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咱們趕緊的跟過去看看吧。”
北堂清歌身先士卒走在前面,耳聽八方眼觀四路,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小姐,你快看,那是流蘇姑娘的耳墜子。”小九兒快走兩步,將地面上一個小翠花的綠墜子撿了起來,遞到北堂清歌的面前說道:”小姐,您說這是不是流蘇姑娘特意給我們留下來引路的啊!“
接過小九兒遞過來的綠墜子,仔細(xì)看了看,這耳墜的確是流蘇,還是她看著買的,流蘇一直帶著,非常的寶貝。
現(xiàn)在卻遺落在了這裡,北堂清歌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小九兒,我們快走。”
北堂清歌一把拉過小九兒的胳膊,就疾步匆匆的朝著那綠墜子的掉落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一路上她們不僅撿到了流蘇的綠墜子,還有她身上的破碎的衣衫碎片。
當(dāng)小九兒拿著那根束腰的綠色藤花腰帶的時候,他的眼睛都要紅了,嘴脣糯懦的一個字也發(fā)不出來。
看到這裡北堂清歌似乎也明白了,流蘇即將會遇到什麼事情,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
順著這一路的足跡,他們終於來到一座破廟前,站在廟門口,他們似乎能夠聽到破廟之中破碎的低泣聲,以及粗野漢子狂性的聲音,其中還有不乏加油鼓勁兒的。
小九兒冷冷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北堂清歌,撿起地上的一根大木棍子,直接就衝了進(jìn)去。
北堂清歌知道小九兒那冷淡的態(tài)度,那是他在怪自己,當(dāng)時爲(wèi)什麼猶豫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小九兒一腳就將那破碎的廟門踹開了。
哐噹一聲巨響,本來就年久失修的廟門一瞬間就徹底的報廢了。
在裡面正在興頭上的某人,被人打斷了好事,看著自己已經(jīng)軟了的老二,提上褲子就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握草,到底是哪個混蛋竟然擾了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是嗎?”
“不想活了的是你,我打死你大爺?shù)摹!毙【艃合率帜鞘墙^對的快準(zhǔn)狠,對著那人的腦袋直接一悶棍就下去了。
那人連悶哼聲都沒有,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其餘人也被小九兒這勇猛而又彪悍的舉動嚇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小子是來找茬兒的,兄弟們別傻站了,還不趕緊的抄傢伙。”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當(dāng)即就抽出了腰間的大刀,對著小九兒直接就砍了過去。
小九兒看了一眼北堂清歌說道:“小姐,我來引開他們,你和流蘇姑娘快走。”
語畢,揮舞著手中的棍子就迎了上去。
北堂清歌淡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破敗的廟宇,衣衫整齊的衆(zhòng)人,雖然嘴上說著浪蕩的話語,可是那揮刀的老練和下身紮實的功底,總以證明這些人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
擡眼朝著不遠(yuǎn)處案臺上躺著的衣衫盡褪的流蘇看過去,一張委屈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眼神空洞的看著頭頂,一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全身蜷縮著,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急需要他人的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光線的問題,她總覺得流蘇的肌膚有些黑,要知道流蘇雖然是一個丫鬟,但是皮膚白是讓她最引以爲(wèi)豪的事情。
俗話說的號,雙拳難敵四手,英雄架不住羣狼,
小九兒雖然憑著一股子血腥,再加上和那些土匪在一起,學(xué)了些許的招式,暫時性的可以抵擋一二,可是時間長了,免不得就有些後繼無力。
已經(jīng)有些招架不住的小九兒,看到北堂清歌還處在原地沒有動,不由得開口催促道:“小姐,您趕緊帶流蘇走啊,我要頂不住了。”
“走,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攪了本大爺?shù)暮檬拢鸵冻鰬?yīng)有的代價。”
被打暈的那個傢伙,恢復(fù)能力還是挺強的,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
一擡頭就看到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的北堂清歌,一身素雅的衣衫,服帖的穿在她的身上,雖然沒有前凸後翹的身材,不過那一張青澀還未長開就已經(jīng)明豔的小臉兒,卻告訴他一個訊息,又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一想到此,哈喇子差點兒流一地。
色瞇瞇的小眼兒,在北堂清歌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大爺我今天是招了什麼桃花運了,不僅有一個大美妞,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小美妞,難道是老天爺見到我們兄弟在這裡站崗辛苦了,所以特地給我們送來兩個大美女,開開葷嗎?”
對於如此淫邪而又污穢的目光,北堂清歌不禁皺緊了眉頭,清麗的鳳眸之中明顯有厭惡的神色,就連身子也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好像和這樣的人共同呼吸一方天地的空氣,都覺得是一種侮辱。
“本小姐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遇到我們你沒有招桃花運,而是倒了八輩子風(fēng)黴了。”
那人恬不知恥的特地往前走了兩步,笑瞇瞇的看著北堂清歌說道:“能夠遇到小姐,就算是讓我倒八輩子黴我也願意。”
“那本小姐就如你所願。”
精緻的五官上面露出一抹耀眼的笑容,微挑的眉峰勾起旖旎瀲灩刀鋒風(fēng)情,一雙似是會說話的鳳眸之中泛著點點熒光,看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她手中的動作,白色的粉末兒順著廟門吹進(jìn)來的小風(fēng)兒,直接就朝著對面的人吹了過去。
首當(dāng)其衝的就是站在北堂清歌的那個精蟲上腦的傢伙,鼻子似乎還挺靈的,努力的嗅了嗅,“好香啊,這是小姐的體香嗎?”
見到北堂清歌避而不答,似乎有意迴避這件事情,不由得更加的大膽的說道:“如若果真如此的話,我願意生生世世倒黴。”
北堂清歌笑的更加開懷了,眉眼彎彎如新月,烏黑的髮絲隨風(fēng)飄揚,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誤落人世間的仙人,好似有一陣風(fēng)就能夠讓她在此絕塵而去。
“美人兒,你不說話,本大爺我可就認(rèn)爲(wèi)你是同意嘍。”
色慾已經(jīng)薰心,那裡能夠辨識美女是否粉紅骷髏。
北堂清歌看著越來越近的某人,心中默默的數(shù)著數(shù)。
“一,二,三,四,五,咦,倒下了。”北堂清歌看著栽倒再地的某人,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明明發(fā)明的是三步倒,怎麼變成了五步倒,有些不科學(xu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