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螢白了一眼沈曉萌說:“沒見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嗎?我只是喝口水歇一下而已。剛纔只是我得出來的第一個結論,你急什麼?還有第二個結論,要容我歇口氣好不好。”
“好吧,請繼續。”沈曉萌做了一個請講的手勢。
“於是,一向具有人道主義精神的水瓶座男生安少傑起了惻隱之心。當然,惻隱之心不是重點,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原因是,咳咳..”江流螢咳了兩聲,又敲了敲胡嬌兒的書桌,“下面我要說到重點了啊,大家要注意將耳朵豎起來聽啊,很有趣,並且還將揭秘一段久而未決的懸疑公案?!?
“???”沈曉萌和胡嬌兒幾乎異口同聲的尖叫了起來,“什麼公案啊,好端端的愛情片怎麼變成了驚秫的恐怖片或者驚險的警匪片了?。俊?
“好好聽就是了。”江流螢又敲了敲桌子,示意沈曉萌和胡嬌兒不要搗亂。
她又走到青嵐的身邊。青嵐正拿著一本書在看。她從她手上拿開書,說:“尤其是你,要認真聽,關乎到你一生幸福的關鍵時刻到來了?!?
青嵐擡起頭望著她說:“說吧,我在聽,什麼重要的結論關乎到我一生的幸福來了?”
“嗯,嗯,聽好了,童鞋們,主要的原因是,那天安少傑是和咱們宿舍裡的某人一起來學校的,並且他知道某人是和木森的女朋友,也就是我,是同寢室,所以木森打電話給他,邀請他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時,他立刻就想到,某人肯定也在其中,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木森的要求,其實目的就是想接近某人?!?
江流螢停了下來,寢室一片寂靜。
過了很一會兒,大家才反應過來,用悠悠的口氣問道:“某人是誰呀?”眼睛又不約而同地同時看向青嵐,“那徐文怎麼辦?”惡女難求:逃嫁世子妃
“那天晚上徐文不是也在嗎?”胡嬌兒首先反應過來,隨即充滿疑惑地問。
沈曉萌拍了拍腦袋,“慢點慢點,江流螢同學,我的腦子笨,還沒有反應過來?!?
“安少傑答應和木森出來吃飯,是爲了接近俺們班的班花嵐嵐?”胡嬌兒從牀上跳了下來。
“難不成爲了接近你?”江流螢點了一下胡嬌兒的額頭後,這才志在必得地,意氣風發地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她的目的達到了,效果麼,她相信達到了,後面肯定有狂風暴雨地追問和猜疑隨之而來。
果然,胡嬌兒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蹬蹬蹬地跑到青嵐的身邊,將她從座位上拽了起來,“你..”
她像不認識青嵐一樣地看著她,“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暗度陳倉了?”
“什麼啊?”青嵐拿開了胡嬌兒的手說:“你就聽流螢的話啊,她的話啥時候正經過?”
青嵐的這句話流螢聽著可不同意了,她擡起頭對著青嵐喊道:“喂!嵐嵐,你不承認就算了,或者說你不相信我的話就算了,但不能說我的話沒有正經過啊。問問萌萌,嬌兒,我是一個正經人還是不正經的人。哦!不對,我肯定是正經人。我的話啥時候沒正經過?!?
江流螢乾脆走出她用書桌、電腦、一張牀和一扇窗戶圍起來的狹小的空間,走到沈曉萌的面前,指著沈曉萌說:“你..”
又走到胡嬌兒的面前說:“還有你..你們都說說我啥時候說話不正經了?”重生之棄婦醫途
“我覺得流螢一向是靠譜的人,說話最靠譜。”沈曉萌最先站起來說出自己的觀點。
“對?!焙鷭蓛狐c了點頭,也亮出了她的立場,說:“流螢最靠譜,她的話我相信?!?
“不過..”她又轉而說道:“剛纔是她的分析和猜測,並不是她所見所聞真實的事實。如果說是她的分析,我就覺得有些不靠譜了。”
胡嬌兒得意地吃著薯片,鼻子裡哼哼,“哼,誰讓你平時老是嫌我好吃,長得胖,還叫我胖妞。”
“好吧,你..”江流螢指著胡嬌兒,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嵐嵐,嬌兒她明明是公報私仇,打擊報復我,別信她,相信我的話。”
胡嬌兒鼻子裡又哼了一聲,“江流螢,我問你,你是水瓶座吧?”
“是?!苯魑烖c了點頭。
“好吧,水瓶座是天馬行空的思維是不是?”胡嬌兒問。
“是。”江流螢又點了點頭。
“這不就得了?!焙鷭蓛簩⒁黄砥瑏G進嘴裡,“天馬行空的思維分析出來的結論,會又幾多靠譜的?”
嬌兒嘴角一翹,露出得意和輕蔑的微笑。
江流螢知道自己上當了,走上前就將胡嬌兒撲倒在牀上,嘻嘻哈哈地跟她鬧騰了一番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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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坐在書桌邊看書的青嵐卻陷入了沉思,表面上看似在安靜和平靜地看書,內心卻是如波濤一樣洶涌。
雖然江流螢的話確實只是她的某種推測和分析,看似不合常理,卻還真的讓青嵐意識到了點什麼。
某點情緒和感情在青嵐的心裡開始發酵了,慢慢地冒著微小的氣泡了,激起了心中的漣漪。
她放下書,躺倒在牀上的被窩外。
江流螢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輕輕地問:“其實我的話很有道理,是不是?”
青嵐沒有做聲,但憂喜參半的表情已經明確地告訴了江流螢,她相信江流螢分析出來的兩個結論。
“你打算怎麼抉擇?”江流螢問。
青嵐翻了一個身,趴在牀上,將臉埋進被窩裡,搖晃著腦袋。
“這個人很可惡好不好,總是在我開始動搖他的感情時,他就又突然對我好一點,好可惡?!鼻鄭鼓笾^拍打牀鋪。
“拉到吧,其實你心裡喜歡的人一直是他,對吧?放假前你突然拒絕去見徐文的父母,就是爲了他吧?”
“哎!”青嵐嘆氣,不否認也不承認。
“他大概是知道你拒絕了徐文,所以又重新燃起了對你的火焰,我也是通過這個推測他的心態的,你是當事人,覺得正確嗎?”
青嵐從牀上又爬起來,靠在江流螢的肩上,說:“就是感覺有點正確才人我心煩,這次在火車上,他對我確實比往常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