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現(xiàn)在雲(yún)煜身體裡的毒素都已經(jīng)清除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我們今晚就開始第一次吧,方纔爲雲(yún)煜煎藥的同時,我已經(jīng)將你所需的靈芝草還有另外一些所需的藥材放在一起爲你煎好了這幅護住心脈所需的湯藥,待你服下後,我們就開始吧。”靖琪不想繼續(xù)拖下去,既然她帶了藥材來,當然越早治好瑤兒的內(nèi)傷越好了。
“嗯,我聽姐姐的。”靖瑤也想早點好起來,這樣天天大半的時間躺在chuang上實在是太煩人了,有時候稍微精神好一點兒,想四處走走,可是沒多大一會兒就會感覺很累,很疲憊。
“那我們開始吧,不過,我想知道,你們倆個由誰來爲瑤兒打動經(jīng)脈?”靖琪望著在場的兩位男子。
“我來吧,雲(yún)煜不是不方便嗎?還是我來比較合適。”皇甫煜睿照顧到煜雲(yún)身體裡的毒素不知道有沒有排盡,再加上他的雙眼看不見,配合起來肯定不太方便,故毛遂自薦的站了出來。
靖琪看著皇甫煜睿婉然一笑,顯然她也覺得睿纔是最合適的人選。是以,當睿第一個站出來的時候,她很是欣慰,畢竟現(xiàn)在要救的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妹妹。一個男人若能將你的親人當做自己的親人那般對待,那試問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愛人又能差到哪兒去呢?
“睿,還是我來吧,我的身體已無大礙,現(xiàn)在雖然眼睛還看不太清楚,但大概的位置我還是知道的,到時候只需麻煩你在旁邊加以指引即可,我也想爲瑤兒做些什麼。”煜雲(yún)一番話說的很是誠懇,特別是他想爲瑤兒做些什麼的心立時讓靖琪和皇甫煜睿無話可說。
煜雲(yún)的心裡想些什麼,靖瑤不說可以猜中百分之百,大概也能猜中個百分之九十吧。他此刻要求親自爲她打動經(jīng)脈,至少有百分之二十的原因是因爲不想讓睿哥哥跟她有身體上的接觸。小心眼的男人。
靖琪不再多說什麼,爲了方便治療,她吩咐靖瑤與煜雲(yún)均坐在軟榻之上。逕直讓靖瑤將準備好的湯藥一口喝下,再讓靖瑤吃了兩顆她自己配製的護心丸,然後,靖琪十分熟練的用銀針護住靖瑤的心脈,等一切準備完畢之後,對著煜雲(yún)說:“開始吧!”
煜雲(yún)按著靖琪和皇甫煜睿的指示,集中心神,運氣準備替靖瑤打通經(jīng)脈之時,突然一道黑影飛速的從窗外躍進房內(nèi)。一旁的靖琪還來不及開口提醒,皇甫煜睿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道黑影已然一掌打向了此刻閉著雙眼無比鎮(zhèn)定的靖瑤,沒有絲毫防備的靖瑤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像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咚”的一聲,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此時的靖瑤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痛楚以排山倒海之勢迎面而來,讓她痛徹心扉,難以忍受。靖瑤“嘔”的一聲噴出一口血,隨即便陷入了昏迷。
當那黑衣人一掌打中靖瑤的時候,煜雲(yún)捕捉到了那股勁風,當即在那人準備逃走的時候給了他一掌。那黑衣人被煜雲(yún)的內(nèi)力所傷,垂死掙扎之餘仍不忘想要逃走,可是此時衆(zhòng)人早已回過神來,哪裡容得他逃脫。皇甫煜睿早在黑衣人被煜雲(yún)擊中之時閃身到他身邊,點住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動彈不得。
此時被完全制住不得動彈的黑衣人,其實根本不需要皇甫煜睿那一多餘的動作,因爲他早已被煜雲(yún)那一掌震得經(jīng)脈俱斷,根本就無法動彈。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全身像被萬隻毒蟲盯咬般疼痛難耐,可是,他卻沒法動彈,連痛得在地上翻滾的機會都是奢侈。
看著自家妹妹被人一掌打飛了的靖琪,強忍著那即將掉落的淚水,衝到靖瑤身邊連忙檢查她的情況。可是,天啦!靖琪嚇得無法言語,只有那一直隱忍在眼眶裡的淚水如泉涌般滑落下來,迷濛了她的雙眼。
爲什麼會這樣?這是爲什麼?她的妹妹爲何要受到這種折磨?原本只需經(jīng)過五次治療便會痊癒的靖瑤被這個天殺的這麼一掌下去,傷非但好不了了,反而她身體裡的五臟六腑俱受到重創(chuàng),可以說是無藥可救,撐不過幾天了。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烈焰神醫(yī),腹黑王爺滾出去》
