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找人幫忙,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你看白先生不就是找你來幫忙了嗎?我們找胡醫(yī)生來幫忙,有什麼奇怪的嗎?”
冽先生沉思片刻說道,“不行,不到最後的關(guān)頭,不能請他來,其中涉及到很多事情,你可能不懂,但是你只要知道,不能讓他來就是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現(xiàn)在都什麼時候了,都多嚴(yán)重了,你都受傷了,明天還不知道會怎樣呢?這還不是緊要關(guān)頭嗎?”
冽先生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看著我很無奈的說道,“還是不到時候,等我們明天去墓穴下面,看看情況再說!”
我立刻表明態(tài)度,“那就聽你的,但是我不會找他,我要留在這裡,你走我才走。”
“你怎麼這麼固執(zhí)呢?以前我說話你都聽著,現(xiàn)在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聽呢?”
我不看他,“你會遇到危險,我想幫你,我不想你出事。”
“你在這裡又能幫上什麼忙呢?看看,等過了明天再說吧!馬上就要到天亮了,睡一會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躺在牀上,只是久久不能入睡,睜著兩個眼睛,看著帳篷頂。
人生真是一個大反轉(zhuǎn),以前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我也會有今天,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以前雖說過的生活有好有壞,有開心有不開心,有快樂有難過,但從來都沒像這樣過,心中有一股危機(jī)感,覺得下一秒就可能發(fā)生什麼,有一種不安全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它讓人變得特別精神,腦袋雖然亂,也亂中有序,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怎樣做才更安全。
我也知道,最安全的就像那些警察一樣,離開這裡,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不會有事了,只是我不能,我不能讓冽先生自己待在這裡。
我更不能讓他出事,他曾多次見過我,我卻沒什麼能報答他的,我爲(wèi)他做的事情太少了,這一次我不能夠退縮。
該怎麼辦呢?我認(rèn)識的人很少,認(rèn)識的,能處理這些古怪事的人,就更少了!只有狐七是我認(rèn)爲(wèi)最厲害的,可是冽先生說不行!
我不想讓冽先生爲(wèi)難,但我更不想讓她有危險,人就是這麼複雜,什麼事都有兩個選擇的多個選擇,而每一個選擇都不是我們想要的。
真是一個既糾結(jié),又無奈的晚上。白夜睡得很香,很熟,還打起了鼾。他真是再大的壓力,人家也不敢吃飽,睡好纔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做這些了,只有養(yǎng)好精神,才能面對明天的未知。清晨的危機(jī)。
很快天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亮了,帳篷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我們立刻警覺的醒了,白夜更是第一個衝了出去,我都開始懷疑他到底睡沒睡。
我們精神挺好,也走了出去,外面一幫人圍成一團(tuán)。聽了一會兒,我才知道。是有新成員來了,這個新成員還是很被大家推崇的樣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
“冽先生,冽先生!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雨薇啊!”
一個20多歲的漂亮女生,突然向我們走了過來。這個女生長得很漂亮,風(fēng)塵僕僕的樣子,昨天我也沒見到他,看來他就是今天,新來的一行人之中的人了吧。
細(xì)眉,圓眼,挺鼻,紅脣,巴掌小臉。五官精緻,皮膚很好,黑髮長長的豎列個馬尾,甩來甩去,很是英姿颯爽。
只是自稱雨薇的這個女孩,看起來是認(rèn)識冽先生,而且似乎還很熟的樣子。不然看著冽先生的眼神也不一樣啊,有愛慕,有崇拜,有欣賞,有驚喜。
反正那就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更不像是在看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
倒像是在看,自己喜歡的人,愛戀著的人,暗戀著的人。
冽先生見到雨薇的到來,竟然向我身後躲了躲,而且眼神也不對,似乎很害怕雨薇的樣子。
白夜則是笑盈盈的看著雨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雨薇,好久沒見你了,又漂亮了!你爺爺可還好?”
雨薇揚(yáng)了揚(yáng)腦袋,笑著對白夜說道,“我爺爺身體可是好,比我身體都要好,他今天也來了,聽說這裡的事兒比較嚴(yán)重,我爺爺,我爸爸,還有我,我們都來了,一家人組團(tuán)來了,白先生夠給你面子吧?”
白夜立刻就樂開了花,笑容滿面的點(diǎn)著頭,一副中了五百萬大獎的樣子。
白夜激動的一拍手,“真是太好了,老先生都來了,那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你可知昨天晚上可是十分危險呀,你們聊,我去找老先生說話。”
白夜說完,就滿臉的笑容的快步走進(jìn)了人羣。
冽先生也想跟著他走,只是被雨薇攔了下來。
“冽先生,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沒跟我打招呼呢?你過得好嗎?”
冽先生一笑,“雨薇,你好啊,好久不見了,我挺好的!”
