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賊還好意思問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你帶兵攻打大齊,害的我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顛沛流離,自己竟然還過的那麼安逸,我們不服!你這狗賊要是交出身上的兵符我們還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如若不然,那麼我們就不客氣了!”他們之前是在不同的都城鎮守的士兵,只不過是因爲安謀和蘇倉擎帶兵攻打大齊太突然,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
正因爲如此也就註定了他們的失敗,心在都城失守,太守被殺,將士們是死的死,傷的傷。他們死裡逃生後就一直在暗地裡年養精蓄銳,爲的就是能夠有一天再捲土重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就像安謀他們當初攻打大齊一樣,爲給安謀他們來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沒個都城的防守都非常的嚴密,他們各個都城殘留下來的士兵就組合在了一起,然後就準備著去殺掉京城最高的掌權者,那就是蘇長宣。可是在越過都城防線的時候,都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抹殺,損失了很多的人,他們還以爲他們的計劃就要這樣胎死腹中了。
可是沒想到啊,真是老天爺有眼,他們最終還是挺過來了,雖然他們十幾個人沒有那個能力進皇宮去殺了蘇長宣,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而安謀和蘇倉擎也是他們的目標,可是蘇倉擎每天都在皇宮裡面忙的不可開交,忙完了就陪著安鳳儀,,根本就不離開皇宮,他們也沒有辦法下手。
可是今天沒想到安謀竟然會和自己的妻子出城,而且還是來了這偏僻的地方,好不容易抓住了這樣的一個機會,他們就絕對不會放過,經過反覆的偵查後看準時機後他們就決定行動。
就算是安謀在戰場上的威名震懾四方,他們還就不行,就憑他安謀一個人還能夠對付他們十幾個人不成,簡直是笑死人了。“好笑,我爲什麼要聽你們的話乖乖的交出虎符,而且我一個小小的將軍又怎麼可能掌管兵符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們怕是找錯人了吧。”
在歷朝歷代帝王是比女人的疑心病還要重的,只要你有那麼一點的風吹草動他就會懷疑你,而且此懷疑是綿綿無絕期,要是不除去你就絕對不會罷休,想要他信任你很不容易,只要你一被懷疑那麼你就死定了,他一懷疑你那麼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兵力是一個國家的命脈,軍權更是重要,兵符就是軍權的代表。就算是朝中的大將軍掌管兵權也並不多,最多是一個國家的五分之一,不過就算是五分之一這種情況也是比較少見的,一個國家絕大部分的軍權是掌握在皇帝的手中,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蜀國卻有點不一樣,從蘇夜擎的父親那一*始,安家就一直受到皇帝的重用,安謀的父親掌管兵權就掌管了整個蜀國的一半,而另一半就在蘇夜擎的手裡。自從安謀的父親戰死沙場後安謀就繼承了父親的兵權,蜀國一半軍權的兵符就在他的手裡,這也很好的證明了蜀國曆代君主對安家的信任。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很多人知道,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從何得知兵權就在安謀的手中的。“到底有沒有找錯人想必安大將軍的心裡面比誰都清楚我們都是明白人,這廢話就不多說了,我再問一次,這兵符你是交還是不交。”
今天安謀出宮爲了能夠和青璃談心並沒有帶什麼人,也就帶了那麼幾個,看時間聽到動靜那幾個人應該也就快過來了,加上他安謀對付這羣烏合之衆並不成問題。所以安謀並不擔心,可是敵方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也沒打算拖拖拉拉,而是速戰速決。
剛剛走來這裡的時候因爲太生氣,也沒有太過注意周圍,沒想到這一走就走到了深山老林裡面。看著周圍的環境安謀也是頗感無奈,看來侍衛趕過來還要一點時間,在那之前他必須要儘量的拖延時間。
他就算是大將軍可是也沒有三頭六臂,這裡這麼多人,他才自己一個人,還要保護一個青璃,就算是他有三頭六臂也沒有能夠對付這些人。“你們爲什麼要執著於這些問題呢,就算是大齊現在換了一個君主,大齊還是大齊,你們只要能夠去接受我們也不會去爲難你們趕盡殺絕,可是爲什麼你們就不能夠看清這一點。”
