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量漲得真快。”
陸良剛洗完澡，走出浴室，看到王楚婷在查看抖音賬戶的播放數據。
抖音跟西瓜合併之後，西瓜視頻除了名字還在，已經變成完全抖音的後臺應用。
過去半年，王楚婷一共發佈九條視頻，賬戶粉絲量已經突破千萬大關。
“還不是沾你的光。”
王楚婷笑吟吟，千嬌百媚，伸出1.2米的超長美腿，輕輕地撩撥小陸。
原先賬戶粉絲只有500萬，但專訪陸良的視頻，讓她短短兩天粉絲量暴漲一倍。
嚀德曾、萬達王，或許他們的社會地位比陸良更高，但論起在網絡的影響力，兩者不在同一個層面。
“粉絲千萬，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了嗎？”
陸良瞥了一眼，直接一把抓住玉足，淺綠色的美甲，就像白葡萄藤上的綠葉。
因爲有綠色存在，讓白皙的腳背更白，也讓粉色腳掌更粉。
陸良曾經以爲自己沒有特殊癖好，直到遇見了王楚婷，一雙美腿就像藝術品。
“癢~”王楚婷突然尖叫一聲，趕忙掙扎著抽開，立即盤腿而坐，把雙腳藏起來。
她認真思索，並以防陸良偷襲：“還在想，不知道發展帶貨，還是成立MCN。”
直播帶貨是字面上的含義，自從熊貓發掘出這條賽道，全網好像找到流量歸屬。
鬥魚虎牙各大平臺迅速跟進，快手抖音不甘人後，只是短視頻帶貨的門檻比較高，起碼需要一萬粉，才能開啓相關功能。
MCN機構則是更高級的玩法，就像娛樂圈的經紀公司，簽約部分有潛力的新人。
王楚婷以自身賬戶的影響力輻射他們，並幫助他們運營賬戶，成爲他們的老闆。
前者方便，不用多想，但容易受制於人，後者複雜，麻煩，但能成爲資本一員。
陸良啞然失笑：“這兩個問題擺在你面前，你還會考慮要選哪一個？”
如果是李曼麗，她肯定選擇前者，她也正在這條路上發展。
依靠熊貓，整天想帶貨就帶貨，不想帶貨就直播打遊戲擺爛。
每天過得無憂無慮，像條鹹魚，也不想著能不能更上一層樓。
但王楚婷不同，兩個選擇擺在她面前，其實就是單選題。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會選擇發展自身，減少對外力的依靠。
“你就這麼看我？”
王楚婷嬌嗔一眼，冷哼道：“人家偶爾也有做個小女人的想法，難道不行嗎？”
“行，只要你開心就好。”陸良枕著王楚婷的大腿，瞇著眼睛。
王楚婷揉肩按背，悄咪咪問：“你公司的陳錦純好像挺有發展的潛力，要不籤給我怎麼樣？”
隨著抖音用戶越來越多，天星投資作爲第一批入駐公司賬戶，天天吃陸良的流量，明明只是一家風投公司，但粉絲量足足是她的兩倍之多。
陳錦純作爲公司賬戶的管理者，臉圓、嘴大，又是平胸蘿莉，特點極其明顯，簡直就是中年年人心目中的理想閨女。
但凡她有想法，開個小號，粉絲量絕對分分鐘破百萬。
‘小陳，單飛吧。’
不止是網友的戲言，過去一年多，想要挖她的mcn機構，就宛如過江之鯽。
可以說，只要她點頭，答應跳槽，一年三五百萬的簽約費，絕對是輕輕鬆鬆。
陸良說：“如果你想挖，就去挖吧。公司對她又沒有合同限制。”
兩年前，他親自招聘陳錦純，當時她其實是面試前臺接待，只是因爲人手不足，才成爲陸良的助理。
又因爲需要推廣抖音，讓她管理公司在抖音的賬戶，她到現在都是普通合同。
只要她想辭職，連違約金都不用賠付。
“要是能挖的動，早就被人挖走了。”王楚婷忍不住腹誹。
陳錦純每次在視頻出鏡，都是戴著003號的工牌，那幾個數字好像還加粗加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公司的第三號員工。