雨薇立刻問道,“那你有想我嗎?爲(wèi)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也不回我的短信,我就是比較忙,我如果得閒了,一定會到京城,去找你的。”
“可是你行蹤飄忽不定的,我又怕我到了京城,找不到你,每天都好糾結(jié)的,冽先生,你可不可以接我的電話呀!”
冽先生一笑,“我去找你爺爺父親說話去,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談。”
雨薇依舊攔住了要走的冽先生,撒嬌的說道,“冽先生,我們都那麼久沒見面了,你就陪我說,說話也不差,這一會兒了,那麼多人跟我爺爺和父親說話呢,你現(xiàn)在過去了也說不上幾句話,等一會他們說完了,我?guī)闳フ乙粯拥母赣H。”
“雨薇,我們是談?wù)拢≌乱o,你就不要跟著添亂了。”
“我怎麼是添亂呢?冽先生,你一直都不理我,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而已!這樣都不行嗎?”
雨薇委屈的看著冽先生,一副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說道,“雨薇,我跟你說話,讓他們?nèi)マk正事。等冽先生不忙的時候,就跟你說話。”
雨薇瞪著我,似乎在想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剛剛一直在看著冽先生,都沒注意我的存在。
他問道,“你是誰!”
“我姓何,叫何意,是冽先生的助理,你可以叫我何助理!”
雨薇驚訝的看著我,“你是冽先生的助理,那王助理呢?”
“王經(jīng)理有些事,比較忙,所以不能總是跟著冽先生了。”
雨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冽先生卻說道,“何意,不僅僅是我的助理,他也是我的太太。”
雨薇不可置信的看著冽先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這些話是冽先生說出來的。我老臉一紅,冽先生怎麼能這樣說呢?雖然他向我求過婚,但我沒答應(yīng)啊!這個,這個,他也太那個了吧!
雨薇,眼裡含著淚花,看著冽先生,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冽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冽先生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真的!”
冽先生他說謊了,誰結(jié)婚了?根本就沒結(jié)婚好不好。撒謊都不打草稿,人家去查一查就能查出來了,沒想到冽先生說謊這麼厲害,臉都不紅的。
雨薇聽了冽先生的回答,似乎難以接受,瘋狂的搖著頭。
“我不相信,我纔不相信呢。這麼短的時間,你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會結(jié)婚呢?你肯定是騙人的,你肯定是騙我的,你不喜歡我,也不能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來騙我呀!冽先生你不可以這樣的。”
“我知道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他只是你的助理,對不對?”
冽先生面無表情,對於雨薇的瘋狂,似乎早已經(jīng)看淡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何意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太太,更是我孩子的媽媽!”
雨薇突然伸出手指,指著冽先生。
“你們竟然連孩子都有了,騙人的,都是騙人的,我纔不會相信。就這樣的一個女人,沒我漂亮,沒我有氣質(zhì),沒我高,沒我身材好,你到底喜歡他哪裡呢?”
雨薇話鋒一轉(zhuǎn),竟然將矛頭指向了我。我覺得我很無辜啊!完全就是個炮灰,其實(shí)我就是打醬油的,你們忽略我的了,只是冽先生,我不明白你爲(wèi)什麼要私自給我加戲呢?
從雨薇的話中,和她的舉動中,我就可以猜到,他是很喜歡冽先生的。可能已經(jīng)到了非常喜歡的地步,只是冽先生可能不喜歡他,一直拒絕他,連他的電話都不接,這一次冽先生又說出這種話,說自己有了老婆,有了孩子,這肯定會把他打擊到了。
一個天真的女孩,一直喜歡他,可是他就這樣狠心的拒絕,這雨薇呀,還真是愛慘了,冽先生。
其實(shí)我很同情他,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我是雨薇,冽先生這樣對我,那我肯定要哭死了,心痛死了,難過死了,再也沒臉見他了。
那是一生怎樣的感覺呢?真的是非常的失望,失落,絕望了。
冽先生很淡然,“縱然他有千般不好,但他就是他,我喜歡的他,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跟你說些什麼。只希望你能夠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不要再做傻事了。”
冽先生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像人羣走了過去。我們走了以後,便聽見雨薇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見雨薇擦著眼淚,眼神怨毒的看著我。我有些膽戰(zhàn)心驚,剛剛還是一個純真,美麗,可愛的小女孩。
才幾分鐘就變成這幅樣子,實(shí)在太可怕了,愛情是最傷人的東西,喜歡一個人,心情會充滿了甜蜜,而被狠狠的傷害,拒絕,心中會長滿怨恨的種子。
之後他們便開始開會,我也呆在小帳篷裡,他們商討的那些事,我不懂也不明白。
過了沒多久,眼睛紅彤彤的雨薇,突然出現(xiàn)在帳篷內(nèi)。
他怨毒的瞪著我,一副,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做冽先生的老婆?我不服,你要才華,沒才華,要容貌,沒容貌,憑什麼?你憑什麼?成爲(wèi)冽先生的老婆?”
