情侶,所以才故意說沒有單人房,想小小地?fù)埔还P,畢竟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要不是那些酒店都注滿了,一般都不會有人選擇到他那裡住宿。
“一間,馬上開單,我要最好的。”葉婷重複道。
中年男人一聽,沒戲了,也不好意思說其實有雙人房,只好打掉牙齒自己吞,心不甘情不願地開了一間單人房。
這時候,吳斡覺得這中年男人是那麼地可愛,這旅館是這麼地美麗,世上簡直沒什麼地方比它更舒服了。
單人房,那是什麼?那是隻有一張牀的地方,就算葉婷再不願意,也不會好意思讓他睡地板的吧,而她對乾淨(jìng)的癖好,只怕也不會去睡地板,那怎麼辦呢?光是想,他就已經(jīng)是熱血沸騰。
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外面冷風(fēng)呼嘯,房子裡孤男寡女共睡一牀,乾柴烈火,秋高氣爽,然後——
好吧,吳斡知道是他想多了。葉婷是美女,但也是已婚的少婦,她平時衣著保守,言行舉止間也處處和人保持幾分間隔,想和她做出什麼香豔的事情,只怕是在他yy裡纔會發(fā)生。
儘管如此,能和公司裡公認(rèn)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美女共睡一牀,也足夠他樂上幾個月,賺足炫耀資本。順便提一下,公司四大美女是他自己心中評價,不含官方資料。
房間是在3樓最裡間,上樓途中吳斡一直裝作嚴(yán)肅的模樣,可經(jīng)他眼角精確到毫米的目光,他清楚看見葉婷俏臉上的紅暈,他簡直可以用性命擔(dān)保,在此之前,她絕對沒想過她會和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睡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牀。
她強忍著極度的羞意,才進(jìn)房間就直奔浴室,重重地扣上門,背靠門而立,這時候,她的心跳至少超過140。
嘿嘿,吳斡得意地暗笑幾下,比一個勝利的姿勢,然後隨手把門鎖上。
嗯?不行?再鎖。
還不行。
這時候,他終於發(fā)現(xiàn)門鎖的位置早已被人開了個大洞,門鎖已不知道飛哪去了,店主也沒想把門修好,就往門和門框之間釘兩口釘子,用一根比葉婷雪白脖子上面的銀鏈還要細(xì)小的鐵線串上,算是門鎖。先不要說這玩意的安全性,光是這粗糙的釘子他就懷疑是不是以前住這房間的人訂上。
吳斡把房間稍作打掃,又等了半天,葉婷終於慢吞吞地挪出來,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爲(wèi)她是不是要上戰(zhàn)場,儘管從她的角度上看,的確是上戰(zhàn)場。
他看她臉上的羞紅快要延伸到脖子的情分,也不好再去調(diào)侃,他努力做出自己最純潔的微笑,說:“快六點了,婷婷,我們先去吃個飯吧。”
“好啊。”她反應(yīng)極快,讓他忍不住聯(lián)想到一個送上斷頭臺的死囚,突然聽到無罪釋放時候的興奮。
一頓飯,簡簡單單的兩菜一湯,兩人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然後,葉婷又拉著吳斡到縣城的步行街裡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如果不是因爲(wèi)行李太重和天氣太冷,只怕她想逛到最後一間店關(guān)門。
回到旅店已經(jīng)是十點,因爲(wèi)房間是在3樓最裡面,想回去,不得不經(jīng)過六個房間,而這一路,真正教會了兩人啥叫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爭芳鬥豔。
快步趕回房間,鎖上門,打開電視,葉婷二話不說,把音量調(diào)到最高,總算堪堪蓋過那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時候,吳斡和她才坐在牀上,鬆一口氣。察覺對方同樣的動作,兩人忍不住笑起來,本來尷尬的氣氛也一掃而空。他想,他應(yīng)不應(yīng)該感謝那些正努力運動的人們呢?
