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我給你說過,如果順利的話,郝健那小子應該快來了。”樑家男說著,扭頭看了一眼入口的方向。
樑家女的神色有些黯淡,輕聲問道:“他,還好嗎?”
樑家男一咧嘴,高聲道:“好!好的很!有個溫柔體貼的美女服侍著……”
“家女!”我不待樑家男說完,瞬間顯出了身形,激動的大喊起來。
“呃!”樑家男像是沒卡住了脖子,錯愕的看了過來。
“健兒~健哥~”樑家女愣在了當場,語氣有些磕巴。
“咔咔!”兩聲。傑瑞科與哈利同時用槍指向了我。
“老婆!你可想死我了!”我不管那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快速的跑到了家女的跟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樑家女掙扎了幾下,緊接著放棄了掙扎,雙眼不由的流下了兩行淚水,雙手也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背上。
我緊緊的抱著樑家女,同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反應過來的樑家男,眼神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傑瑞科,這應該是樑的丈夫吧?”哈利緩緩的放下了槍,似笑非笑的看著驚愕中的傑瑞科。
傑瑞了也放下了槍,臉色顯得極其的不自然。
我抱了一會家女,然後雙手抓住她那柔弱的肩膀,仔細的打量起來。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你瘦了~”有些脫了皮的大手輕輕的劃過那俏麗的臉蛋,手指微微的有些顫抖。
樑家女那寒冰一樣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沒有說話,而是把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擦起來。
我猛地看向傑瑞科,義正言辭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郝健,樑小姐的丈夫!嗯~有結婚證的那種!”
“噗!”樑家男在旁邊失笑出來。
傑瑞科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鞍Α热粯判〗愕恼煞騺砹耍簿筒恍枰业谋Wo了。哈利,我們去尋寶吧~”
說完,慢慢的轉過身去,向著城市深處走去,背影極其的落寞。
哈利看了我一眼,隨即看向樑家女,說道:“樑,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不會與吸血鬼爲伍的!”說完,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樑家女沒有挽留,而是大聲道:“保重!”
我看向了兩人的背影,問道:“你朋友?”
“是的~在米國認識的。傑瑞科得到了一張羊皮卷,就一起來探險。”樑家女收回了目光,仔細的打量起我來。
我撓了撓發硬的頭髮,看了大變樣的俏夜叉,有些傷感的說道:“你變了?!?
樑家女一愣,隨即說道:“人,總是會變的?!?
“靠!”樑家男有些受不鳥,轉身躲到了別處。
“還走嗎?”
“不知道~”
“怎麼?還不能釋懷嗎?”
“……對了,我哥說你也參加了交流大會,到底怎麼回事?還有,我怎麼沒有看到你?”樑家女不想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岔開了話題。
我臉色一變,有些心虛的說道:“沒~沒什麼,就是一個普通的交流會。怎麼?你也去了?”
“是嗎?”樑家女的表情疑惑,但終究沒有多問什麼。而是臉色一寒,說道:“我哥說你在被美女服侍著。什麼意思?”
“樑家男!你大爺!”我心裡無聲的罵了句。然後苦著臉說道:“你看看你老公這副模樣,除了你,誰還會服侍我?”說著,指了指自己滿臉的鬍子茬以及狼狽不堪的衣服。
樑家女心頭一軟,嘆口氣道:“苦了你了~”說著,芊芊玉手撫摸著我的鬍子茬。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張嘴吻了過去。
樑家女則是一偏頭,臉蛋有些發紅的嬌嗔道:“大哥在呢?!?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寂靜的海底之城。拉著對方的手,說道:“先離開這裡吧,這裡總覺得怪怪的?!?
“這……”樑家女看了看夢幻般的城市,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魚妖屍體,點了點頭。
“大舅子!你走不走?”我對著遠處喊了一嗓子。
“不打擾你們了,我在這裡轉轉!”樑家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咱倆走吧~”我聳了聳肩。在老婆面前,這個什麼海底之城根本引不起我絲毫的興趣。
“這個~大哥他……”
“放心吧!他比咱們都要厲害!”說著,我拉著家女的手就向外走去。
……
來到了那扇大門前,樑家女便拿出了一個壓縮的氧氣管,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氧氣管,從空納戒指中拿出了那顆避水珠,笑道:“含在嘴裡?!?
“這是什麼?”樑家女疑惑的接過了那顆碧綠色的珠子。
“嘿嘿!寶貝!”我笑了笑,便把氧氣管放到了嘴中。
樑家女把珠子放在了小嘴裡,剛要把氧氣管也放入口中,便被了攔了下來。然後拉著她,走出了大門。
“轟!”還是那種熟悉的感覺,不過沒有避水珠的效果,彆扭了許多。
樑家女先是驚慌,隨即看著頭部的光腦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用手指了指上方,然後牽著她的手向海面游去。
還別說,這氧氣管應該是高檔貨,裡面不知壓縮了多少氧氣。隨著漸漸的快要浮出水面,氧氣依舊很充足。
“譁!譁!”兩顆腦袋露出了水面。
“好玩不?!”我拿掉了氧氣管,對著樑家女大喊道。
“嗯!”樑家女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吐出了避水珠,拿在手中好奇的看了起來。
“你就不能笑一笑嗎?”我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陣苦澀。從見面到現在,對方始終沒有開心的笑過。要不是從眼神中可以看到一絲激動,很可能讓我以爲對方已經不再愛我。
“我~我~我好久都沒真正的開心過了?!睒偶遗樕龅讼聛怼M瑫r,把避水珠遞了過來。
“送你了!”我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向著岸邊游去。
樑家女的臉色終於浮現了一絲笑容,不過笑的有些艱難,而且我也沒看到。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我坐在海灘上,身前架起了篝火。
樑家女坐在我的對面,輕輕的敘述著這些日子的經歷。
小島上很寂靜,動物、鳥兒已經陷入了睡眠。
樑家男以及那兩名歐洲男子依舊沒有出來。也許遇到了什麼寶物,也許在跟魚怪戰鬥。
而這一切,都不是我們關心的。只是輕輕的訴說著,靜靜的聆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