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說道:“我來這裡,只是一些私事,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她並沒有多說什麼,用眼神示意,讓丁香來處理這裡的事情。
丁香立馬會意到,上前和風泉交涉了一會兒。
沒有過多久時間,風泉和他帶來的人馬,便全部撤離了機場,只留下了一輛改裝過的跑車,供玫瑰和丁香兩個人使用。
“轟隆!”
在夜色下面,丁香發動跑車,帶著玫瑰,離開了機場,直接向李舒羽他們所在的那座城市而去。
跑車不斷的加速,如同一頭脫繮的野馬,不斷超越路上的各種汽車。坐在副駕駛席上面的玫瑰,則手中捧著一本書,安靜的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彷彿都和她無關。
丁香在自己心中計算了一下,說道:“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到達李舒羽所在的酒店,只要一個小時左右,也就是凌晨3點半左右。”
“還有一個小時嗎?快了,李舒羽,你的事蹟,就算是十幾年時間過去了,還流傳著,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很快就可以見到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哦。”玫瑰在自己的心中想著。
李舒羽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白雪軟劍,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白雪軟劍劍身,時時刻刻散發出來的寒意。
他撫摸白雪軟劍,就像是撫摸自己的愛人一般,劍身輕微的顫抖,發出一絲絲輕鳴,像是在對李舒羽的撫摸,表達迴應一般。
通靈兵器,都是有著自己的靈性,一般的通靈兵器,都只有微弱的靈性,甚至是連意識都沒有,白雪軟劍就是如此,只會這樣簡單迴應一下,對李舒羽這個主人的喜愛。
滅魔趙家的九節降魔鞭就不一樣,兩者之間的鍛造方式,還有祭煉方式都有著很大的不同,它的靈性,只是將外在的靈魂用秘術封印到兵器中產生的,並不是自然產生的,所以,它有著自己的思維,更像是一個人一樣。
李舒羽看了一眼牀上的邱陽夏,此時他已經睡的很熟了。
他轉而看向窗外的陽臺處,此時那裡出現了兩道人影,一個身穿火紅的連衣裙,一個身穿時尚性感的服裝,正是玫瑰和丁香兩個人。
李舒羽將白雪軟劍收好之後,便來到了陽臺上面,然後將門窗關好,因爲酒店裡面開著空調,外面則是寒風凌厲。
玫瑰聲音很輕,看著李舒羽,笑著說道:“李舒羽你好,初次見面,我是玫瑰,這位是丁香,是我的部下,我們都隸屬國家特殊部門。”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房間中的,盤膝而坐,靜靜修煉的李琳感應到了什麼,頓時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個閃身,便是消失在了原來的位置,下一刻人已經是來到了房間的陽臺上。
她看向另外一邊的陽臺,李舒羽對面站著玫瑰和丁香兩個人。
“父親,她們是?”
李琳雖然從這兩個人身上感覺到了無比強大的靈力波動,但是神色卻是沒有多少變化,她有著絕對的信心。
因爲已經開了第九重滅魔眼的父親,這個世界上幾乎已經沒有敵手了。
玫瑰剛說完,便看了另外一邊,陽臺上面出現的李琳。
她聞言後,笑著說道:“你好,我是玫瑰,她是丁香,小妹妹,不要緊張,我們兩個人是久仰你父親的大名,前來瞻仰一番的。”
李舒羽看了一眼四周,四下無人,雖然還有很多地方,有著燈光,但是在這個時間點上面,卻是無比的寂靜。
李舒羽問道:“你們大半夜來此找我,應該不是僅僅瞻仰這麼簡單吧。”
他便是直接切入主題,詢問對方來此的真正目的,對於玫瑰所說,只是久仰大名,前來瞻仰這樣的說辭,並不怎麼相信。
這個時候,站在玫瑰身後的丁香,站了出來。
她說道:“第一滅魔人,李舒羽,你的名氣可是很大的。只是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現在又突然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我們是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厲害。”
丁香說話很直接,她剛纔就在一直打量著李舒羽,從他身上,並沒有感覺到強大的威脅,感覺實力說不定比自己都不如。
她只是聽說過李舒羽這個人,聽聞過他實力如何強大,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親眼見識過,所以多少心中保持著懷疑的心態。
他真的如傳聞中那般厲害嗎?只有親眼見識過,才能夠確信,其他的一些傳聞,也始終只是一些傳聞而已,她並不會完全當真。
來找茬的?
李琳聞言,心中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她離開李家村,進入世俗世界,已經有了一段時間。
期間學會了很多新穎的詞彙,增長了很多不同的見識,其中就有找茬。
李琳頓時心中期待,知道今晚,可以看見一場精彩的決鬥。
至於父親會不是對方的對手這個問題,她在心中卻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敗給誰。
那個滅魔趙家的誰誰誰,還不是讓父親三兩下輕鬆決解掉了不是?
李舒羽聞言,臉上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
他對於對方的這個來意,並沒有表現出很高的興致,說道:“如果你們是來瞻仰的,現在也瞻仰過了,可以離開了,至於交手,至於我是不是傳聞中的那般厲害,對這些,我現在並沒有這個興致。”
李舒羽擡頭望向天空,心緒飄離不定。
他一時間想到了從前,若是在以前的時候,碰到了有人前來挑戰這樣的事情,他心中多半是激動不已的。
那時候的他,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喜歡戰鬥的人。
他在不斷的戰鬥中,感覺到很開心快樂,也能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實力,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對於這個,並沒有什麼激情存在。
或許是因爲經歷了很多事情,又或許是因爲心境上面的變化,實力上面的不斷突破,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難有什麼人,是值得他真正出手的,至少在世俗界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