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眼前的這番景象之後,李煌卻是大爲吃驚的,眼前的這個江夏,真的是人嘛,爲什麼他的身上開始可以冒出來火焰。
全身燃燒著,身體被火焰侵蝕著,但對於他的身體絲毫造成不了影響,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損害,反而,周圍冒出的熱氣,讓李煌覺得難受。
周圍的空氣變得燥熱了起來,隔著窗戶,玻璃上起了霧水,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還在肆虐著,隱隱的能夠聽得見呼呼風(fēng)聲。
此時的江夏,就是一個火焰人,全身上下,通紅的,伸出了手,觸摸著面前黑色的桌子,這張桌子,頓時便是燒成了灰。
江夏和李煌面對面相望著,之間沒有了阻隔,這團火焰將李煌的臉蛋烤得通紅,久而久之,還有些疼痛。
李煌的雙手緊緊的拿捏著這把黑色的小**,許是火焰的緣故,還是擔(dān)驚受怕,李煌的臉上自己手心裡均冒起了汗水。
在江夏的恐嚇之下,李煌的手,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扣動了三下,一共有六發(fā)子彈,還有兩發(fā)。
三發(fā)子彈全都打在了江夏的身上,一發(fā)都沒有偏移,可雖如此,這些子彈,一觸碰到江夏的身上,就是熔化掉了,到最後,對於江夏沒有絲毫的作用。
意識到子彈對於眼前的怪物沒有任何的用處的時候,李煌索性將手裡的黑色小手槍扔在了地上,一臉的嫌棄。
這不是天亡我李煌嘛?難道今天註定是要死在這裡了嗎?
李煌雙手無力的垂在了身子的兩側(cè),嘴角撇著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
也是,自己殺死了江夏恰似愛人的女孩,他不生氣纔怪,他不想殺了自己纔怪,誰也不能責(zé)怪,這就是命運。
充滿了火焰的江夏緩緩的向著李煌的一邊走了過去,微低著頭,皺著眉頭,嘴裡喘著粗氣,露著獠牙,兩眼通紅,嗜血。
李煌的身子不住的往後退了退,再退,直到碰到了牆壁,無處可退的時候,李煌這才停住了腳步,背靠著身後的這堵牆。
和江夏不過是相距了一個板凳,如此的近距離,讓李煌恍然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縱然是一死,想敵也敵不過。
江夏伸出了手,一把的就是抓住了李煌的脖子,將李煌緩緩的提了起來,偌大的力氣,江夏手上的火焰,在李煌的身上,瘋狂的灼燒著。
縱然李煌還在掙扎著,可是絲毫沒有用處,火焰灼燒的疼痛,讓李煌忍不住大叫,不過,這尖叫,很快的就被火海給淹沒了。
李煌被燒成了灰燼,衣服被燒光,身軀顯露了出來,然後露出了骨架,最後白骨燒成了灰,被冷不及的風(fēng)吹散,便什麼都沒有了。
江夏都沒怎麼動,這個李煌就已經(jīng)被燒成灰燼了,普通人就是如此,在突變力量的面前,什麼都不是,只能夠等著被捱打,也還不了手。
江夏轉(zhuǎn)過頭去,向著雪無痕躺著的地上走了過去,身上的火焰還在燃燒著,沒有要停息的意思,而江夏的眼神之中,更是少了些神色,像是行屍一般,沒有了思想。
他彎下了腰,半蹲在雪無痕的面前,身上的火焰,卻是在這個時候,停息了,是突然就消失的,江夏倒是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伸出了手,放在雪無痕的左胸上。
沒有了心跳聲,脖子處的弱點對於駭客實在是太大了,那裡一旦出了事,那就不僅是失去突變力量那麼的簡單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就失去了生命啊。
微張著嘴巴,嘴脣已經(jīng)泛白了,江夏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雪無痕的姐妹們,他什麼都做不了,就連替雪無痕哭的資格都沒有,是自己害死了雪無痕。
他沒有再想,而是伸出了雙手,放在雪無痕的身子下,緩緩地起身,將躺在地上的雪無痕給抱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得十分呆板,隨後,便是像是屋外走了出去,每一腳,都顯得那麼的莊重,那麼的嚴肅。
不過,江夏沒有多走幾步,便是見到了一羣手持新式步槍,穿著*****的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在他們的身上,還滴著雨水。
人不少,挺多的,雖然衝進來的只有三位,不過,江夏知道,在這之後,還有更多的人想要抓住自己。
那些武警見到眼前的情形,又望了望江夏,隨即,便是提高了警惕性,端好了槍,上好了膛,瞄準著江夏的胸口,手行將要按下扳機。
江夏發(fā)現(xiàn)到了這一奇特的舉動,手上瞬間就是生出了火焰,可謂是隨心所欲,只要想要火焰,就可以得到,完全不用多等,而且威力也沒有減弱。
見到了江夏的這一奇特的舉動,那些武警們,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而那名準備要開槍的武警,手更是在顫抖著。