可以看出她對這個身份非常自豪，如果沒有陸良授意，別人想挖她難如登天。
陸良忍俊不禁說：“子非魚，焉能知魚之樂，或許她覺得這樣就挺舒服的。”
王楚婷嘆了口氣，突然笑道：“要不你把我招了吧，我也想享受享受。”
近年，網絡突然有一批自稱是覺醒女性的人，藉著男女平等之名到處打拳。
其實口號並沒錯，但不應該被污名化，更不應該爲了打拳，而打拳。
男權是社會本質，如果可以選，她也希望能在大樹下，受到庇護，茁壯的成長。
“我擔心你作妖。”陸良直言不諱。
王楚婷氣呼呼：“那陳錦純，唐彩蝶，還有胡薇薇，你就不怕她們作妖？”
“不怕，她們不敢。”
“爲什麼？”
“因爲我沒睡她們。”
陸良又說：“但我睡了你。”
王楚婷語塞，一臉幽怨：“你就不能委婉點嗎？”
“我擔心你聽不懂。”陸良睜開眼睛，仰頭看著球狀物體。
王楚婷很聰明，跟她委婉，她會故意裝糊塗，所以只能明著來。
“憋死你算了。”王楚婷心一橫，突然惡向膽邊生，打算把陸良悶死。
然後，腳丫子被陸良抓在手上，一股電流感瞬間傳遍全身：“錯了~錯了…”
“哪錯了？”
這次，陸良笑瞇瞇，並沒有心軟，又叫又笑的聲音持續了十幾分鍾。
王楚婷頭髮凌亂，臉頰緋紅，整個人無力躺在沙發上，他才停止動作。
沙發某處，顏色突然變得很深，他不禁咋舌：“反應這麼大嗎？”
王楚婷又羞又怒，稍稍休息，突然豬突猛進，餓虎撲食。
…
週六中午，陸良帶著徐嘉偉，來到蘇城的萬達酒店。
公募基金的事告一段落，他也應該從萬達手上拿回1%的股權，也回收天星投資9%股權。
“陸總，上面的村民拆遷工作都辦理完畢，你看看吧。”
老王滿眼羨慕，雖然小王開始懂事，但比起陸良，差距不是一般大。
萬達拿下這片土地沒有花錢，準確說是萬達代理拿下地皮並沒有花錢。
1450畝土地，是蘇城市政免費提供給天星科技使用，不過也不是沒有要求。
未來五年內，天星科技需要在上面投資120億元，並且在五年後，每年納稅資金不得低於15億元，否則將返還土地。
雖然有投資限制，但合同內還有一條附加條款，蘇城市政可以提供150億的五年3.8%貸款。
這最後一條附加條款，直接把投資的資金都給報銷了，這些條件，也顯示了蘇城市政府對天星的期望。
不僅如此，通過跟城建領導交談得知，蘇城還打算把五號線地鐵延長，直接貫穿這片土地，及一江之隔的漊水產業園區。
不誇張的講，蘇城是集全城之力，就是扶也要把新能源產業給扶起來。
只要天星科技以後發展的不是太差，最次也是深鎮比亞迪的待遇。
“多謝王總，處理這些瑣事的經費，勞煩貴方到時列個報表，發給我們吧。”
陸良低頭翻閱資料，老王雖然說沒花幾個花錢，但最少也花了幾個億。
蘇城雖然免費提供這片土地，但上面原先有一百多戶村民，都要他們自己處理。
這麼快能就讓他們搬走，一戶綜合補貼近兩百萬，一百多戶，起碼兩個億打底。
“好的，那到時我讓人把詳細資料，發給貴司吧。”老王點點頭，欣然接受。
畢竟這是公司的錢，不是他的錢，要是他的錢，他絕對不會跟陸良計較。
熊貓上市起碼有30億美元市值，屬於他們家小王的，大概有12億美元。
賺錢事小，讓他變得有事業心事大，老王一直很感激陸良。
陸良失笑：“王總，您太客氣了，其實這趟去紐約，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主要還是靠曉聰自己，及熊貓得到市場的認可。”
老王恭維笑道：“陸總，謙虛是好事，但過分謙虛就不太好了。”
陸良笑了笑，欣然接受老王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