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的,就那麼喜歡打擾我的戰鬥嗎!”更木劍八有些惱了,一甩自己的斬魄刀,地面瞬間炸裂。
“比起這個來……爲什麼他會突然感覺沒有力氣了?”一旁負責保護昏迷狀態的日番谷冬獅郎和阿散井戀次以及大前田希千代的松本亂菊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朽木白哉感受了一下,然後皺起了眉頭看向雷古魯斯。
碎蜂也是皺起了眉頭。
而雷古魯斯則是看向了涅繭利。
他一直在屏住了呼吸的戰鬥,所以,這些死神會有這種反應也就是說明他們也察覺出了自己身體的異常。
但是雷古魯斯卻一丁點事都沒有……可疑的目標雷古魯斯瞬間就確定了。
而隨著雷古魯斯的視線,其他人也是看向了一直在當觀衆的涅繭利。
“涅隊長……難道,你放毒了?”松本亂菊驚愕的看著涅繭利問道。
“嘛,本來是想看看旅禍面對我的毒會有什麼反應,結果卻是你們中招了,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啊。”涅繭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揍你一頓。”碎蜂瞪了一眼涅繭利,然後重新將視線放回到了雷古魯斯的身上。
然後下一刻,她就被打飛了。
動手的是更木劍八。
“混蛋混蛋混蛋!這是本大爺的戰鬥啊!”更木劍八狂亂的揮舞著斬魄刀衝著雷古魯斯砍了過來。
“啊呀,阿劍好像興奮過頭了吶。”八千流跳到松本亂菊的身旁看著下面重開的戰鬥說道。
“何止是過頭了啊……”松本亂菊看了一眼被打飛之後傷勢不輕的碎蜂,一臉的冷汗,“我都快要不知道究竟誰纔是旅禍了。”
身爲旅禍的雷古魯斯雖然打暈了不少死神,但是重傷的卻一個都沒有,頂多就是被雷古魯斯用巧勁給打暈了,而日番谷冬獅郎也就頂多是輕傷。
可以說,至今爲止受傷最重的大概也就是剛剛被更木劍八打飛後傷口開始流血的碎蜂了。
而對建築物的破壞也差不多。
更木劍八幾刀下去就得是一個建築羣受損。
他搞得破壞貌似比雷古魯斯還要嚴重啊。
“涅隊長,先把毒氣收了吧。”朽木白哉看了看一眼涅繭利說道,“你的毒對旅禍沒用,但是對我們死神還是挺有效果的。”
“嘖。”涅繭利不爽的將自己之前散發出去的毒氣收回來,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幾個人。
雖然他很想卍解,但是這裡隊友太多了,如果真的卍解了,恐怕這些隊友能被他給徹底惹惱了。
“所以我纔不喜歡一起行事啊。”涅繭利有些意興闌珊的看了一眼雷古魯斯。
現場很明顯已經不適合他做實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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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雷古魯斯依舊很上心,但是如果長久的呆在這裡,恐怕他也暫時看不出什麼來,反而會錯失另外幾個旅禍。
所以涅繭利決定暫時離開了。
等什麼時候雷古魯斯離開了這幾個人的包圍的話,他在單獨找上門去,用他更新的研究再來實驗一下。
“音夢,走了。”涅繭利轉身對自己的副官說道。
“是。”涅音夢愣了一下,然後跟了上去。
而朽木白哉則是看著涅繭利的背影隱蔽的鬆了口氣。
對於涅繭利這種如果遇到感興趣的事情就會不顧及隊友的性格,朽木白哉有些不太喜歡。
所以,他都是儘可能的避免和涅繭利相處。
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更木劍八和雷古魯斯的戰鬥上,朽木白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雖然看起來像是更木劍八在壓著雷古魯斯打,但那是在雷古魯斯沒有還手的前提下。
如果還手的話……
朽木白哉想起雷古魯斯僅有的幾次還手。
基本除了更木劍八被他打了一拳,踹了一腳還看起來跟什麼事情都沒有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一招暈。
阿散井戀次是一招被打暈的。
日番谷冬獅郎是被對方學的自己的招式給凍住了。
而大前田希千代則是在被碎蜂救出來的時候被自己的鬼道給波及到然後暈過去的。
碎蜂則是被更木劍八給打飛到一旁去之後便開始重新隱匿起來了。
她好像還是想要找準時機暗殺雷古魯斯。
儘管她的始解對雷古魯斯無效。
看更木劍八和雷古魯斯之間的距離太過於近了,朽木白哉也不能繼續使用千本櫻的卍解技能來攻擊雷古魯斯了。
先不提更木劍八在自己卍解的時候會不會躲開,就算他躲開了,朽木白哉也覺得他到時候可能會先來砍自己。
頭髮被剃光的雷古魯斯顯得有些無所謂了。
反正除了眼睛之外,他現在基本就不用擔心會被攻擊到什麼弱點了。
畢竟,頭髮都被砍完了。
不過,遠處突然爆發的黑崎一護的靈壓卻讓雷古魯斯失去了繼續打下去的心思。
那個方向好像沒有一個是黑崎一護在原作中應該面對的經驗值的死神吧。
斑目一角是在另一個方向,而阿散井戀次和更木劍八更是在自己這邊……那麼,黑崎一護遇到的是誰?
緊跟著黑一護的靈壓爆發,疑似是志波巖鷲的靈壓開始減弱了,感覺應該是生命垂危了的那種狀態。
亂套了!
把黑崎一護原本應該遇到的經驗值都給引到這邊之後,貌似他的對手也換了個當不了好經驗值的死神啊。
“不好意思,看樣子,我暫時不能留在這邊跟你們玩了。”雷古魯斯的神情開始嚴肅了起來。
“只能說……儘量別死啊。”雷古魯斯從更木劍八的腦袋上跳出了死神們的包圍圈,然後看著對面的更木劍八,以及在他身後的朽木白哉等人說道。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天馬……流星拳!”數百道足以讓被打到死神陷入重傷的拳壓鋪天蓋地的朝著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打了過去。
除了更木劍八選擇了硬抗之外,朽木白哉則是選擇了避開那些拳壓。
當拳壓散去,而塵土也逐漸飄落回地面的時候,除了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更木劍八之外,整條街道上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屋頂上的負傷和昏厥的死神,並沒有被剛剛的拳壓所包繞……也就是說,那個旅禍到最後都在留手啊。
朽木白哉看向了剛剛爆發出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靈壓的方向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