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少年一看,都有些失望,其中一個少年上前,向茹雪行禮道:“表嫂。”茹雪看向那個少年,微笑著問道:“何事?”“表嫂,你身邊的那些可都是護(hù)衛(wèi)?”“沒錯,都是護(hù)衛(wèi)我的安全的。”那少年一聽,心中一喜剛要說什麼茹雪接著道:“不過他們就算是我的護(hù)衛(wèi),我也不會妨礙他們的幸福,這一點,你可明白?”那少年一愣,微笑著道:“難道表嫂認(rèn)爲(wèi)我堂堂方家少爺還不能給一個下人幸福嗎?”
茹雪一聽,道:“光憑你說的這話,我就認(rèn)爲(wèi)你根本沒那能力,你只是一個方家少爺,可按她們的修爲(wèi),如若想去外面闖蕩,豈會是你一個大少爺就能高攀的上的。”“你……”那少年聽了茹雪這話亦是氣憤,剛要說什麼,另一個聲音喝道:“卿兒。”茹雪看向出聲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向茹雪抱了抱拳道:“姑娘恕罪,在下是需要的大舅舅,卿兒是我唯一的兒子,從小被我慣壞了,若有得罪之處望姑娘見諒。”此話一出,茹雪還未說什麼,那少年便道:“爹,你爲(wèi)何要這麼說,我不過是向未來表嫂要一個下人,有什麼嘛,爲(wèi)何她那麼說爹你都不生氣,反而說我錯啦呢,我哪裡錯啦,我只……”“住嘴。”那少年被嚇了一大跳,乖乖的閉上了嘴。
茹雪微笑著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知者不爲(wèi)罪,大舅舅請不要放在心上。”那中年男子一聽,看著茹雪微笑著道:“呵呵,姑娘不怪罪小兒便好,只是,在下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茹雪微笑著道:“舅舅有什麼事便直說吧。”那中年男子猶豫了一會,道:“以姑娘的身世,我想我們這些世俗世家實在高攀不起,姑娘爲(wèi)何甘願屈尊降貴……”“舅舅。”那中年男子還未說完,就被楊旭堯打斷,楊旭堯看著那中年男子道:“舅舅,這些日子你爲(wèi)了外婆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此話一出,令那些少年和中年男子都是一愣,茹雪看了看楊旭堯,道:“不必如此,有些話是必須要說清楚的,既然舅舅說出來了,那茹雪回答便是。”說著,茹雪看向了剛剛問話的中年男子道:“舅舅,茹雪倒也不在乎旭堯是何家世,茹雪在乎的是他是茹雪心中最愛的人,爲(wèi)了他,就算是背叛家族,茹雪亦是無悔。”衆(zhòng)人聽了茹雪這話,愣在了那,包括楊旭堯,包括剛從房內(nèi)出來的方樂蓉和楊旭堯的幾位
舅母。四周一片寧靜。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這份寧靜:“沒想到你爲(wèi)了他,可以做的如此決絕。”茹雪一驚,尋聲望去,就見空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那人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眉飛入鬢,一雙暗紅的眸子帶著毀滅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樑下,櫻花一般紅豔的雙脣薄薄的泯著。拆開來看五官並不太出色,但是配在一張臉上,卻奪盡了春花秋月的風(fēng)情,高山深海的凌厲。冷酷和邪魅,這本來不應(yīng)該綜合在一起用的詞語,被他淋漓盡致的展示著,這個男人擁有著妖孽和殺戮的雙重氣息,卻俊朗的天怒人怨。
此人一出現(xiàn),剛剛離去的樂珊,擎天,紫馨等人立馬出現(xiàn)在茹雪周邊,茹雪看到那人,雙手不自覺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是你。”那人看著茹雪,眼中帶著一絲受傷道:“你就那麼痛恨我嗎?”“恨,呵,你不配,逐天,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那人一聽,滿身殺氣的道:“哼,如若不是他,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女人。”茹雪一聽,看著逐天道:“你癡心妄想,我告訴你,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嫁給你。”“哼,那就由不得你,難道你還能違抗父母之命嗎?”茹雪一聽,突然笑著道:“呵呵,違抗,我早就已經(jīng)違抗了,不然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逐天我告訴你,別以爲(wèi)依仗父親的兵力就能爲(wèi)所欲爲(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以前不同了。”
