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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小燃也擔(dān)心,但是她不想讓祿哥擔(dān)心她,所以輕鬆一笑,露出無所謂的笑容。“祿哥,不要爲(wèi)我擔(dān)心了,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爲(wèi)了逃避葉家的訂婚吧。他和葉家千金葉子萱早就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了。”
“葉子萱?是婚禮上那個瘋女人麼?”祿哥陷入回憶之中,回想起李小燃婚禮上看到的那個瘋女人。
“是的,就是她。”李小燃回答祿哥說。李小燃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她擡起頭來,衝著祿哥一笑,說“我該回去了,祿哥,下次見喲。”說完,李小燃就走到馬路旁招車離開了。
祿哥站在原地,一直看著李小燃上車,然後離開。等李小燃的車消失在視野中時,祿哥掏出手機(jī),按了一串號碼。
“喂?小劉,幫我查一下凌楚北的背景。”
祿哥放下電話,嘆了一口氣。
李小燃,這樣的你怎麼能夠讓我放心。
凌楚北的貼身秘書?
李小燃回到別墅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diǎn)了,她和祿哥分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自己一個人又在外面遊蕩了一段時間。
她要好好整理自己凌亂的思緒,平復(fù)自己激動的心情。
李小燃以爲(wèi)給母親治療看病,永遠(yuǎn)都只是他的秘密,沒有想到,突然有一天,會有人告訴她,他知道李小燃的秘密。
雖然祿哥答應(yīng)不會告訴別人,但是李小燃還是很擔(dān)心,今天祿哥知道了,那明天呢,會不會也有別人知道?李小燃不願意別人知道這一件事,因爲(wèi)這是她一生中最無奈的決定,最痛苦的交易。她寧願自己掙扎在痛苦之中,也不想讓人爲(wèi)她擔(dān)心,爲(wèi)她難過,這樣她會內(nèi)疚不堪的。
李小燃遊蕩在人羣之中,隨著人羣而走,不知不覺,已經(jīng)很晚了。李小燃拿出手機(jī)一看,準(zhǔn)備十二點(diǎn)了,凌楚北這個時候應(yīng)該回房間準(zhǔn)備睡覺了吧?這個時候回去應(yīng)該不會碰見他了。
她拿出鑰匙,推開門,屋裡一片黑暗。她輕手輕腳的換上鞋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突然客廳裡的燈一亮,李小燃一時適應(yīng)不了從黑暗到光明的突變,瞇著眼等待著眼睛的適應(yīng)。客廳裡竟然有人?李小燃奇怪的想,難道是齊叔麼?
當(dāng)李小燃適應(yīng)了光亮之後,慢慢睜開眼,看向開燈的那個人。
“你你怎麼在這?”李小燃著實(shí)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嚇了一跳。跟李小燃的計劃不符哇,此時的凌楚北不應(yīng)該是在他自己的房間睡覺麼?
“這是我的家,我爲(wèi)什麼不能在這?”凌楚北從李小燃走進(jìn)房間一直盯著李小燃看,李小燃被凌楚北盯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現(xiàn)在跑回自己的房間關(guān)門反鎖,把自己與凌楚北隔絕起來。
“不不,不是,我我只是”李小燃說話越來越語無倫次,因爲(wèi)凌楚北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正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李小燃不自覺的往後退步。
“站住!”凌楚北終於又開口說話了,他實(shí)在看不下去李小燃這樣一步一步的後退,一步一步的想要逃離他。
李小燃被凌楚北這麼一喝,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後退了,不聽凌楚北的話的教訓(xùn)李小燃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了,所以李小燃決定還是乖乖聽話的好。凌楚北總不至於讓她去死吧?只要不是讓她做些殺人放過又背道德的事,李小燃都會答應(yīng)的,前提是不要傷害自己得母親,並且出錢幫母親治療。
錢對於凌楚北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凌楚北一個大步走到李小燃的面前,捏住李小燃的下巴,瞇著眼,盯著李小燃,說“以後不要那麼晚纔回來。”
“呃?”李小燃不明白凌楚北這句話的用意。
“你知不知道,等人的滋味很難受。”凌楚北甩開李小燃的下巴,惡狠狠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在等我麼?”李小燃不明白,凌楚北得這句話是不是要說明凌楚北他受不了等待自己的煩躁,李小燃有點(diǎn)安慰,原來這個惡魔也有擔(dān)心關(guān)心人的時候。
“嗯”凌楚北走回沙發(fā)上,斜躺在沙發(fā)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嚐。
