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頭,陸楷分明看到,電子屏幕之上,還帶著雙方賭資情況。
灰狗那一邊,一共是一百六十一萬人民幣,而黃狗這邊,則是七十二萬,也就是說,哪怕是除去稅金,只要買了一萬黃狗勝,也能淨(jìng)賺兩萬的賭資!
陸楷購買了整整二十萬黃狗勝,不過是這三分鐘的時間,自己就淨(jìng)賺了四十萬資金!
四十萬!
自己來一次玉樹,零零碎碎的花銷,加上請聶雲(yún)和莊雅雯來賭狗,買小高加索等等,總共花了不到三十萬的樣子。
現(xiàn)在直接賺回來四十萬,非但沒有任何的支出,反而還淨(jìng)賺十萬了。
要知道,就是在剛纔,陸楷還在爲(wèi)這次來玉樹,花費足足五十萬,心裡還有些忐忑了。
畢竟,雖然陸楷接手了鯤躍金行,但是陸楷父親陸金明也不是完全不管事兒的,如果陸楷真的敗家子,一次玉樹花掉五十萬,陸金明難免要說他一頓。
先前,也只是因爲(wèi)他跟著莊雅雯下注,他纔敢那麼來的,即便是輸?shù)袅?,大不了自己回去和父親說,自己是跟著雅緻珠玉莊雅雯一起下注輸?shù)舻?,雖然輸了錢,但和人家莊總同病相憐,增深了友誼?;蛟S父親就不會罵自己了。
現(xiàn)在看來,自己被罵的情況,完全可以杜絕了!
“靠,聶兄,你簡直是神啊,你怎麼就能知道那黃狗必勝的?”不由得,陸楷向聶雲(yún)問道。
“呵呵,也沒什麼,只不過看著這隻黃狗腳步沉穩(wěn)一些,而這隻灰狗,還沒上場的時候,實際眼神已經(jīng)露怯了,今晚它根本不可能勝的!”聶雲(yún)隨口說道。
實際上,能看到這灰狗神態(tài)之中露怯,完全是因爲(wèi)聶雲(yún)現(xiàn)在的感知敏銳。
靈木瞳、金玉瞳這兩大異能,讓聶雲(yún)的視力感知強大無比,換成別人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灰狗和黃狗之間的不同。
這一場賭完,聶雲(yún)下意識的向著剛纔給莊雅雯送酒的那個男子那邊看去,只見那個男子的臉上,一臉的懊悔。
很明顯,剛纔下注,他是給灰狗下了注,下了多少,輸?shù)袅硕嗌佟粓鲑€完,接下來又是一些歌舞表演之類的節(jié)目,聶雲(yún)一邊隨意的看著,一邊剝瓜子,剝核桃吃。和莊雅雯陸楷隨口聊著天,倒也算是愜意。
“呵呵,聶雲(yún)兄弟,想不到你們也來了這兒!”
而正當(dāng)聶雲(yún)三人隨意欣賞歌舞的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陡的響起。
“陳老哥?”順著聲音望過去,卻見不知道什麼,陳昌勇已經(jīng)走到了聶雲(yún)桌子這邊,聶雲(yún)連忙站起和陳昌勇打招呼。
“坐、坐!在這邊我是主人,你們是客,哪有客人站起來招呼主人的道理,都坐都坐!”陳昌勇說著,也坐到了聶雲(yún)這邊桌子上。很明顯,這家賽盟酒店,的確就是陳昌勇所有,這邊地下鬥犬,也算是陳昌勇的產(chǎn)業(yè)了。
“剛纔我聽說,有一桌朋友下了注,賺了兩倍的資金,而且下得都是大注,一共六十萬,所以這就過來看看了,想不到居然是聶雲(yún)你們?!标惒潞呛切Φ?。
“不過是隨便玩玩罷了,想不到居然還真賺了?!甭欕?yún)微笑隨口道。
“呵呵,你也別騙老哥我,你的眼光我還能不明白?能發(fā)掘出炭球這樣的好狗來,對這些普通狗,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優(yōu)劣來?”陳昌勇笑道。
“看出優(yōu)劣來,也未必就能賭贏。鬥犬和足球差不多,哪怕是實力差距明顯,也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剛纔第一場,我們就賭輸了,賠進(jìn)去十萬呢!”聶雲(yún)說道。
“呵呵,不和你說這些了。對了,你家炭球,有沒有興趣下去來一場?”
陳昌勇說著,忽然把目光瞄向了炭球。
“當(dāng)然了,讓炭球下場,你們也不是完全沒有什麼利潤,按照規(guī)矩,待會兒下注的資金裡邊,要多抽出百分之十來,給下場獲勝的一方的狗的主人。像是剛纔這一場,你們就能獲得十六萬!”陳昌勇詳細(xì)解釋道。
“別看你們現(xiàn)在每人獲得四十萬,可待會兒,這樣的好事可就沒了。”
“待會兒,我們都是提前十分鐘讓狗入場,提前十分鐘下注,一般兩隻狗身上押的錢都差不多,哪怕贏了,你們也就頂多得到一倍利潤,萬一輸了,還要賠掉。而那個時候,下注的總資金也不止是這百十萬了,弄不好都有上千萬,你們光是提成,就能獲利百萬了!”
