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莊園大大小小的酒窖有數(shù)十個,藏酒室也有十幾個,規(guī)模大小不一,藏族的酒數(shù)和檔次也不一樣。
檔次越高酒越好,自然就是越貴。
錢對於唐導(dǎo)來講不是事,只要能挑幾次好酒給唐白安就好。
唐梔曉直接要求楊雨晴帶他們到了最好的三個藏酒室,楊雨晴就在前面一瓶瓶的給他們介紹。
“A區(qū)這三個藏酒室的酒,是目前我們酒莊收藏最好的酒,不僅有我們自己酒莊釀造的,還是全球頂級的葡萄酒莊買過來的酒。”
“每年希格酒莊到了釀造季,都會請國際上有名的釀酒大師過來釀酒,每一瓶酒上面會寫有年份和釀造大師的簽名。”
“如果這裡沒有你們想要的酒,也可以預(yù)定,只要我們可以蒐羅到的,全球可以買酒。”
“前面有我們的品酒區(qū),那裡有我們早爲(wèi)客人醒好的酒,你們可以品償一下。”楊雨晴把他們領(lǐng)到了一個環(huán)形的地沉式的沙發(fā)區(qū)。
旁邊兩牆是酒櫃,上面展示著極爲(wèi)代表的幾瓶酒,有幾支是從拍賣會上拍來的,都是七位數(shù)以上的一支珍藏酒。
“兩位償一償這款,是我們酒莊自釀的十年窖藏,出自世界釀造大師馬克姆大師之手。”
唐梔曉對酒就是好喝和不好喝,不是那麼瞭解入微。
喬奈奈倒是對酒有幾分瞭解,對口感,年份都能喝得出一些。
在姜苒苒沒有失去味覺和嗅覺之前,她是有一副極爲(wèi)敏感的嗅覺,微小氣味的變化她都能聞得出來,她愛酒,對各種酒的成份年份一聞就知道,不過因爲(wèi)調(diào)香師的身份,不能多喝酒抽菸,喝酒也是自己偷偷跑出來喝一點的。
接下來,喬奈奈負(fù)責(zé)品酒,楊雨晴負(fù)責(zé)解答。
試了他們提前醒好的酒之後,喬奈奈在酒櫃上挑了兩支讓楊雨晴開了。
“喬小姐,真是內(nèi)行,眼光是真的很好,這一支是我們本酒莊二十窖藏的精品酒,這一支是兩年前從拍賣會上拍回來的羅曼尼康帝。”
“開吧,我試試味。”喬奈奈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喬琛其實也是個愛藏酒的人,喬家是有兩個酒窖的,有一個是大哥私藏精品酒的,另一個是喬父放酒平常喝的,但也都是一些好酒。
喬奈奈在聽到唐梔曉挑酒送給唐白安之後,也就是想挑兩支酒送給大哥和喬父。
所以,價格也真不是問題,就是要酒好。
“我這就給二位開。”楊雨晴把酒開好,再給他們二位倒好。
喬奈奈對這個酒的口感很滿意,應(yīng)該大哥也會喜歡的,再多挑了其它的,一共四支酒讓楊雨晴打包裝好。
酒打包好的時候,楊雨晴接到了前臺的電話,有事需要她過去處理。
“喬小姐,唐小姐,酒我已經(jīng)打包好,晚一點送到你們的房間去,我先去前臺處理一點事情,二位可以繼續(xù)在這裡品酒,有什麼需要按桌上的鈴就行了。”
“楊經(jīng)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楊雨晴離開之後,唐梔曉的助理打電話過來了,泳池邊的景已經(jīng)全部鋪好,夕陽也準(zhǔn)備落下來了,得要讓唐導(dǎo)過去掌鏡開拍了。
“奈奈,我得去拍攝了,你現(xiàn)在是和我一起去,還是……”
“我在這裡再呆會,不能全部擁有這些酒,我看看再回去。”喬奈奈舒服的靠在沙發(fā)上面,單手搖晃著酒杯,慵懶隨意。
“那行,你自己呆著吧,不過奈奈,你現(xiàn)在真的像一隻慵懶又危險的……虎後。”唐梔曉努力的給喬奈奈作了一個評價。
“虎後?你直接說我是母老虎就行了。”
喬奈奈不客氣的給了唐梔曉一個白眼,能把母老虎說的那麼清新脫俗的,不愧是她唐大導(dǎo)演了。
“母老虎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先走了,晚一點餐廳見。”唐梔曉趕緊的溜了,就怕喬奈奈把手裡的酒杯飛她身上來。
等窗外的夕陽漸漸落下之後,屋內(nèi)一片昏暗,配上這五六米高的酒牆,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和神秘,喬奈奈索性懶得去開大燈,直接開亮了手邊的檯燈。
淡黃的暖色燈光就只在旁邊灑下一小圈光環(huán),這樣的氛圍反而是最好的。
喬奈奈準(zhǔn)備再坐一會就離開,這時候聽到了皮鞋踩地板上的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出於一種本能,喬奈奈莫名的覺得有些心慌,想要趕緊離開這裡,或者給唐梔曉打電話。
只是,手機(jī)無信號。
心裡立馬覺得,肯定不簡單,只能快一點離開這裡。
人剛一站起來,喬奈奈就感覺頭有些昏,不知道是酒意上來了,還是別的什麼,隱約的聞到了空氣裡面有些別的香味,來不及仔細(xì)聞出來是什麼,就人昏倒在沙發(fā)上面。
昏迷前一秒,她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過來,就是頭髮是金色的。
喬奈奈昏迷過去之後,一直就在做跟姜苒苒有關(guān)的夢,夢到姜媽媽被害,夢到自己被關(guān)在地下室各種的折磨,最後屍體被虐的慘不忍睹。
喬奈奈最後是直接被嚇醒的,一頭的冷汗。
“啊!”
“喬奈奈,你醒了。”
喬奈奈這才發(fā)現(xiàn),她人還在藏酒室裡面,矮幾上坐著厲慎辭,目光沉沉又帶著一絲溫柔的看著她。
看到她醒過來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
“厲慎辭,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手怎麼回事?”喬奈奈看到了厲慎辭白襯衣的袖子被撕爛了,手臂明顯的被劃了傷,用紗布包著,連著紗布也滲透了血。
“不用擔(dān)心,只是小傷口,和人打了一架,不小心弄傷的。”厲慎辭平靜的口。
“打了一架……這裡又怎麼回事?”喬奈奈這纔看清眼前的場景,直接有些嚇到了。
可以說是一片狼籍,紅酒不知道被砸了多少瓶,地下全是玻璃渣子和紅酒液,滿室的酒香,真的太饞人了。
“所以,你和人在這裡打了一架,爲(wèi)什麼我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剛剛是睡著了嗎?”喬奈奈不解的看著厲慎辭。
難道喬奈奈本尊的酒量相當(dāng)?shù)牟睿瑒倓偸亲硭肋^去了才聽不到這麼大的動靜的。
“厲慎辭,我的酒量難道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