李小燃看著凌楚北的一系列動作,遲疑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看樣子,凌楚北肯定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了。李小燃絞著自己的手指,等待著凌楚北開口說話。其實(shí)李小燃現(xiàn)在心跳得很快,她怕到時候又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
“擡起頭來看著我!”凌楚北開啓他好看得脣瓣,突出一句話。
李小燃慢慢擡起自己的頭,目光不得不落在凌楚北的臉上。
刺眼的燈光下,凌楚北英俊的臉龐更加棱角分明。薄薄的脣,英挺的鼻子,有神的眼睛,這些五官合在一起,就如天神般帥氣。只可惜,凌楚北臉上的表情太冷,折損了他的帥氣。
“這幾天看完這些資料,瞭解一下公司的背景,然後來公司上班。”凌楚北大手一甩,一疊資料散開鋪在桌子上。
李小燃伸手拿起幾張,看了看,擡起頭來問凌楚北“我去公司上班?可是我”
凌楚北的看向李小燃,等待著李小燃接下來的話。李小燃被凌楚北這麼一看,突然一慌,又不敢接著說下去了。
凌楚北真是自己的剋星。
“既然沒有問題,那就這麼決定了。”凌楚北站起身,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李小燃看著凌楚北的背影,鬆了一口氣,自己在凌楚北面前總是不能好好的說話,做事,李小燃無奈,自己的定力還是不足啊。
她把桌子上散開的資料整理好,大概看了看,心中奇怪,凌楚北要讓自己去公司做什麼呢?
第二天,李小燃很早就起牀了,凌楚北給她的那些資料太多,李小燃要抓緊時間趕快看完。
走下樓梯,李小燃就看到凌楚北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聞聲從報紙裡擡起頭來,看李小燃。
李小燃在樓梯上頓了頓,繼續(xù)走下樓。能在大清早看到凌楚北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往常李小燃醒起來的時候,凌楚北已經(jīng)起身出門鍛鍊完,然後吃完早餐上班去了。今天凌楚北竟然那麼悠閒的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不用上班麼?
李小燃走向廚房,路過沙發(fā)旁的時候頓了頓,向著凌楚北說了句早安,就跑進(jìn)廚房了。李小燃在廚房裡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剋制自己的不自在。凌楚北今天真是莫名其妙,不按時去上班,賴在家裡幹什麼。
李小燃鬱悶極了,她最喜歡的就是一天當(dāng)中的清晨了。平常的這個時候,凌楚北早已經(jīng)上班去了,李小燃就可以悠閒自在的享受她的早餐,看看報紙。今天她一大早就看到凌楚北坐在客廳裡,翻閱著她愛看的報紙,李小燃突然有一種領(lǐng)地被人霸佔(zhàn)的憤慨。
李小燃在廚房裡搗弄著她的早餐,在心裡把凌楚北狠狠的罵了個遍。“我也沒有吃早餐,也幫我弄一份。”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李小燃的身後飄
了過來,把正在暗自叨唸凌楚北的李小燃嚇掉了一片魂,手中的鍋鏟“磅噹!”一聲抖落在地。
李小燃恨恨的蹲下來,撿起鍋鏟,在凌楚北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李小燃,我說你一大早的幹嘛一驚一咋的,就不能好好的麼?”突然出現(xiàn)的凌楚北不滿的抱怨到。
“嗯,知道了,我錯了。”李小燃洗了洗鍋鏟,面無表情的回答凌楚北。這個凌楚北,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是誰一大早一驚一咋的,竟然不分皁白,怪她。
“李小燃,你知不知道,認(rèn)錯要有認(rèn)錯的態(tài)度。”凌楚北不依不饒。
李小燃緊緊握著鍋鏟,閉了閉眼,冷靜下來。
“凌總裁,我錯了。”李小燃甜甜的對著凌楚北一笑,假裝很真誠的道歉。
凌楚北很是受用,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了,留下李小燃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裡生悶氣。
“早餐做好了。”李小燃把早餐端出廚房,對著還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凌楚北說到。
凌楚北放下報紙,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李小燃和凌楚北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自己的早餐。
“看完那些資料了麼?”凌楚北突然開口對李小燃說。
“呃?”李小燃擡起頭看向凌楚北,“沒有”這些資料昨天晚上凌楚北才交到自己的手上,李小燃昨晚並沒有看,打算今早再看看。
“李小燃,以後做事有效率一點(diǎn),這樣拖拖拉拉的怎麼做我的秘書?”凌楚北嚴(yán)肅的看著李小燃。
“什麼?”李小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楚北要讓她做他的秘書?不是在開玩笑吧?“你要讓我當(dāng)你的秘書?”
