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想要逃避你這個話題,我只是想要迫不及待的用行動告訴你,我容君烈到底有沒有對不起你洛嫣!”
看著他邪魅的笑意越來越深,洛嫣隨即心口一緊,警惕的看著他,“你……你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
隨著容君烈的邪惡的聲音落下,“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光線昏暗的車裡,一下就只剩下了步步緊逼的容君烈了。
“喂,這是白天!”洛嫣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隨即抓緊自己的領口,警惕的朝車窗外瞟來瞟去。
“怕什麼,我們科是合法夫妻!”
“撕……”的一聲,洛嫣那精緻的裙子就被某人給撕沒了!
嗚嗚,她的裙子,纔買了不到一週啊,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燒錢吧!
一會兒,洛嫣被迫坐了上去,容君烈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斷晃動著的俏媚臉頰,隨之,她又被翻了下來,狹小的車廂內(nèi),空氣越發(fā)的高漲,兩人一會人就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的……
車內(nèi),一陣激烈過後。
洛嫣縮在柔軟的車椅上,緊閉著雙眸,喃喃嘟囔著給自己催眠,“終於完了,終於完了……”
某人精力旺盛得差點要將她的兩條腿給折斷了!
現(xiàn)在她什麼都不肯想,
可錯身邊的男人顯然不給她逃避現(xiàn)實的機會,包裡在頭上的襯衫被毫不溫柔地扯掉,洛嫣被迫與容君烈四目相對。
“不要啦……”她幹不滿的嘟起嘴,生怕他又要做什麼事情!
“好了,起*了,莫非你想一直呆在這裡?”容君烈看著洛嫣肩頭殘餘著點點紅印,知道那是他控制不了力道留下的,不禁皺了皺眉頭。
“好,我回家,你呢,也回家嗎?”洛嫣聽著終於可以放過她了,便立即打起精神坐了起來。
容君烈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服,故作不經(jīng)意道,“剛纔是葉子灝來的電話,他找我有事,我先去見他!”
“哦,那你不用管我,我順便回下冷家……”
洛嫣話還沒說完,容君烈就急切的打斷了她的話,“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啊?我學校有些事情想找大哥……”
“你好好的回家,我讓司機和保鏢送你,最近幾天就在家裡呆著!”
容君烈神色肅穆的說著,漆黑的眼眸閃過一抹凌厲的光,看得洛嫣不但意外還心存疑惑。
“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她知道前段時間一直不太平,而洛嫣也知道容君烈一直在找許舒雅,所以……
如果洛嫣沒有猜錯的話,只怕容君烈是擔心自己再被其他人給設計和傷害了!
現(xiàn)在來說,不讓容君烈如此擔心自己,纔是洛嫣最想要做的,於是,她微笑著,溫順的點了點頭,“嗯,那我就回去,和大哥電話聊吧!”
“嗯!”容君烈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才穿戴完整的下車了,下車後,交代了司機和保鏢,他自己則和席臣直接趕往葉子灝所說的地址。
醫(yī)院裡,充斥著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當戴著墨鏡,面容冷峻,氣質(zhì)不凡的容君烈出現(xiàn)在這間隱蔽的私人醫(yī)院內(nèi)時,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墨鏡下的那雙黑眸透過鏡片朝四周掃了一眼,最後落在迎面向自己走來的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身上。
“容先生,你來了……”
容君烈兩片涼薄的脣微微抿了抿,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很快,容君烈就被帶著去了其中的一間病房內(nèi),當容君烈看著躺在病*上的女人時,冷峻的他還是被微微驚了一把。
“是她?”旁邊的席臣也因爲驚訝而微微發(fā)出了低沉的驚歎聲。
容君烈別過頭去,掃了席臣一眼,席臣閉嘴了。
沒錯,*上的女人不是別人,居然是顏悅悅,她此時的慘烈狀況,已經(jīng)無法找到形容詞來形容了。
容君烈緩緩轉(zhuǎn)身,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顏小姐是我太太的表妹,沒想到會在這裡接受治療!”
“不知道是誰安排她來這裡的?”
容君烈的話讓眼前的醫(yī)生顯得有些爲難,他只是礙於其他人的威脅,所以才接待容君烈的,此時,看著他還打聽病人的隱私,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暗自掃了容君烈一眼。
這才禮貌而客氣道,“不好意思,這是病人的隱私,我們需要保密的!”
“哦?”容君烈揚起聲調(diào),隨即笑著道,“那是當然,行了,我在這裡看下我這苦命的小姨子!”