江夏手上的這團火焰,直接的就是扔向了那名開槍的武警的身上,頓時,火焰燃燒了這名武警的全身,他想要擺脫身上的火焰,便是在甩弄著。
可是,誰曾想,這火焰甩到了周圍人的身上,非但沒有熄滅,還越燒越大了,轉(zhuǎn)眼只見,眼前所見的這三名武警,火焰就已經(jīng)侵蝕了他們的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就像是三個火焰人,但是相比於江夏來說,他們是痛苦的,他們掙扎著,火焰連槍械都融化了,江夏沒有理會,便是穿過了他們的身邊,徑直的出去了。
出門右轉(zhuǎn),全都是武警,數(shù)不勝數(shù),非常的多,江夏沒有說話,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看起來有些的恐怖,在這冷笑之間,
頓時,江夏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這股火焰,連空氣都燃燒的劇烈,從遠處看,一股上下亂動的氣流,像是舞女一樣,跳動著,火焰灼燒著江夏,對於懷裡的雪無痕,卻是沒有任何的傷害。
江夏用力踩著地面,身上的這團火焰,便像是風(fēng)吹的一樣,一股烈風(fēng),將這火焰,向著那些阻擋江夏的武警,吹了過去,縱然面對著射來的子彈,江夏依舊淡定,臉色不改。
火焰過後,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灰塵,那是這些屍體的骨灰,在這種力量面前,普通人是微不足道的,現(xiàn)在,沒有誰是江夏的對手,而雪無痕的死,也是讓江夏掌握了駭客的秘密。
沒錯,脖子,就是致命死穴。
九樓,江夏做了電梯,直接的就是到了一樓,這棟大樓的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但是絲毫不阻擋江夏出去的決心,伸出手,又是練了一個火球,便是直接的像是門的地方扔了過去。
頓時,巨大的響聲響起,轟隆,這個火球,便是直接的將這堵門給炸碎了,煙塵僕僕。
室外,還在下著傾盆大雨,濺起的水花,揚起的塵土,江夏抱著懷裡的雪無痕,直接的就是向著屋外走出去了,神色難看,慘白。
滂沱大雨之中,淋溼了江夏以及懷裡的雪無痕,頭上一個勁的往下滴著雨水,渾身都溼透了,江夏幾次曾想燃起身體裡的火焰,卻幾番失敗,那是因爲太累了。
**大樓的下面,沒有武警,更沒有警察,什麼都沒有,一片寂寥無人,江夏一路暢通無阻,直至消失在黑暗的森林裡,雨水沖刷掉了江夏的腳印。
兩天後……
“今日快訊,現(xiàn)任C市市長李煌本週週一無故失蹤,至今不知去向,經(jīng)過常委開會決定,本月月末之前,見不到現(xiàn)任市長李煌現(xiàn)身,便是辭去李煌職位,選取新的C市市長。”
“DW製藥公司經(jīng)過昨日收盤一百五十億,市值一千兩百億,位居全國製藥公司第一,盈利持續(xù)增長。”
望著新聞上出現(xiàn)的這幾條新聞,雪櫻坐在深棕色的沙發(fā)上,嘴裡發(fā)出了不屑,手裡拿著遙控器,忍不住的終於切了節(jié)目。
“怎麼了,大姐,爲什麼不看看這個新聞呢,說不定,還能夠找到小妹的消息,都兩天見不到小妹了,按理說,小妹,也該回來一趟了吧。”
在一邊的雪蘭,望了望眼前的雪櫻,一臉激動的說道,說著,便是要將雪櫻手中的遙控器給搶走。
雪櫻沒有阻止,心甘情願的將手中的遙控器給了雪蘭,雪蘭接過這個遙控器,二話不說,便是換到了剛纔的節(jié)目,接著看起來這個新聞,不過,電視上的新聞,卻是換了一個,不再是和C市有關(guān)的。
“難道你都不關(guān)心小妹的嘛?”雪蘭一臉嚴肅的說道,明顯的是在責(zé)怪雪櫻。
雪櫻沒有說話,翹起了二郎腿,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便是笑了笑說道。
“放心好了,小妹是不會有事的,怎麼說小妹也是十二駭客之一,至少也是有些實力的,有誰敢對我們的小妹動手,要是動手的話,傷的是誰,那就很難說了。”
雪櫻背靠著沙發(fā),一點都不覺得擔(dān)心,相反倒是無憂無慮的,一臉安逸祥和的樣子。
聽了,雪蘭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過,轉(zhuǎn)而也就是安靜了許多,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如果有人對小妹出手怎麼辦,比如那個江夏。”雪蘭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便是問道。
“他要是敢對小妹動手我雪櫻第一個不放過他,讓他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雪蘭聽得出來,其實,雪櫻還是關(guān)心著小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