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名次接著掉……書評區(qū)也很冷清……
說說話嘛!不要看完就跑嘛!(⊙o⊙)
“師尊,您怎麼來了?”商若羽問風(fēng)蓮子。
“還不是你招來的!”風(fēng)蓮子不客氣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隨後轉(zhuǎn)過頭看向磬音和劍羽寒。
“兩位是?”
“在下劍羽寒,這是內(nèi)子蕭磬音。”劍羽寒拱手道。
那風(fēng)蓮子仔細(xì)看看劍羽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不透他的修爲(wèi),不由有些驚訝。
“敢問二位道友是何派高徒?”
磬音和劍羽寒對望一眼道:“我二人皆是海外散修。此次前來乃是爲(wèi)了蓬萊盛會。”
“原來如此!”風(fēng)蓮子忍不住看了看磬音,磬音聲音如流水,很是美妙,聽了這聲音不僅讓人生出看看面紗下的是何等容顏。
海外散修,也不知是真是假。現(xiàn)在有些大門派,專門讓弟子扮演海外散修的角色。美其名曰:歷練!
劍羽寒眉頭輕皺,上前一步:“商兄,可否爲(wèi)我等介紹一下?”
商若羽臉上一紅,沒有給客人介紹,真是太失禮了。
商若羽趕緊補救,指著風(fēng)蓮子:“這是我?guī)熥痫L(fēng)蓮子。他左邊的那位是我玄音門門主朱華師祖,他右邊的是玄音門的長老雲(yún)師叔祖,雲(yún)見洛雲(yún)仙子。”
說完,又向玄音門的這幾位介紹:“蕭道友和劍道兄皆是精通音律之人,徒兒與他二人相比都差太多了。”
劍羽寒知他是自謙之詞,便道:“哪裡哪裡,不過是伯仲之間。”
卻不知對面三人心中皆有驚色。
要知道,商若羽雖說是外門弟子,但音律之功在玄音門卻是無人能及的,就連他們這幾個長老什麼的,都無法比擬,唯有現(xiàn)在在這裡的朱華仙子和雲(yún)見洛在能夠與他比肩。
若不是因爲(wèi)要給外門弟子一個公平的競爭機(jī)會,他早就被瓜分了……哪裡還會住在這些外門弟子的地方。所有長輩都無比看好他。
如今聽他這一說,這二人的音律之功竟然不差於他,甚至還有可能會比他更好,怎麼不讓這些人吃驚。(朱華若是知道磬音是她師妹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吃驚了……)
磬音現(xiàn)在不易說出身份,她這個師姐看上去不是很好處的樣子。
朱華仙子注意到磬音的目光,視線在她身上流連了一下,忽然皺眉:“這位道友,爲(wèi)何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絲靈力?”
磬音微微一笑:“許是我修煉的功法的作用。不過我修爲(wèi)低下,也入不得仙子法眼。”
朱華像是信了她的話,目光停留在劍羽寒身上。此人以她的修爲(wèi)竟然也看不透。要知道,她可是大乘的修真宅就連散仙他也能夠拼上一拼。
看著他,朱華仙子陷入沉思。
片刻後,猛然想到,此人莫不是歷經(jīng)五劫以上的散仙麼?
五劫散仙,在修真界完全就是幾近無敵的存在。在修真界,不像仙界。修真界的散仙指的是那些沒有度過天劫而兵解失去肉身的修真者,通過特定的物品(如:海魂瑪瑙等)以元嬰修煉成的仙人,卻因爲(wèi)沒有度過天劫滯留下界,有超過大部分修真者的實力,並且也是使用仙靈之氣修煉的,但是由於下界靈氣不足,導(dǎo)致修爲(wèi)難有進(jìn)步,在五百年後會再次度天劫等度過九次後,就可以飛昇,飛昇後比一般大乘期修真者強,容易受到重用.
但是,散仙若是想要飛昇,談何容易?他們所要歷經(jīng)的天劫是常人無法想象的。他們時時刻刻處於危險之下。所以,散仙常常住在比較偏遠(yuǎn)的地方,一是沒有人來打擾,二是度劫之時不必?fù)?dān)心有人暗算。
若是散仙……他和這女子又是道侶,那這女子的修爲(wèi)必定也不弱。
朱華下個定義,臉上綻開一個微笑。
兩日後,
“蕭道友,你看我這玄音門如何?”朱華仙子文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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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好的。仙子意蘊頗妙,這尋真可謂是仙山福地了!這裡一草一木都充滿著勃勃生機(jī),我?guī)缀跄軓闹新犚姌仿暋!边@是磬音的真心話。搞音樂的人,大多創(chuàng)意非凡。這也就是傳說中的藝術(shù)家氣質(zhì)……
朱華聽了淺笑道:“呵呵,還是蕭道友知我心,有些道友來了,還說我這山門不夠氣派。真是……”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們畢竟不是音律出身,也不是很懂欣賞這些。”磬音道。朱華聽了一陣嬌笑。
“對了仙子,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你。”磬音想了想道,“我有一好友,身體出了些問題……”
磬音藉此將自己身體狀況改編了一下。畢竟自己修真的時間不長,比不上這些千年老妖怪,問問他們說不定有些收穫。
“這樣啊……原來是陰寒入體了。女子本就是陰的體制,再來些陰氣便打破了體內(nèi)的陰陽平衡。封功已經(jīng)是便宜的了。不得不說,你那位好友運氣不錯。”
“的確如此。”磬音心中苦笑。她這是倒黴中的萬幸。
“若是等閒陰寒,驅(qū)去便是,只可惜卻是有的萬載寒冰和玄脈。這二物無一不是至陰至寒之物。”朱華考慮了一下道,“過幾天醫(yī)仙開門了,你們?nèi)枂査桑α巳羰悄憧梢哉业侥隳怯讶耍詈米屗⒁庑_@些寒氣積攢在體內(nèi),指不定哪天就爆發(fā)了。”
磬音心中一驚,有些憂慮浮上眉梢。
磬音決定不繼續(xù)這個話題,問道:“不知仙子在未修道時是何處人?”
朱華聽到這個,倒是來了些興致。
“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我是南詔人。”
“仙子竟然不是中原人士?”
“的確如此。不過這千年來都在此地,早已把這裡當(dāng)家了。”朱華笑道,“不知蕭道友是哪裡人?”
“我是……長安人氏。”某人本來是雲(yún)南昆明的,愣是給自己改成了國都的。
磬音心中道:她來的時候雲(yún)南早就是的了……不然還跟朱華攀成老鄉(xiāng)了……不好不好!
兩人正說著,沒有注意在不遠(yuǎn)處有人將她二人的對話都聽了去。
“最好讓她注意些。這些寒氣積攢在體內(nèi),指不定哪天就爆發(fā)了……還會爆發(fā)麼?”劍羽寒抱劍在手,隱在一片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