“好!”醫(yī)生再次目光詭異莫辨的掃了容君烈和席臣一眼後,這才緩步退出了病房。
容君烈隨即掃了席臣一眼,席臣收到他的暗示後,立即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出去的醫(yī)生步履匆匆的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因爲太過著急,他連門都沒有來得急關,就直接俯身開始撥電話。
“喂,我找下安先生……”
“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已經(jīng)悄然站在醫(yī)生身後的席臣聽著這話,俊冷的眉頭一下皺起,隨即,眼眸裡迸射出一抹寒光,他伸手,猛地一下堅硬有力的手掌就朝醫(yī)生的後頸切去。
還捏著話筒正焦急等待著對方接電話的醫(yī)生只覺得後勁一麻,他手中的電話瞬間滑落,身體一陣踉蹌,當他回過身來看到是席臣時,那薄薄鏡片後的眼睛陡然一陣緊縮。
“你……你……”
可惜,席臣沒有再給廢話,直接又是一拳過去,醫(yī)生一個跟頭,直接就刀子啊沙發(fā)上人事不省了。
看著那垂在桌子下的話筒,席臣眼眸暗了暗,這纔將電話給接了起來。
正當他將電話要掛斷時,裡面忽然傳來低沉的聲音,“找我有什麼事情?”
席臣眉一挑,直接沉聲道,“顏小姐出事了,希望你立刻來醫(yī)院一趟!”
“她怎麼了?”
“喂……喂……”
席臣掛斷電話後,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隨即,他動作利落的找了個東西塞到了昏迷過去的醫(yī)生的嘴裡,又江他五花大綁的綁椅子上,這才放心的鎖著門離開了醫(yī)生的辦公室。
關門的那一刻,辦公室裡的電話還在急促的響著,席臣回頭看一眼,隨即置之不理的立即回到了顏悅悅的病房裡,。
此刻的容君烈正表情淡漠的站在顏悅悅的病*前,剛纔護士來的時候,容君烈才知道顏悅悅是打了鎮(zhèn)定劑才睡著了的,她的情緒近來一直不穩(wěn)……
不過,這顏悅悅怎麼樣,並不是容君烈關注的事情,他最想要知道的是,能將顏悅悅和許舒雅都安排在同一家醫(yī)院的男人,到底是誰?
而這倆個女人,幾乎都是對洛嫣不利的,所以,這背後的男人,容君烈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
席臣近來,俯身在容君烈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容君烈聽到後,動作優(yōu)雅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那修長手指上戴著的碩大黑寶石的戒指,脣角勾出一抹看好戲的弧度,“看來,他很快就要現(xiàn)身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外面的夜色垂下,籠罩著這靜謐而安靜的醫(yī)院,可是,這個男人還沒有現(xiàn)身。
“容先生,他會不會知道什麼,所以不會來?”
容君烈搖頭,“再等一等,既然把花這麼大價錢把顏悅悅放在這裡救治,這個男人應該對顏悅悅還是有幾分感情的,所以,他這次肯定會來!”
“嗯!”
病房裡,兩人在繼續(xù)等待著,門外的護士已經(jīng)全部被席臣讓人伺候好了,醫(yī)院的電話只能打進來,但是打不出去,而打進來的電話,席臣早已有交代,一律不準接!
所以,他們等待著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到來。
夜幕很快就變得深沉起來,窗外的月亮圓了又缺,最後,一道刺目的燈光從光潔的落地窗上閃過,容君烈瞇起黑眸,目光直直的盯著窗外那逐漸熄火的車子。
“他來了……”在一旁的席臣悄然出聲道。
容君烈看了看手腕上的鑽石手錶,時間已經(jīng)過了凌晨。
“他這個點纔來,無非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看來,這個男人也不簡單!”
很快,顏悅悅的病房變得安靜起來,當走廊上響起窸窣的腳步聲時,病房內(nèi),也隨之是一片漆黑。
推開門,燈也亮了,過來的安強高大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向病*上的女人,當他看到她還是面容恬靜的睡在那裡時,他的眼裡瞬間閃過一抹陰鷙。
警惕的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勁,他猛地站了起來,準備出去,卻沒想到,一把冰冷的手槍用力的抵在了他的後腰處。
“你終於出現(xiàn)了……”沙啞的嗓音緩緩在安強的耳邊響起,安強眉頭挑起,這聲音,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忽然,他脣上的肌肉抖了抖,緩緩轉(zhuǎn)身過來時,安強陰鬱的眸子對上容君烈的黑眸時,他清晰的看到了容君烈在看到自己時,眼裡的那種意外!
“姐夫,我們好久不見了!”
容君烈完全沒有想到,用兩個彼此毫無交集的女人來對付他妻子的背後男人,竟然是安強。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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