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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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嗤嗤……”三十六柄劍同時流轉(zhuǎn),化爲(wèi)一個圓光球,倏的靠近十一個老者,迎擊的劍光在它們跟前好像不存在,如熱刀入牛油。
眨眼間,三個老者已然化爲(wèi)烏有。
剩下的八個老者頓時四射而出。
冷非搖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三十六柄劍分成八個方向,四柄劍追一人,剩下的兩柄則留在自己身邊。
他要防備偷襲。
“嗤嗤嗤嗤……”輕嘯聲中,八個方向的老者紛紛化爲(wèi)齏粉。
冷非擡頭看一眼虛空的某處,輕笑一聲道:“可要現(xiàn)身一見?”
“好一個冷非,秦天虹必死無疑!”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若有若無,彷彿來自遙遠(yuǎn)虛空。
冷非搖頭失笑:“想殺的話,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我倒要看看,你們殺了秦師姐,還能殺誰!”
“你們那個世界,一個別想留!”
“那就殺吧,看看你們能不能殺得掉!”
“他們死去皆因你故?!?
“人又不是我殺的,就別誣賴我了!”冷非搖頭失笑道:“殺罷殺罷,大家一起殺,看誰殺得狠殺得多!”
他雙眼閃動著寒光,露出癲狂神色。
“好!”
冷非忽然哼道:“出來罷你!”
“砰!”一道悶響聲中,一個矮小削瘦的青年跌出虛空,“砰”的一下落在冷非跟前三丈外,再踏出一步便要跌出山崖。
他嘴角已然帶血,憤怒的瞪向冷非。
冷非搖頭道:“你如果不說話還好,偏偏說話,怎能藏得住?”
他輕笑;“不過你的隱匿之術(shù)確實(shí)是一絕,竟然能遮住我的感知!”
他先前確實(shí)沒有感覺到這青年的存在,只是謹(jǐn)慎而留下兩柄劍防身。
可那八個老者被殺的時候,一絲波動此起了他注意,再加上聲音的傳出。
縱使這青年用了秘術(shù),將聲音的方向掩飾掉,甚至聲東擊西,還是瞞不過他。
“冷非,你在找死!”削瘦青年陰冷的瞪著他,緩緩道:“還是好好想一想罷!”
“我已經(jīng)殺了這麼多人,還怎麼想?”冷非呵呵笑道:“我可沒那麼天真!”
“你的罪是你的罪,但不會連累到別人身上,可你再執(zhí)迷不悟,那就不一樣了!”
“哈哈……,有趣有趣,歸根到底還是怕我罷,你來得正好,正找不到帶路的?!?
“你別做夢了,以爲(wèi)能困得住我?”瘦小青年諷刺的看著他。
冷非道:“能不能困得住,你可以一試!”
瘦小青年臉上諷刺笑容更盛,忽然一凝,笑容止住,難以置信的瞪向他。
冷非笑道:“如何?”
“你……”瘦小青年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
自己所所修習(xí)的神功最擅長隱匿與逃脫,世間沒有力量能困得住自己。
可自己卻被無形的力量困住了,這是不可能存在於世間的力量!
“你……你……”他指著冷非,難以置信的道:“這是什麼神功?”
冷非道:“先說說你們是哪一宗吧!”
“我不能說!”瘦小青年眼睛閃爍,搖搖頭:“我不可能說的,我一說便要死?!?
冷非微笑。
瘦小青年大聲道:“咱們發(fā)過重誓,絕不能說出宗門的名字,否則魂魄俱滅,永世不能重生?!?
“轟隆!”一聲悶響,一道五彩雷霆降下,打在瘦小青年的腳邊。
他渾身顫抖如篩,哆嗦之中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冷非搖頭道:“看來你們對我一無所知啊,竟然不知道我懂雷法!”
“不……不……可可……可能!”瘦小青年牙齒咯咯作響。
冷非道:“既然如此,那便送你上路吧!”
“慢著!”瘦小青年斷喝。
冷非露出笑容。
將逃命與隱匿功夫練得這麼深,那麼一定是個怕死之輩,這樣的人確實(shí)更好問話。
不過也要防備他是個狡詐之輩,城府深沉,不能輕信其話,需得自己好好判斷。
瘦小青年這會已經(jīng)不再顫抖,雷勁已經(jīng)散去,但他頭髮豎起,看起來很古怪。
他沉聲道:“我可以帶你去找秦天虹?!?
“那倒不必了?!崩浞菗u搖頭道:“先說說你吧,你姓名。”
“常守發(fā)?!笔菪∏嗄晖纯斓幕卮?。
冷非道:“不必告訴你的宗門名字,只需說你這門隱匿氣息的武功名字?!?
“不可能!”常守發(fā)哼道。
冷非搖頭嘆氣。
“轟??!”一道驚雷炸響。
常守發(fā)再次如篩子一樣顫抖。
“轟??!”又一道雷霆落下,砸在他身邊。
常守發(fā)抖動更劇烈,身體蹦蹦跳跳,好像從水裡蹦出來的魚。
冷非搖頭道:“不知你能挨幾次雷擊。”
“我……我……不不不……能說!”常守發(fā)咬著牙,努力的不讓牙齒撞擊,說出的話仍舊顫動不止。
冷非道:“宗門不能說,武功也不能說?那就麻煩了!”
“轟?。 庇忠坏览做迪隆?
“轟隆!”又一道。
加上這兩道雷霆,常守發(fā)身上已經(jīng)發(fā)出了焦糊味道,好像烤熟了。
“月隱神功!”常守發(fā)迅速吐出一個名字,甚至沒有顫抖。
冷非露出笑意:“甚好,這樣纔對,否則我再加上幾道雷,你終究會死,是不是便符了你們的誓言?”
他知道多數(shù)宗門發(fā)誓都有五雷轟頂一說,便是因爲(wèi)五雷是生死之雷,能直接擊碎魂魄。
所以這常守發(fā)會如此害怕,如此迅速的說實(shí)話。
他凝神於靈石,念頭一動,將這邊的情形說給了歸明宗的諸嫡傳。
“月隱神功……,天道宮……”衆(zhòng)人的念頭在浮動,一個個在討論。
冷非道:“天道宮還有背後的宗門,難道都不知道?”
“這種宗門秘事,而且只在宮主之間流轉(zhuǎn),外人很難知曉的。”孟神通道。
“月隱神功……”一個嫡傳輕吟道:“我好像有點(diǎn)兒耳熟。”
“快想想看!”衆(zhòng)人皆催促。
“哦,好像有一個月影崖?!币粋€嫡傳道:“是一個很沒名氣的小宗門,不太可能。”
“可能找到那裡?”
“我試試看,需得慢慢想一想,畢竟過去太久了,偶爾聽過一耳?!?
“慢慢想,慢慢想。”衆(zhòng)人忙又不敢催促。
冷非看著常守發(fā),淡淡道:“你是月影崖弟子?”
常守發(fā)大驚失色。
冷非輕笑道:“月影崖……?!?
常守發(fā)驚異的看著他,無法置信。
不可能有人知道月影崖的,尤其是這個世界,更沒人知道,因爲(wèi)從沒有說過。
冷非道:“月影崖,倒要好好拜訪一下,是你帶路,不還是我自己去?”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常守發(fā)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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