“李小燃!我的話不會再說第二次,下次你要記住了!我讓你去公司就是讓你當(dāng)我的秘書。”凌楚北看著李小燃,瞇了瞇眼,眼裡閃過危險的氣息。“難道你不願意?”
“不不是,當(dāng)然很高興。”李小燃看著凌楚北現(xiàn)在陰冷的表情,立刻順著凌楚北的話,答應(yīng)了。凌楚北她可惹不起,反正不就是當(dāng)凌楚北的秘書麼?到時候不懂就多問問同事就行了。
李小燃這一頓早餐吃得很不痛快,她希望凌楚北吃完了快點(diǎn)去公司上班吧。
“吃完早餐,跟我出去。”凌楚北拿紙巾擦擦嘴,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餐桌。
李小燃愣愣的吃著早餐,不明白凌楚北要帶自己去哪裡。
“走吧。”凌楚北大步走出大門,叫上收拾好了的李小燃。李小燃跟在凌楚北的身後,一頭霧水。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李小燃終於被自己的好奇心打敗了,開口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帶你去買衣服。”凌楚北冷冷的簡潔的回答了李小燃,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我的衣服很多了”李小燃停下了腳步,看著凌楚北。
凌楚北也看著李小燃,眼神上下打量著李小燃身上的著裝。藍(lán)色緊身牛仔褲,已經(jīng)老舊得退去了原來該有的豔麗的顏色,一件寬大的T恤,掛在李小燃弱小的身子上,隨風(fēng)飄動。
凌楚北瞇了瞇眼,露出厭惡的表情,說“要是你說的是你身上這種衣服,立馬給我全部扔掉!”
“爲(wèi)什麼,凌楚北,你真是霸道。”李小燃受不了凌楚北了,今早的凌楚北一直讓李小燃恨得牙齒癢癢。
“穿這樣的衣服,還不如不穿。”凌楚北轉(zhuǎn)身,開門,上車,不再理會李小燃。
李小燃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撇撇嘴,朝著凌楚北翻了個白眼。也上車去了。
我是凌楚北的秘書
一輛勞斯萊斯銀魅停留在了銀樓面前,從車上走下一個衣著華貴的英俊男子,貴氣又有紳士風(fēng)度。當(dāng)人們都以爲(wèi)跟著那個男子身後下車的會是一個美麗華貴的女子時,卻看到一個穿著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嬌小女子下車了,讓人大失所望。
路人都好奇的輕瞥李小燃,猜測李小燃到底是誰。
銀樓是一傢俬人服裝設(shè)計院,座落在龍?zhí)齑蠼稚稀}執(zhí)齑蠼质沁@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這條街上的商店賣的都是奢侈品牌,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都是些貴婦和權(quán)貴。突然冒出李小燃這麼個異類,難怪大家都覺得好奇。
李小燃緊緊的跟在凌楚北的身後,周圍繁華金貴的氛圍向一隻猛虎似的,朝著她猛撲過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李小燃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沒有到過這種大街,唯一看到華麗的裝潢的地方,就是瑩惠大廈和凌楚北的公司裡,而這裡,整條大街都是如此,充滿著富貴豪華的氣息。
李小燃就像一個剛剛走出大山的孩子,對著周圍華麗的一切帶著嚮往,又存著隱隱的恐懼。她不敢擡起頭來觀察周圍的景色,只是從眼角的餘光略知一二。
他們順著臺階走進(jìn)銀樓,李小燃跟著凌楚北來到一間房間的大門前。那扇紅木大門足足有兩米多高,霸氣十足,原本是關(guān)著的,門旁站著的僕人看到凌楚北正往大門而去,就輕輕推開大門,恭候凌楚北和李小燃走進(jìn)去。
李小燃這一路上跟著凌楚北而走,真正懂得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富貴,不是身上那件有多值錢多貴重的衣服和首飾,就能說明你有多富有。而是人本身內(nèi)在的那種氣勢,能在這樣金碧輝煌的地方還能自如坦然,就像與生俱來的尊貴,彷彿天生就會享受別人的服侍。這一種尊貴不是人人都能達(dá)到的。
而李小燃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種類型。李小燃看著走在他前面的凌楚北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凌楚北真的是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除去凌楚北冷酷暴躁的性格,李小燃覺得凌楚北簡直就是她們大學(xué)時代崇拜的那些多金王子的類型。有錢,又尊貴,有能力,又有地位,能嫁給這種男人,那些花癡女孩肯定死而無憾了。
可是,李小燃不是那種人,她不會因爲(wèi)這些東西而忘了自己的本心。不過,這樣的凌楚北在這一刻,或者以後的某一刻,也是能深深的吸引著李小燃的目光的。他完美優(yōu)秀,又有哪個女人能夠不折服的呢?那些所謂的不受影響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剋制而已。李小燃承認(rèn),現(xiàn)在的凌楚北真的很迷人,只不過,李小燃只是覺得單純的迷戀,並沒有任何的感情。
唉
凌楚北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肯定需要一個完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了。
李小燃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想起了躺在牀上的那個美麗的女人,謝驕陽。
也許,只有她才配得上這樣的凌楚北。
“嗨北,好久不見你來了,怎麼樣,最近好麼?”未見其人先聽其聲,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李小燃被一個好聽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她擡頭一看,說話的人是一個長得英俊又帥氣前衛(wèi)的男人,正在熱情的和凌楚北擁抱問候。
“還好了,你呢,歐陽俊,最近怎麼樣?