忽然間,他覺得她笑起來特美,美得叫人心動,少婦的嫵媚和少女的清純在她身上得到很好的融合。
實際上,公司四大美女,畢竟只是限於公司裡,要和明星選美小姐相比,那肯定不及,倘若放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地方,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各具特色。葉婷就是腿修長雪白,身材凹凸有致被他看中。
吳斡的注目禮自然瞞不過她,剛退下的尷尬,又升起半分,她嗔說:“喂,看夠沒有?”
“嘿嘿,不夠不夠,美人笑顏,乃是最美的風(fēng)景線,自然看不夠。”他笑嘻嘻道。
這句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凡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很悶騷的人,只要不是和十分要好的朋友一起,他都會表現(xiàn)得彬彬有禮,中規(guī)中矩,而這些人全都是男人,像現(xiàn)在調(diào)笑一個已婚少婦,那絕對是生平第一次,更奇怪的,他完全沒有任何緊張的心情。
葉婷嬌豔的臉更嬌豔了,可她也不甘示弱,她本是開朗活躍的人,雖然保守的思想讓她忍不住羞意,但也不會就此沉默,她說:“哦?那平時我笑得也不少,怎麼就不聽你提起的?”
“因爲(wèi),只有現(xiàn)在,你的笑容是爲(wèi)我而綻放。”吳斡的嘴巴再次快過他的腦袋,天哪,剛纔那句還可以說是讚美,現(xiàn)在完全就是勾引了,她該不會生氣吧?
意外的,葉婷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只是俏臉更紅了,她笑罵道:“誰爲(wèi)你綻放的?看
不出你的口還挺花的,我還一直以爲(wèi)你個老實人。”
“恩,這話說得沒錯,我最大的缺點就是老實,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在苦惱,爲(wèi)啥我那麼老實,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他曰。
“喂喂,說你胖,你還真以爲(wèi)你夠肥了?”她就差沒掐他一下了。
“嘿嘿,不知道呢,先沖涼了。”吳斡一臉邪笑。
今晚的他絕對不對勁,該不會是太興奮了吧?他擔(dān)心他再口不擇言下去,會不會說一些葷話了,趁著還有幾分理智,連忙借遁退場。
俗話都說了,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是弄得日後相見都尷尬,那就沒意思了。
吳斡習(xí)慣每晚睡前洗個澡,哪怕再冷,一天不洗都覺得渾身不舒服,這間旅店雖然環(huán)境差,但還不至於黑心到不提供熱水。美美地泡在花灑噴出的水線裡,他忍不住在想呆會葉婷會不會洗澡,因爲(wèi)他發(fā)現(xiàn),浴室的門是關(guān)不上,就算關(guān)上也會有一條小縫。
最後的事實向他證明,她是不準(zhǔn)備如他所願的,這也不奇怪,無論從哪個角度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人肯定有損失,要是連衣服都脫下來,就算是在洗澡,誰知道會發(fā)生什麼事情。
他洗完澡出來後,一切又正常了,看電視的看到電視,發(fā)呆的發(fā)呆,只有偶爾對電視裡面的人物事件有評論時,兩人才會交談幾句。
時間慢慢過去,轉(zhuǎn)眼到十一點多,坐了一天的火車,他和她都早已經(jīng)困累分半,他還好一些,洗個熱水澡,勉強還能打起幾分精神,她卻顯得狼狽不堪,一副想睡不敢睡的模樣,明明腦袋快垂到x處,還要撐起眼皮,眼睛掛著淚珠,死死地盯著電視。
吳斡苦笑起來,他又不會對她咋地,緊張個什麼勁,他倒是想對她什麼什麼,可他沒膽啊。他故意打個呵欠,說:“困了,婷婷,你自便吧,我先睡了。”
說著,他三兩下脫下外衣,鑽進(jìn)被子裡,佔據(jù)靠門的左半牀,嗯,被子和枕頭還算乾淨(jìng),沒什麼異味。
十多分鐘後,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像是睡著了,爲(wèi)什麼說像呢?很明顯他是裝的,可憐的他,爲(wèi)了不讓葉婷那麼尷尬,連裝睡都用上了。
她偷偷看他幾眼,發(fā)現(xiàn)他“睡著”後,拍拍胸膛,明顯地鬆一口氣。她從行李箱裡翻出洗浴用品,又偷看他一眼,確認(rèn)他沒有任何異象,才鬼鬼祟祟地溜進(jìn)浴室。
這時候,吳斡張開眼睛,露出詭異的笑容。要不要偷窺呢?機會難得啊!平時就想看看她赤l(xiāng)uo時候,那美腿是啥模樣,嘖嘖——
葉婷作爲(wèi)美女的最大特色,就是雪白的腿修長到恰到好處。曾在某一天,兩人所在的財務(wù)部裡,她說起她覺得自己的腿特長的時候,部門三個女人都對比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葉婷在三個女人裡身材是最嬌小,然而腿卻是和比她高了七八公分的露露美女的腿一樣長,那是啥概念?