逐天一聽,冷笑著道:“呵呵,所以我這次並沒有打算依仗我父親的兵力,而是依仗我自己的實力,只要殺了他,你依舊只能是我的女人。”茹雪一聽,全身漲滿殺氣,看著逐天道:“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別以爲(wèi)我修爲(wèi)被封就奈何不了你,那樣你真是太天真啦。”“你不會。”“你可以試試。”說著茹雪周身氣勢不斷上漲,樂珊一看,立馬道:“小姐。”茹雪緊盯著空中的逐天道:“你們都退下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茹雪身邊的楊旭堯看著樂珊有些焦急的摸樣,又看了看氣勢不斷上升的茹雪,上前拉住茹雪的手道:“你說過的,我們是夫妻,什麼事情都應(yīng)該一起面對的,難道你又想自己獨自面對強敵嗎?”
茹雪聽到楊旭堯的話,一愣,看向楊旭堯,而空中的逐天看著他們的摸樣,殺氣更甚,就要衝上去,突然不知哪裡出來一
個青袍中年男子攔住了逐天的去路,與他纏鬥在一起,不一會二人分開,逐天看著來人,問道:“你是何人?”那中年男子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岸喙荛f事的人咯,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還要問,真是個白癡。”“你……”“你什麼你啊,你以爲(wèi)你的修爲(wèi)天下無敵了嗎?真是自大,要不要我們來比一場啊,剛剛的試探你應(yīng)該知道會有什麼結(jié)果了吧,你要是喜歡自討沒趣,那我也奉陪到底。”逐天一聽他這話,冷哼一身便消失了。
茹雪看著來人,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皺了皺眉頭,楊旭堯上前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那人轉(zhuǎn)過身道:“不客氣不客氣,我也不是故意幫你們的,就是看那個人不順眼,所以才順便幫了你們一把。”茹雪看清那人面貌,卻是如此的陌生,而他說話的語氣卻讓茹雪如此的熟悉,茹雪皺著眉頭回想著,那人看到茹雪的摸樣道:“難道這位小美人看我?guī)土四銈兎炊粯芬饫玻懔怂懔耍凑冶緛硪簿褪嵌喙荛f事了。”說著就要走,茹雪叫道:“陸子箏。”那人身形一僵,回過頭疑惑的看著茹雪問道:“小美人可是在叫我?不過可惜啦,我不叫陸子箏,我姓狄,名天,小美人要是叫我也別叫錯名字啦。”說著轉(zhuǎn)身便消失了。
茹雪聽了他的名字,一愣狄天,敵天,對抗天,不就是對抗父皇嗎,雖然容貌,身形,氣息都是如此的陌生,可他的性格卻跟陸子箏是如此的相像,就算他真的不是陸子箏,那也一定跟陸子箏有著關(guān)係,可惜姐姐前些日子被我支開了,不然姐姐一定能認(rèn)出他到底是不是陸子箏。這樣想著,茹雪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情,可還不待茹雪細(xì)細(xì)回想,樂珊便問道:“小姐怎麼說那人是陸公子,陸公子不是,不是早已失蹤多年了嗎?”“失蹤並不代表消失,我其實也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陸子箏,只是剛剛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像,不過現(xiàn)在想想連我自己都覺得荒謬,如若真的是他,爲(wèi)何那麼多年姐姐都未能找到他,這些年,姐姐找他找的很辛苦啊,他爲(wèi)何要躲起來。而且那人不論是形貌,氣息,與陸子箏沒有絲毫相似。”說著不由的嘆了口氣。而躲在暗處的那個青袍中年男子一聽茹雪這話,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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