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幻鳥在空中盤旋,順著氣流衝進了漩渦。
“晴兒,快走。”夏侯絕強行把洛晚晴拉出了戰(zhàn)圈,有洛城在,這戰(zhàn)必勝。
“父親……”洛晚晴滿眼擔憂,是辰的金翼。
矯健的金色飛鳥俯衝而來,落在穹影身邊。
“你瘋了?”南宮辰脫口而出,滿眼憤怒和擔憂,他以爲她有什麼絕妙的計策,想不到是她獨自來迎戰(zhàn)洛城。
“何以見得?”穹影秀眉一挑,她像瘋子麼?
“……”南宮辰無語,氣得差點吐血,她淡定得彷彿沒有心,無心,她纔是真正的無心。
“你還不走。”穹影不耐煩地說道。
“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南宮辰吼道,他六階巔峰,幾乎突破七階,雖然不是洛城的對手,但逃命的能力還是有的。
“我什麼要走。”穹影笑了一聲,洛城比起慕楓那老不死容易對付得多了。
遠在青鳴城的慕楓打了個噴嚏,深秋,這天氣有點涼。
“你打得過洛城麼?”南宮辰差點氣絕身亡,她說話氣死人的本領比景傲更高深。
“不然你以爲呢?”穹影不耐煩地反問,她討厭和聒噪的人說話,絮絮叨叨的,煩!
“……”南宮辰再次無言,她這個反問是什麼意思?他當然以爲她打不過了!
她最多就十三歲,即使她天賦有多高,修爲有多高深,也不可能超出十三歲這個極限!
“你還不走。”穹影已經(jīng)極度不耐煩,她想速戰(zhàn)速決。
“你都不走,我有什麼理由走。”南宮辰有幾分無奈,有幾分擔心,還有幾分不知是什麼,複雜得很。
“我不走,和你走不走有什麼關係?”穹影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呃?”南宮辰凌亂了,有什麼關係?其實,如果從理智和客觀方向思考,她絕非有勇無謀,甚至深不可測,必然是有信心對付洛城。
但從感性和主觀方向思考,大概是她太小了,他不忍心她一個人面對洛城,不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你還不滾!”穹影揮了一下袍袖,氣流把撲面而來的石頭捲走。
“你也太專.制了,爲什麼非要我走,還讓我滾?”南宮辰氣惱,她是第一個敢讓他滾的人。
“那又如何?”穹影秀眉一挑,她不專.制,獨.裁而已。
“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不能對我專.制!”南宮辰氣極了,和她說話,他每每都會被氣得失去理智。
“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穹影語氣強勢,不容置疑。
南宮辰一聽,又差點氣絕身亡,她的語氣不是一般女孩子的驕橫,而是目空一切,是一種沉澱的氣勢,讓他渾身不自在,好像說得他是屬於她似的。
“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不能對我怎麼樣!”
“哼。”穹影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已經(jīng)沒了影子。
覆天蓋地的巨石滾滾而來,南宮辰心中暗罵,立刻乘上金翼,飛到半空中。
戰(zhàn)場中央方圓十丈之內(nèi),除了洛城、穹影和南宮辰三人兩獸,已經(jīng)沒有活物,士兵和猛獸紛紛退到了外圍,再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