這個丫頭也太會死纏爛打了,這事兒真與我,一點(diǎn)關(guān)係都沒有,他要說也要是同冽先生,去說呀!
我承認(rèn),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太過人之處,我沒有太厲害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說,非要是世界第一,最美的人,才能喜歡冽先生吧!才能跟冽先生在一起吧,不應(yīng)該是隻要是冽先生喜歡,就行了嗎?他不服?他不服又能怎樣?
從冽先生對他的態(tài)度上來看,不但不喜歡他,相反的還躲著她,不喜歡他,不想靠近他。她怎麼一點(diǎn)覺悟都沒有啊,還是傻傻的,竟然還來找我,這個擋箭牌,我真的就是一個擋箭牌。
我也很無奈呀,可是我跟他解釋不清楚,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
“雨薇,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才華的?”
他瞪著我,一副要將我吃了的樣子,還伸出手指指著我。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早打聽清楚了!”
他已經(jīng)知道我的事情了嗎?難道是,“你問白先生的?”
他不屑的一笑,看著我,滿眼的輕蔑,“就你的那些事,我還用得著問白先生嗎?只要我打個電話,讓人查一查就知道了。”
“你的事情我全知道了,結(jié)過一次婚,離過一次婚,又交了一個男朋友,然後你就被拋棄了,竟然纏上了冽先生,你生下的野種也不知道是誰的,竟然敢說是冽先生的孩子,你這樣的女人給他提鞋都不配。”
他說我什麼,我都可以接受,他罵我,打我我都不會生氣,但他竟然罵青兒,還說青兒是野種,這我就受不了了,他憑什麼,憑什麼這樣說?
就算真的冽先生喜歡我,怎麼了?跟他有關(guān)係嗎?他以爲(wèi)他是誰呀?他不是冽先生的親朋好友,更不是他的家人,他憑什麼這麼說?他以爲(wèi)自己是誰呢?
難道冽先生喜歡的每一個人,他都要用言語來攻擊嗎?還是這樣的,我讓他受不了。
他真是不正常,如果他還有一點(diǎn)良知,他就不應(yīng)該來這裡叫囂,更不應(yīng)該罵我的孩子。孩子離開我的身邊,不能在我身邊,我對他很愧疚,更多的是想念,別人,這樣說他,我忍不了,也受不了。
“雨薇,你說我怎樣都行,但你不應(yīng)該說我的孩子,我孩子是無辜的。不管孩子怎樣,你都沒有資格說他。”
“你喜歡冽先生,就自己去追求,我跟冽先生沒關(guān)係,我就是他的助理,他就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讓你不要再糾纏他,所以你是應(yīng)該找的是冽先生。”
“因爲(wèi)所有的事,都是從他開始的,如果他喜歡你,你就更不需要來我這裡叫囂,也沒有必要再罵我的孩子了,還有以後請你放尊重一點(diǎn),我的孩子,不是誰想罵就能罵的。”
“你以爲(wèi)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但是我相信冽先生,就你這樣的女人,冽先生肯定不會喜歡的。而那個孩子也不會是冽先生的。我爺爺給冽先生算過命,他這一生都沒有孩子。”
“所以那個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但是我奉勸你,你這樣的女人,身份地位都非常的卑微,是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的,更沒資格當(dāng)他的助理,你更不要癡心妄想,回去之後,你就趕緊離開他吧,不然我有一千種辦法整死你。”
我真是大開眼界了。這個表面看起來漂亮,美麗,可愛,單純的小姑娘,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陰狠,狠毒,毒辣,大開眼界呀。
從他身上,我更確定了一個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果然如此。
試問一下,今天算是第一天見面,這一次是第二次見他,反差有點(diǎn)太大,我有點(diǎn)接受不了,人和人之間爲(wèi)什麼要這樣呢?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至於讓他這樣的恨我,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我這是一個炮灰,就是一個擋箭牌,爲(wèi)什麼落得如此下場,爲(wèi)什麼要讓他這樣的恨著命命?這東西不信真的不行,我相信這就是命。
肯定是上輩子,我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輩子纔會看我不順眼,這樣的恨我。
只是上輩子的事情,我不能改變,只好做好今生的自己,如果去尋找前世後世,那真是太苦了。
我看著他,心中滿是悽苦,“你跟我說這些有意思嗎?你明明知道我跟冽先生沒關(guān)係,更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就一定要將我趕盡殺絕嗎?”
“我說什麼了嗎?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讓你跟他走,不然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可是在幫你呀,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
“領(lǐng)不領(lǐng)情,我們該怎樣做,我要在哪生活,都是我們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係,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
雨薇扯起嘴角,“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知道我是誰嗎?既然我想你,也許馬上就可以斃命,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想選這條嗎?”
