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相纏愛腹黑攝政王
“咦?她們都說我這樣子很平易近人的。”似是有點委屈,宇文玄影竟然撅起了嘴,那樣翹起,配上他“人畜無害”的眼神,妖孽大君突然一下子變成了小正太。
“你離我太近了,離我遠點!”楚涵咬牙切齒,閉上眼睛狠命把他狠命往前面一推,這妖孽真是迷死人不償命,自己雖然知道此人不是什麼善茬,但是偏偏就是忍不住心跳愈來愈快,其實她對宇文玄影並沒有絲毫的幻想,只是對於美的本能反應。
“真讓我傷心。”宇文玄影捂住臉,楚涵實在受不了他這樣的調調,“行了說正事,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崾”
宇文玄影睜開雙眼臉上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微微一笑。
“不怎麼處置你,不知道是誰去父皇那裡說了一通,反正你暫時小命是保住了,乾的好些,沒準還能獎賞獎賞你。”
也就是說,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幾個人另一波勢力分配已經達成協議了。
“朝棲嫺呢?”
“她?她還躺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醒不過來,不過她傷的比你重,這也很正常。”
“那莫子清國師呢?躪”
“他?他你就不用管了,路離那一下直接讓他成了重傷,到現在也沒有起來,不過他體質特殊,如今是真的暈過去還是假的暈過去就不知道了。”說著說著,宇文玄影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在每次要計算某人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表情。
“既然如此,我想和朝棲嫺談談。”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從字裡行間和他的表情便知道,對於莫子清,宇文玄影是很看重如何處置他的,可能會對她嚴防死守,所以自己想去找一個說法也沒有意義了,但是朝棲嫺,他明顯是漠不關心,若是自己要求去見朝棲嫺一面,想必還是可以的。
果然不出所料,宇文玄影同意了她的要求,“你最好自己小心點,她現在可能狀態很不穩定,不過你只要在牢房外面和她說話,應該就沒問題。”
得到宇文玄影的首肯,楚涵找了一個機會,去了天牢。
似是感覺到有人的走近,本來躺在牀上閉著眼睛應該暈過去的朝棲嫺,突然睜開了眼。
她的臉正對著牢門的門口,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連楚涵都吃了一驚。
“你是來看我……身陷囹圄,虎落平陽?”朝棲嫺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牢房中響起,只是身體還沒有恢復好,所以講的有氣無力的。
“別做夢了!我可是朝家的大小姐!他們不可能不救我出來!何況,我做錯了什麼?殺一個該殺之人,是誰都沒有怨言!”眼見楚涵只是望著她一言不發,她自動認爲她是來看她的好戲,這如何能忍?
“那我小時候,也是該殺之人?”楚涵聲音更加冷淡。
“哼,你是回憶起來了嗎?所以現在想來問我真相?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我不是說了麼?你不要以爲你現在在牢門外就比我高一等,到最後反正我也會出去的,到時候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不過你這麼說好像沒有啥氣勢呢!”楚涵絲毫不買她的帳,站在了牢房門口,抓起那鎖門的鑰匙,輕輕往鎖裡一插。
朝棲嫺睜大了眼,死死的盯著她這番動作。
“你別那種表情可以不?實話說我懷疑我這樣嚇到你了。”注意到了朝棲嫺的視線,楚涵回過頭來笑著揚了揚手中的鑰匙,“本來確實是不給我進來的,不過用了點小手段罷了。”
“你……”朝棲嫺一愣,聲音突然變得歇斯底里,“你是什麼意思?我說過了,你本就該死!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可憐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楚涵微笑著走近,“你以爲我是來救你的?”
“不然呢?你若不趁此機會營救我討好楚家朝家,你以爲你還有活路?”朝棲嫺的臉扭曲了,帶著得意和憤恨,平日端莊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我本來以爲你還會挺有骨氣的站在門外問我當年的事,沒想到竟然畏縮到不問當年,反而進來救我,這樣也好,你若是太過反骨,連我們……”
話說出口才覺得不妥,“你連收屍的地方都沒有。”
“實話說,以前真沒想到你如此牙尖嘴利,”楚涵毫不爲意的笑笑,“以前還真以爲你是端莊秀麗麗京第一才女呢!”
“哼!”她好像沒有察覺到楚涵嘴裡的諷刺之意,反而更加得意起來,“不過我現在走不了,你得揹我出去。”
“這個好像不大行呢!”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打算救你出去呢!”楚涵的臉色沉了下來,“你一開始猜的其實不錯,我是來問當年的事的,只是我覺得隔著門說話太遠,你可能嗓子會很不舒服,我這樣,是不是很體貼?”
“你!”她揚起了高傲的臉,“你以爲我會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
“我就算再算什麼東西,在這十幾年間你也沒能殺了我。”楚涵很是淡然迴應。
“你……牙尖嘴利……”朝棲嫺何時被堵過,何況還是這麼一個“下賤”的人,“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恩,你會永遠的記住的,反正你說不說,我也不打算繼續追究。”楚涵連眼皮都沒動,袖子一抖,拿出了一把刀片。
漆黑,沉穩,幾乎要將所有東西吸進去的無底洞,雖然不是刀的狀態,朝棲嫺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探魂刀!它怎麼……”
“以我現在的能力,也沒有辦法保護好它,所以我把它肢解了,閒著無事拿來用用,方便實用,真的掉了我也不心疼。”楚涵繼續無賴的說道,朝棲嫺的臉色卻變得更加慘白。
雖然是邪器,但是畢竟是文黎川的閉關之作,還是曾經那個族人的守門之物,它的價值,不在任何寶器之下,如今告訴她,這把刀,已經被肢解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