自從神醫(yī)受傷之後,夜魅等四人比之先前更爲謹慎的守護著韻瀾軒的安危。他們從自家主子的言行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位神醫(yī)小姐往後必定會成爲他們的當家主母,是以,從那時候起,他們心裡早己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主母,不能再讓主母受到一點兒傷害,否則,他們即刻以死明志。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日,哪怕這幾日風平浪靜,可他們還是時刻警惕著,不敢有一絲鬆懈。就在今晚,他們眼看著自家主子服下解毒的最後一幅湯藥,聽著主母的姐姐在那兒講述著主子的現(xiàn)況,他們很是開心,彷彿一直被揪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可是就在主子準備爲主母治療內(nèi)傷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在韻瀾軒的屋頂上出現(xiàn)了幾抹黑色的身影。他們四人本想著,屋內(nèi)除了自家主子,三皇子,還有主母的大姐也在呢,主母的大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毒女,有這三人一起保護著不會武功的主母,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思及此,他們不想讓這些見不得人的黑老鼠有機會影響到自家主子爲主母療傷,只想在不驚動主子們的情況下,安安靜靜的解決這事兒。
是以,他們四人分頭向趴在屋頂,正聚精會神的看向屋內(nèi)的幾個黑衣人包操過去。就在他們即將逼近的時候,那幾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紛紛擡起頭來,可是奇怪的是這幾人並未見驚慌,只是互覷一眼,隨後便分散的逃竄開去。
夜魅等人見狀,對視一眼,四人即刻明白各自的意思。四人分頭朝逃竄掉的幾個身影追去。一直追到岸邊,離主屋還有一大段距離的地方纔各自將他們降服。可是,還不待他們審訊出什麼結(jié)果來,就見那幾人口吐黑血,倒地而亡。很顯然,這幾人是某人培養(yǎng)的死士,見任務失敗便咬破了鑲在牙裡的毒藥,中毒而亡。
要是到了此刻,夜魅四人還不明白自己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的話,那他們也不配繼續(xù)做煜雲(yún)身邊的暗衛(wèi)頭領(lǐng)了。當他們懊惱自己中了敵人的的殲計,轉(zhuǎn)身飛向清幽閣時,這才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烈焰神醫(yī),腹黑王爺滾出去》
清幽閣中,靖琪被自家妹妹那毀滅性的傷勢驚得不知所措,就那般傻傻的半抱著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靖瑤,無聲的哭泣著。
皇甫煜睿看著心愛之人如此這般,也無暇顧忌,他順手扯開黑衣人的蒙面巾,訝然的叫了出來:“果然是你!肖平。”
肖平別過臉去,不予理會,他的身份被人揭穿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想必對於主子來說,此時的他已然成了一顆廢棋了吧。只是可惜他在蒼穹堡潛伏了這麼久,到頭來還是全功盡棄了。
現(xiàn)在他只想儘可能的保住他心愛之人的性命,希望主子能看在他這些年來鞠躬盡瘁的份上,放她一馬纔好。
煜雲(yún)雖然看不見,但他從皇甫煜睿的喊聲中,自然能明白那人是誰。此刻的煜雲(yún)哪裡還有往日那種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囂張跋扈的氣勢,這時的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讓人感覺死亡逼近的肅殺之氣。
他朝著皇甫煜睿說話的方向走去,奇蹟般準確無誤的一把揪住肖平的衣襟,撕心裂肺的大吼著:“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瑤兒下手?她只是一名大夫,她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可是你們爲了除去我,連無辜的她都能趕盡殺絕。”
肖平從未見過這樣的皇甫煜雲(yún),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位逍遙王府的世子爺藏得很深,並不像表相看著那般簡單。只是他沒想到這位世子爺?shù)膬?nèi)力如此深厚,一掌下去讓他的筋脈盡斷。要知道他肖平在這江湖上武功不敢說是頂尖高手,但是想要與他匹敵之人也是少之又少的。可是沒想到,在皇甫煜雲(yún)面前,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給廢了。
這樣深藏不露的皇甫煜雲(yún)他家主子想要最先斬殺,這可能嗎?不,絕不可能。現(xiàn)在的皇甫煜雲(yún)已經(jīng)逼近瘋狂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的他有些擔心,有些害怕了。可是,現(xiàn)在才明白這些似乎已經(jīng)太遲了,他經(jīng)脈俱斷,等於是個廢人,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牙關(guān),不能供出自己主子,希望主子能看在他死忠的份上,放過他的柳兒,更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僞裝。哪怕皇甫煜雲(yún)他們知道他是二皇子的近侍而懷疑到二皇子的身上,只要他死不承認,相信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前提下,他們也不能拿二皇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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