”凌楚北和來人熱情的擁抱,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來的人正是歐陽家的獨(dú)子,歐陽俊。這家銀樓就是他的私人產(chǎn)物,也是他的辦公地點(diǎn)。
李小燃仔細(xì)的打量著歐陽俊,覺得歐陽俊是個很熱情洋溢的人。歐陽俊染著一頭黃色的頭髮,他的皮膚白皙,眼睛又大又有神。那一頭黃色頭髮配上他特意弄的髮型,很適合他,讓人看了很舒服,不像有些人,弄了一頭黃色的頭髮,就像成精的猴子一樣,讓人看了只想笑。
此時歐陽俊發(fā)現(xiàn)了站在凌楚北身後的李小燃,他好奇的咦了一聲。
“楚北,這個是誰呀?”歐陽俊沒有來得及回國參加李小燃和凌楚北的婚禮,他去英國參賽了,所以不認(rèn)得李小燃。
李小燃見到歐陽俊看著他,微微笑了笑,自我介紹說“你好,我叫李小燃,很高興見到你。”
“李小燃,嗯,好名字,和你的人一樣,長得很特別。”歐陽俊上下打量著李小燃,說“就是衣服不太合適,其實(shí)你長得很美,但是不會打扮自己,把你的魅力都掩蓋住了。”歐陽俊開始發(fā)揮了他的專業(yè)知識,又犯了職業(yè)病,情不自禁的對人評頭論足。
“是麼?呵呵呵,謝謝。”從來沒有人當(dāng)面誇獎過李小燃,說她很美,其實(shí)李小燃覺得歐陽俊肯定只是隨口說說,面子上的讚美,並沒有當(dāng)真,但是能聽到這樣的讚美,李小燃也很開心,就算知道那個只是假的。
其實(shí)歐陽俊並沒有在說場面話,他是真的覺得李小燃很美。李小燃和歐陽俊開心的攀談起來,把凌楚北一個人涼在了一邊。
“咳咳咳”凌楚北故意咳了幾聲,要引起李小燃和歐陽俊這兩個傢伙的注意。果真,李小燃和歐陽俊停了下來,看著凌楚北。
“今天我來是找你有事。”凌楚北看了歐陽俊一眼,自顧自的走進(jìn)客廳,坐在了客廳中央大紅色的沙發(fā)上。
“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能幫上忙。”歐陽俊跟著凌楚北一起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我想讓你幫我找?guī)准路阉兒每匆稽c(diǎn)。”凌楚北指著李小燃,對歐陽俊說。
“她?她長得蠻好看的,只是不會穿著打扮。沒事,就包在我身上,我是誰呀,著名設(shè)計師,還怕我搞不定?”歐陽俊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李小燃,做了個鬼臉,逗得李小燃噗嗤一笑。
凌楚北得到歐陽俊的答應(yīng),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了雜誌。歐陽俊的目光在李小燃和凌楚北之間來回移動,眼裡是曖昧不明的神色。
“凌楚北,老實(shí)說,他到底是誰?”歐陽俊終於問出了口。
凌楚北專心看著手裡的雜誌,不理會歐陽俊。歐陽俊見凌楚北不理他,吐吐舌頭,轉(zhuǎn)向李小燃,問“你是誰?爲(wèi)什麼凌楚北要帶你來我這買衣服?”