“而且,炭球下場,你們只管賭炭球贏就行了,相信它不會讓你們失望吧?”
陳昌勇誘惑聶雲(yún)道。
“看看再說吧,這次過來,純粹是玩玩,待會兒炭球真想下場的話,叫它下去玩玩也行?!甭欕?yún)也沒同意,也沒拒絕,只是淡笑說道。
“那行,要是炭球想下場,和我說一聲就行,我馬上安排!”陳昌勇說道。
在這邊隨便聊了幾句,陳昌勇也便離開了。
“炭球,跟我去一趟洗手間去!”
來這邊大廳也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莊雅雯似乎有些內(nèi)急,招呼炭球一聲,向著洗手間方向而去。
莊雅雯去洗手間,聶雲(yún)和陸楷自然沒法跟著,畢竟人家去的是女廁所,聶雲(yún)他們想進(jìn)也進(jìn)不去。不過炭球就不同了,無論是公狗還是母狗,跟著進(jìn)女廁所貌似都沒什麼。大狗這東西,很多人就把它們當(dāng)成小孩子,小孩子去女廁所,自然沒人說什麼。
莊雅雯去了洗手間那邊大約三四分鐘,還沒有回來,聶雲(yún)不禁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向著旁邊剛纔給莊雅雯送酒的那男子方向看了一眼,卻見那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在那邊了。
本能的,聶雲(yún)有股不祥預(yù)感。
“陸兄你在這邊等一下,我去洗手間看看我姐!”
和陸楷說了一聲,聶雲(yún)飛快離席,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雖然炭球是跟著莊雅雯到了洗手間的,但是炭球畢竟是一隻狗,真要遇到什麼問題了,也只能下口解決。一旦炭球下口了,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畢竟這是在外地,炭球咬傷了人,還會有很多的麻煩。
洗手間並不算遠(yuǎn),幾乎轉(zhuǎn)瞬間便到了。
剛接近洗手間,聶雲(yún)就聽到一陣爭執(zhí)之聲。
“走開!”
這個聲音,乃是莊雅雯的,莊雅雯的聲音之中,明顯帶著一絲的怒氣。
“小姐,不過是請你喝杯酒而已,不用那麼不給面子吧?今天這事兒,你可要說清楚了,說不清楚,可別想輕易從這邊走出去!”一個陰仄仄的男子聲音說道。
“別想輕易從這邊走出去?”莊雅雯嗤笑一聲,“你以爲(wèi)這兒是你家開的麼?”
“汪汪汪!”
與此同時,炭球也汪汪大叫了兩聲。
緊接著,聶雲(yún)卻是又聽到一個大狗的叫聲,似乎和炭球針鋒相對。聶雲(yún)忽的想到,貌似那個剛纔給莊雅雯送酒的那個男子,就是帶著一隻大狗的,好像就是一隻藏獒。
“炭球,別叫了。在這邊不和他一般見識,我們走!”口中說著,招呼炭球一聲,莊雅雯就要硬生生闖出來。
“就這麼著就想走?”那男子一伸手,就想硬生生攔住莊雅雯。
“這位先生,這麼攔著一個女士,似乎有些不禮貌吧?”而就是這個時候,一隻手掌,輕輕抓住了這個男子伸出的右手,輕輕往旁邊一挪,這男子無論怎麼用力,自己手臂都好像是使不出任何力量一般,被這隻大手給挪到了一旁。莊雅雯飛快一個閃身,已經(jīng)出了洗手間。
“是你?”那男子飛快向身後看去,正好看到聶雲(yún)。
手略微一抖,這個男子腳下不禁一個踉蹌,而這個時候,聶雲(yún)則是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輕輕擦了擦。
“這兒是洗手間,來來往往人太多,姐,咱先不堵在這兒了。炭球,走,回去!”招呼炭球一聲,聶雲(yún)拉起莊雅雯的手,連看都不看那個男子一眼,兩人向著自己桌子那邊走去。
“汪汪汪!”這男子身邊,一隻碩大的純黑色藏獒,向著炭球狂吠了兩聲。炭球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這隻藏獒,緊接著根本不管這藏獒的叫囂,跟隨聶雲(yún)而去。
“聶雲(yún),想個辦法,讓這個傢伙今天傾家蕩產(chǎn)!”
還不等走回到自己桌子跟前,莊雅雯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出來。
“姐,你雅緻珠玉那麼強勢,只要查查那個傢伙的身份背景,搞的他傾家蕩產(chǎn)貌似很簡單吧?”聶雲(yún)一笑,隨口說道。
“不要,我不要藉助雅緻珠玉來做這件事,我就要你幫我!”莊雅雯雙眼一瞪,倔強無比的說道。
苦笑一聲,聶雲(yún)沒說什麼,只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行,我這就給陳老哥打電話,炭球下場,我就不信,他會忍得住不讓他的藏獒下場跟炭球鬥。那個時候,咱們隨便在炭球身上下注幾千萬,估計他也會不甘示弱。到那個時候,讓炭球把他那隻藏獒咬死,讓他賠了藏獒又賠錢,這總能讓姐你消消氣了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