這個是說的好聽,可是做起來並不容易,國家未定何以爲家,他們自從軍開始就一直謹記著保家衛國這麼一句話,可是現在國家沒有了,他們的家人又走散了,他們到底該何去何從啊說不恨那怎麼可能。
爲了能夠進京都他們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安謀自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要真的做起來他自己絕對不能夠做到,就算是死在戰場上她也不會那麼做的,他從來就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
“廢話不多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想拖延時間,我又豈能夠讓你如願。兄弟們,爲了我們那些逝去的戰友拋頭顱,灑熱血,爲了我們的國家和親人,今日不成功便成仁,上啊!”沒有了國,沒有了家他們已經是生無可戀,現在便豁出去,再也不用去懼怕生死。
十幾個人同時舉起了手裡面的長劍朝安謀衝了過去,看這種情況要是起正面衝突安謀絕對沒有勝算,這一點他很清楚,所以那人話音剛落安謀就拉起了青璃往前面跑。安謀內力深厚,跑起來很輕鬆,可是後面那一羣人也不是吃素的,是緊跟其後,可是青璃穿著長裙,根本就邁不開腿。
安謀見此只好把青璃抱了起來,直接運起輕工就躍到了樹上讓後藉助樹木來隱蔽自己,可是兩個人的重量想要讓樹枝沒有一點晃動實在是不容易。所以不管安謀怎麼躲都能夠被很快的追上,這還是安謀第一次被敵人追著跑,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狼狽的逃跑,可是因爲青璃的原因他不得不如此。
安謀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把距離和後面的人拉開,然後把青璃放在灌木叢裡面。“你就在這裡面呆著,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絕對不能夠出來,除非我來叫你才能夠出來,在我還沒有叫你的時候你就不能夠發出任何聲音或者是有任何的動作否則就算是你夫君神通廣大也救不了你,謹記爲夫說的每一個字知道了沒有?”
青璃懵懵懂懂點了點頭,安謀再看了青璃一眼後才急匆匆的離開,爲了能夠把敵人引來青璃那個位置遠一點安謀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最大幅度的動作讓那些人注意到自己,那些人看到安謀後果然都跟了上去,安謀見那些人被自己引了過來心裡面是暗自鬆了一口氣,這樣青璃就能夠安全了。
安謀也不管前面到底是什麼地方,也不管到底會通向哪裡,他只知道他不能夠停下來,只要拖到侍衛跟上來那麼他就安全了。就在安謀落在一顆樹枝上的時候,旁邊突然發出一點動靜,安謀趕緊迅速跳開,沒想到所探出來幾個腦袋,那幾個人就是隨他們出宮的侍衛,看見是自己這一邊的人安謀才鬆開了自己放在刀柄處的手。
“你們可算是來了,你們再來慢一點我還以爲自己是不是就要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了。”這幾句話他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他們再來慢一點,那些人一追上來就算是他武藝精湛,面對十幾個人那也不能夠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而且那些人雖然戰鬥力也許並不好,可是這輕功卻是不差的,從剛剛他們追逐的速度就能夠看的出來,所以他必須要小心的走好每一步。
就在說這幾句話的間隔時後面的十幾號人就已經追了上來,安謀看了一下背後表情也凝重了起來。“大家快別磨蹭了,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到時候傷到哪裡了別怪我沒有提醒。”對方怎麼說都有十八個人,而他們不過是五個人,不管是怎麼算這勝算都不大,所以真的要小心翼翼。
五個人同時抽出自己的佩劍應付著劍與劍的相撞擦出明亮的火花,對方十分懂得利用地形,所以很快安謀等人就落了下風,只能夠勉強的一邊應付一邊被逼著後退,很是艱難。經過一場惡鬥後安謀等人就被逼出了森林,來到了一處懸崖邊。
看著身後並不怎麼遠的懸崖安謀都想往自己的身上吐一口口水了,那些人看來是有備而來,而且採用包抄的方式,從一開始就把他們往懸崖這裡逼,看來他們對情報像我的很好,就算是他們這幾個人來了也一樣會是如此,安謀真是暗自慶幸自己把青璃留在了另一邊,否則現在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樹林裡他那是受到限制不能夠很好的發揮出來,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只要是在平地上他就能夠以一當十,而剩下來的四個人一個人對付兩個那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