啊啊,好想看。
或者是吳斡的真誠感動了上蒼,又或者是上蒼對他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的恩澤,一件令他意外和驚喜的事情,發(fā)生了,就在他糾結(jié)於要不要偷窺的時候,浴室裡響起葉婷驚懼的叫聲:“啊!救命啊!”
他心裡一驚,十分yin蕩地想到,難道有那個不要命的爬上三樓從窗口偷窺,結(jié)果jing蟲上腦想霸王硬上弓?不論怎麼樣,長久以來的訓(xùn)練,今天終於派上用場,英雄救美的機會來了,說不好還有機會被以身相許。
吳斡一個鯉魚打挺,三步化作一步殺入浴室,急問:“怎麼,發(fā)生什麼事了?”
下一刻,他後悔了,後悔剛纔的糾結(jié),爲(wèi)什麼沒有早一點偷窺,白白浪費大好春光;他也陶醉了,陶醉在葉婷白嫩玲瓏的身軀上,盈盈可握的x上掛著晶瑩水滴,兩顆殷紅的櫻桃在峰頂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是黝黑烏亮的草原,修長圓潤的美腿盤著一條花點蛇。
咦,爲(wèi)啥會有蛇的?
“快,快,快幫我弄走它!”她也不管來人是誰,也顧不上她赤l(xiāng)uoluo的樣子已經(jīng)盡入男人眼簾,更不知道這一刻,那個男人是多麼地眩暈,她只知道,她十分害怕的蛇正盤在她小腿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條滑溜溜的蛇吸引住,兩手緊握在胸前,一動不動,生怕下一刻蛇口會咬在她嬌嫩的皮膚上,聽說很痛。
機會!
吳斡的眼睛閃出十字光芒。
他靠上前,把她抱入懷裡,左手從縫隙間穿過,按在她的左x,那溫潤柔軟的觸感,那因爲(wèi)緊張而硬直的xd頂住手心的美妙,這一刻,他再次覺得自己即將爆炸。
“你,你,你快幫我弄走它,快點。”葉婷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帶著哭腔連聲催促,怕是他再不動作,她就要直接昏倒。
吳斡輕輕地揉著她的x,安慰說:“別擔(dān)心,有我呢。”
他的手依依不捨地離開她滑嫩的x,他蹲下身子,右手捏住花蛇的七寸,用力一捏,整條花蛇立馬變得比她的x還軟,被他輕輕鬆鬆扯開。
他把軟綿綿的花蛇伸到她眼前,說:“看,弄開了,沒事咯。”
“啊!”看見近在咫尺的恐怖物體,葉婷嚇得轉(zhuǎn)身躲入尤潛懷裡,柔軟的身體使勁往裡鑽,大喊:“丟開,快丟開啊——”
傻子才丟開。他一邊樂呵呵地吃著豆腐,對她上下其手,一邊瞇著眼睛暗暗表揚這條無私的花蛇,兄弟,好樣的。
片刻之後,冷意讓美女慢慢回過神來,可她依然緊張地注意著蛇,絲毫沒發(fā)現(xiàn)她正在男人的懷裡,她小聲地問:“丟,丟開了嗎?”