李小燃被歐陽俊這樣直接的提問給問呆了,她低下頭,想了想,說“我是他的秘書。”
我是她的秘書,這個答案不算是騙人的吧?凌楚北說過,他要我當(dāng)他的秘書。
不懂爲(wèi)什麼,李小燃就是不想把自己是凌楚北得妻子親口說出來。李小燃看向凌楚北,他仍然坐在沙發(fā)上,聽了李小燃的回答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李小燃鬆了一口氣。
“這樣呀~”歐陽俊的眼光上下在李小燃身上游蕩,沒再說什麼了。
“小燃,跟我來吧。”歐陽俊帶著李小燃離開了客廳,站在一扇門前。拉開門,裡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房間寬大明亮,整個房間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衣櫃。
“怎麼樣?酷麼?”歐陽俊看到李小燃呆愣的樣子,得意的對李小燃說“這些都是我親手設(shè)計的喲”歐陽俊難得有人可以炫耀。
歐陽俊其實(shí)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只有在好友凌楚北面前纔會如此活潑,要是在外人面前他也像凌楚北一樣,屬於冷酷型。不過凌楚北是真冷酷,歐陽俊是扮酷。
歐陽俊覺得李小燃很親切,又是凌楚北親自帶來的,所以對李小燃很有好感,不知不覺就在李小燃面前露出了真性情。
“嗯,真的很壯觀。”李小燃真心覺得歐陽俊真的是一個很棒的設(shè)計師,從滿屋子他設(shè)計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歐陽俊很熱愛這個行業(yè)。
歐陽俊親自找了一些衣服讓李小燃去試,並叫自己的助手幫李小燃上妝和設(shè)計髮型。
“哇,真棒!小燃,我就知道你就是個美人,楚北,你看,你家秘書好看吧?”歐陽俊看到打扮好的李小燃走出來後,不由自主的驚歎出來。
凌楚北擡起頭,看向李小燃,李小燃手抓著裙襬不安的站在那裡,等著凌楚北的評價。
“嗯,比原來那套好看多了。”凌楚北說完,又低下了頭。
李小燃聽了凌楚北的話後,覺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一陣焦躁。李小燃不知道她的情緒怎麼會那麼複雜矛盾。
歐陽俊偷偷一笑,凌楚北這個傢伙,明明剛剛眼裡閃過驚豔,還假裝淡定的這麼說,真是逞強(qiáng)。歐陽俊不知道李小燃和凌楚北之間的關(guān)係,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他們之間不簡單,而且有姦情。
歐陽俊覺得李小燃和平時纏著凌楚北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沒有嬌柔做作,不會撒嬌賣萌,是一個純情的女孩。要是凌楚北能夠忘掉謝驕陽,而喜歡李小燃,也是一件好事。
“小燃,來,這些衣服都是我親自幫你選的。根據(jù)你的特點(diǎn),這些都很襯托你的氣質(zhì),而且都是家常裝。不過,我還有一樣?xùn)|西送給你。”歐陽俊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件晚禮服。
“這件是我得意作品之一,今天遇見有緣人,就送給你了。”歐陽俊對著李小燃眨眨眼,笑著說。
李小燃伸出手輕輕撫摸盒子裡的裙子,入手潤滑柔軟,是很好的料子,李小燃知道,歐陽俊這樣的大師他隨隨便便的一件作品都不會便宜,何況是這麼一件得意的力作。李小燃有點(diǎn)猶豫,沒有馬上去試衣間。
歐陽俊不知道李小燃的想法,他是一個很隨便灑脫的人,喜歡李小燃,所以想送李小燃裙子,就這麼簡單。他並不應(yīng)爲(wèi)這件禮服可能會貴重,所以心疼。況且歐陽俊是誰?他是歐陽家的獨(dú)子,這點(diǎn)錢歐陽俊一點(diǎn)都不心疼。
李小燃被歐陽俊趕到試衣間,在歐陽俊助手的幫助下?lián)Q好了衣服。當(dāng)李小燃走出來的時候,外面頓時一片寂靜。李小燃侷促的站在那裡,她不適合穿高跟鞋,婚禮那天唯一一次穿高跟鞋就把腳給磨出了泡,今天再次穿上高跟鞋,李小燃有點(diǎn)忐忑。
歐陽俊很得意他的這件作品,更加不後悔剛剛答應(yīng)李小燃把這件禮服送給李小燃了,因爲(wèi)這件衣服被李小燃穿出了該有的韻味。他看著李小燃,面帶微笑,突然想到了什麼,轉(zhuǎn)頭看向凌楚北。只見凌楚北正看著李小燃出神。歐陽俊暗暗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