我苦笑著看著他,“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更不知道你的家世,你的能力,我只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你要對我做什麼,我也不能夠反抗。”
“但你要記得,我是烈先生的助理,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我相信冽先生,肯定不會原諒你的!所以你做事之前好好想想,想想你的父親,你的爺爺。”
“可千萬別因爲(wèi)我,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你以爲(wèi)你是誰呀?就算爺爺父親知道我殺了你!他們也不會說我的,你只是一條賤命而已,擋了我的道,我就算殺了你,看別人又能如何?”
我氣急的瞪著他,以前我總以爲(wèi),方不同已經(jīng)是很可惡的人了,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只知道自己想怎樣,從來都是懶癌患者,那樣的自私,那樣的性格我接受不了,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他還算是好的了。這個雨薇,簡直是可惡至極。
難道說又擋了他道的人,他就要這麼輕而易舉的除掉嗎?說到殺人竟然那麼容易。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古代了,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殺一個人,那你就要給人償命的,你把人打傷了,那都很嚴(yán)重的事。
他竟然這樣輕輕鬆鬆的,就說要抹殺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不是旁人,就是我,我看他那陰冷的樣子,還真有些害怕了。
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有些特殊的手段,難道他真的會對我怎麼樣,真的要將我抹殺掉麼?真的要讓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嗎?
只是,我還不想死,我還想再見到我的孩子,還想跟他繼續(xù)生活,我真的害怕了。
我驚恐的看著他,向後退了幾步。只見他獰笑著,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小木頭盒子。
我的心狂跳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不知道烈先生和白先生在哪裡,能救我的只有地獄使者了吧?
雨薇一步步向我走近,只是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冽先生和白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冽先生直接一把抓住雨薇,一使勁將她推倒在地。
雨薇手中的木頭盒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盒子直接打開了,一些黑色的小蟲子從盒子裡爬了出來,蟲子很小,很噁心,爬來爬去的,我渾身發(fā)抖,忍不住驚叫出聲,躲在冽先生的身後。
白夜也是一副冷冷的樣子,直接擡起腳,將那些小蟲子踩得粉碎。
雨薇站了起來,一臉驚懼的看著白夜和冽先生。
白夜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雨薇,“雨薇,你怎麼會還在養(yǎng)蠱蟲?老先生和你父親,已經(jīng)明令禁止,你養(yǎng)這些蠱蟲了,而且你還要拿這些蠱蟲來害人!你就不怕你爺爺和你父親知道嗎?”
“我不怕,我爲(wèi)什麼要怕?是他,是這個女人,是他搶走了冽先生!他有什麼好的,他憑什麼,她是一個離過婚的,還交過很多男朋友的女人,她還生過一個孩子,她憑什麼,憑什麼得到冽先生。”
“如果是別人,任何一個人,只要冽先生喜歡,我都會真心的祝福的,可是他不行,他如此糟糕,根本就配不上冽先生。”
“我不能讓他跟冽先生在一起,他肯定是騙人的。他裝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騙冽先生。冽先生,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的,他就是一個騙子,你還不知道他的一些事,對不對?我都告訴你,他離過一次婚,交過很多男朋友,還生過孩子,冽先生這樣的女人,他怎麼配得上你呢?”
冽先生冷然的看著雨薇,“別再說了,也別再發(fā)瘋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是覺得我應(yīng)該喜歡你嗎?不,不是的,你連他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而不喜歡一個人,有一萬個理由,我不喜歡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以前是不想傷害你。”
“但是你不應(yīng)該傷害何意,他是我喜歡的人,是我孩子的母親,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誰都不行。你的事我會跟你父親說。”
雨薇焦急的說道,“冽先生,你別跟我爸爸,我爺爺說了,這些蠱蟲是別人給我的,不是我養(yǎng)的!你別跟他們說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碰這些了,也不會對你喜歡的人不利了。”
這人的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恨上了,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說放過我改過自新道歉了。
他究竟有幾張臉?這樣變來變?nèi)サ牟焕蹎幔课椰F(xiàn)在不明白,她究竟是真的知錯了,還是假裝的?
冽先生說道,“你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抱著不管,不問的狀況,只是現(xiàn)在涉及到了我,傷害到了我的人,我不能不管。但我也不想把你逼到死路,你如果以後重新做人,不在傷害何意,我不會將此事告訴你父親和爺爺,但如果你再做出這樣的事來,我會親自動手,讓你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雨薇驚懼的看著冽先生,似乎冽先生,真的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害怕了。
他不敢再說什麼,轉(zhuǎn)身出了帳篷,慌不擇路的跑了。白夜嘆了一口氣,拿過放在地上的包。
“我先出去跟大部隊(duì)集合,冽先生你也儘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