這時,吳斡聽到外面已經(jīng)有人因爲(wèi)她的呼喊而走來的腳步聲,不好繼續(xù)吃豆腐,於是把右手往背後一藏,說:“丟開了,你快沖涼吧,不要著涼。”
說著,他便退出浴室,十分紳士地關(guān)上門。
應(yīng)付過走來的房客和店主,他小心翼翼地把花蛇放在走廊,說:“兄弟,辛苦了,哥哥我這輩子都會感激你的,一路走好。”幸福啊!人生啊!
吳斡重新鑽進(jìn)被子裡,鼻子使勁地嗅著左手的乳香,心裡那叫一個樂啊。
對比之下,浴室裡,葉婷回過神,可就難堪啦,臉蛋紅得快要冒煙。恐懼過後,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剛纔他對她做的事情,想起她的身體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摸遍,她羞得不想見人,再想起呆會還要和這個男人睡在一張牀上,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jìn)去。
然而,該來的終究免不了。
她慢吞吞地挪到牀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她失去所有的勇氣,現(xiàn)在,一起睡?天哪,怎麼可能。她覺得她這次出差不是一般的委屈。
一個單人房,一張牀,小氣的店主把牀也弄成單人模式,一米二三寬,睡上兩個人,想身體沒有任何接觸,只有互相縮在牀的左右兩邊,可問題是,被子倒是很厚,可也被店主弄成單人模式,一個人蓋是綽綽有餘,兩個人也勉強足夠,前提是兩個人靠在一起,而這個,對葉婷美女來說是最致命的。
在此之前,她雖然檢查過被子的乾淨(jìng)程度,可是因爲(wèi)過於緊張,而忽略了被子和牀的大小,以至於現(xiàn)在進(jìn)退兩難。
算了吧,如果只有她一人睡這樣的房間,只怕更提心吊膽,再說,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也摸了。她看著吳斡面向門外,努力地安慰自己,同時也認(rèn)命了。
葉婷用衣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把羽絨套在外面,才慢慢地揭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挪進(jìn)被子裡面,儘可能不碰他的身體而讓被子蓋住她,心跳就像引擎提到五檔,瞬間超過180。
另一邊的吳斡也緊張得要命,爲(wèi)啥?誰知道,大概今晚他是中邪了,他冷靜下來後,對剛纔的舉動簡直不能想象。直到她安穩(wěn)地躺下來,他吐出那麼一口氣,差點沒閉過氣來。
現(xiàn)在,最大的難關(guān)也已經(jīng)度過,兩人算是同牀共枕,平平安安地一起睡,只不過,被任何人看見,除了狗男女,他真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可以形容。
平時有人問他,假如有個女人和你一起睡,你會做什麼?他以男人都明白的笑容跟
他說,做男人做的事情。
現(xiàn)在,吳斡承認(rèn),他不是男人,因爲(wèi)他發(fā)現(xiàn),他的膽子又變小了,離葉婷美女最多不超過兩公分之遠(yuǎn),他居然硬是不敢跨過去。
莫不成今晚就這麼過去了?
不甘心啊,他那是一個淚流滿心。雖然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賺足門票,但是,人心總是不足的,得想個辦法。
要不要叫咱家的兄弟來呢?
忽然,他發(fā)現(xiàn)她往外挪動一下,原來是她發(fā)現(xiàn)離他太近了,以至於碰到他的手。
吳斡轉(zhuǎn)過身,柔聲說:“過來吧,你這樣不冷麼?”
葉婷似乎被嚇一跳,吞吞吐吐地說:“不,不冷,不冷。”
的確不冷,他都看見她冒汗了,緊張得冒汗,這樣睡一晚只怕不用等到明天就會得病。
他騰上前,左手穿過她的纖腰,把她摟在懷裡,她剛要掙扎,卻聽他說:“不要動,這樣就好,放心,你穿那麼多,我能做什麼呢?”
葉婷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掙扎,僵硬的身體慢慢地放鬆下來,繃緊的神經(jīng)也漸漸舒展開,隨即,一股強烈的睏意上涌,意識漸漸迷糊,隱隱約約間,她感覺到有個什麼東西伸進(jìn)自己衣服裡面,握住她的x。
這種感覺是?手?
她剛剛明白過來,然而一陣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生不起反抗的念頭,稍稍清醒的意識再次迷糊。
算了,不管了。
這一刻,她認(rèn)命了,安然地入睡,任由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擁抱,撫摸。
吳斡和葉婷這次到這個縣城的主要任務(wù),是對在這裡新籌辦的公司的員工進(jìn)行業(yè)務(wù)的培訓(xùn),針對財務(wù)的系統(tǒng)實際應(yīng)用培訓(xùn),而最大的難題是如何確保所有培訓(xùn)的員工都能熟練操作。
第二天早上的培訓(xùn)開展十分順利,午飯過後,他和葉婷應(yīng)酬完同事們,便到培訓(xùn)地點,臨時會議室稍作午休,之所以說臨時,因爲(wèi)這個會議室只是一個瓦棚搭蓋,公司的辦公樓和宿舍樓都在興建之中。
經(jīng)過昨晚相處,她似乎習(xí)慣了,又恢復(fù)到平時的開朗活躍,談笑大方,她坐在木椅上,右手按住兩邊的太陽穴緩緩揉動,說:“好累啊,幸虧以前沒考上師範(fàn),不然我就慘了,一個早上就累得要命,說得嘴脣都幹了。”
“是,飲杯茶提提神,我專門爲(wèi)你炮製的哦。”吳斡從她身後把杯子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兩手不輕不重地幫她放鬆肩膀。
葉婷側(cè)過頭,眼角瞥向他,說:“無事獻(xiàn)殷勤,你有什麼企圖?”
“嘿嘿,哪敢呢。”他微笑道。
她舉起茶杯,淺嘗一口,不屑地說:“不敢?你還有不敢的?”話說如此,她卻沒有拒絕他的殷勤,大方自然地享受他的按摩服務(wù)。
吳斡嘿嘿地笑幾下,沒有接話,腦子想起今天起牀的時候。
對於他昨晚居然真的安安分分抱著吳姍姍美女睡了一晚的舉動,他是一萬個不理解,呃,假如摸算是安分的話。
沒理由,怎麼可能。他雖然仍然是個雛,但怎麼說都已經(jīng)受過高等教育,心中已達(dá)無馬之境,怎麼可能就做了柳下惠的呢?
難道!
難道上蒼要懲罰我的豔運,讓他對女人失去興趣?
不要啊!!!
正當(dāng)吳斡想哀嚎的時候,葉婷醒過來,嘴巴發(fā)出可愛的呻吟:“唔——”
他發(fā)誓,這個是他生平第一次聽到讓他弟弟硬得對牛仔褲心痛惡絕的聲音,那叫一個痛啊,慘無人道。不過也讓我安下心,還好,對女人,他還是很是很愛滴。
可是爲(wèi)什麼呢?
最後,他杯具地接受了命運,他不是男人。他只是個男孩,22歲大的男孩!
淚奔。
“想什麼?古古怪怪的,準(zhǔn)不是好事,不許想。”葉婷的俏臉泛起淺淺的紅色,她在吳斡的手背上小小地擰一下,兇狠地說。
有一腿!
他揮手拍飛這個吐槽的聲音,笑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想好事?難道——”
他故意拉長聲音,還故意挑挑眉毛,顯得十分賤格。
“難道什麼?喂,你的手,規(guī)矩點!”葉婷嬌嗔道。
“哈,情不自禁。”吳斡乾笑數(shù)聲,面不改色地把按在她胸前的手收起來。嘖,衣服太多了。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努力維持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然而,耳根的一絲嫣紅卻徹底出賣了她的緊張。
有一點,直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奇怪。據(jù)他了解,她是一個十分古典的東方美女,思想保守,極具原則性。她怎麼可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和他打情罵俏,不僅昨晚,就連現(xiàn)在都能如此容忍他對她的輕薄。
莫不成在不知不覺間,他修煉“溝女神功”已經(jīng)登門入室了?
忽然,一個幾乎輕不可聞,卻讓精神爲(wèi)之一振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嗯——”
這聲音是?
吳斡發(fā)現(xiàn)葉婷凹凸有致的身體竟隨著他對她肩膀的按捏而微微顫動,耳根上的殷紅越顯清晰,他瞇起眼睛,得意地咧開嘴巴,在她耳邊笑說:“舒服麼,小婷婷?”
小婷婷是他們部門對她的另一個暱稱,平時聽到,她覺得很平常,也就是朋友間的暱稱,現(xiàn)在,她卻覺得“小婷婷”的稱呼有一道魔力,從她耳朵直憾心裡,瞬間引爆壓制的感覺,她失聲輕呼道:“不要——”聲嬌語媚,情感的瞬間釋放,爆發(fā)出蘊含的獨特魅力,簡直撩人心絃。
忍不住啦,忍不住啦。吳斡內(nèi)心咆哮著,他終究是忍不住她的you惑,他突然衝動地把她玲瓏可愛的耳珠含進(jìn)嘴裡。
只見葉婷渾身如遭雷擊,她激烈一顫,兩手緊握茶杯,胸膛往前一挺,俏臉佈滿紅暈,櫻脣輕啓,芳香氣息隨著一聲媚語吐出:“啊——”
這一聲,完全點燃他心中的那團(tuán)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他雙手下滑,把她緊抱入懷,靈巧的舌頭對嘴裡的耳珠百般挑逗,如嘗珍品。
從未承受的愉悅感從耳朵蔓延至全身,葉婷的身體一如昨晚升起了莫名安全感,她想反抗,身體卻懶懶的不想拒絕,渾身酥麻,只能發(fā)出無力的討?zhàn)垼骸皠e——停——”
突然,她想到她的丈夫,那個胖胖的身影,也想到了她還很小的兒子,想到全家其樂融融的美景,她內(nèi)心深處猛地涌起一股力氣。
“不要!”她掙開吳斡的懷抱,向前走了兩步,轉(zhuǎn)身兇狠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大罵道:“吳斡,你在做什麼?!”
他注意到她並沒有把我留在她耳朵上的痕跡擦去,心中大定,乾笑說:“我們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葉婷冷著臉,又罵:“誰和你惺惺相惜,不要胡說。”
“當(dāng)然是你和我惺惺相惜咯。”吳斡裝出深情的樣子說:“小婷婷,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耳朵很美,圓潤似玉,白若凝脂。”
她芳心暗喜,一直以來,她對她的耳朵是最滿意,可惜從沒人讚賞過,就連她的丈夫也不曾憐惜,此時聽到他這樣說,她的表情忍不住柔和了一點,她本來就不是生氣,儘管她很想。
葉婷自然也不願就這樣便宜他,於是繃緊臉,冷哼一聲,說:“哼,不要賣口乖,下次再無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說完,她就後悔了,她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後悔,本來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隻要想到他可能會不理會她,她就覺得很不舒服,她故意側(cè)著頭,板著臉,偷偷地用眼角看他的反應(yīng)。
絕對不放過我?那纔好!吳斡心想。
他暗暗發(fā)笑,連忙又是哈腰又是賠笑,說:“是是,下次絕對不會,來來來,站著累,坐,啊,茶沒了,我?guī)湍愕共瑁阕!?
鬼知道下次他還會不會,男人做的承諾,很多聽聽就好了,信一成都吃虧。
不管怎麼說,葉婷終於還是板不住臉,在吳斡轉(zhuǎn)身倒茶的時候,露出得意的笑容,右手偷偷地摸摸被他吻過的耳朵,心裡微微酥麻,想起剛纔陌生而舒適的感覺。她晃了晃腦袋,作出評價:不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