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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夏說完,便冷著嗓音喊了一聲:“三!”

林詩意哆嗦了一下,又聽到一聲“二”鑽入了她的耳中。

“一!”蘇安夏說完,毫不留情的就拿著刀衝著林詩意的臉上劃去。

只是輕輕地蹭了一下,有著幾滴血滲出。

林詩意頓時被嚇得眼淚飈了出來,顫抖著嗓音喊道:“我說,我說!你住手!”

蘇安夏的動作停了一下。

林詩意脣瓣哆嗦著,繼續(xù)說:“蘇沁現(xiàn)在在孫總的房間裡……”

門口站著的靳奈聽到這句話,眼底一瞬間劃過了一絲戾氣,下一秒就轉(zhuǎn)身,百米賽跑一樣,躥了出去。

“啪——”蘇安夏在聽完林詩意話之後,又衝著她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然後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瞪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林詩意,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要再感招惹我妹妹,我絕對會分分鐘的弄死你!我警告你,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祈禱,我妹妹沒出事,如果她要是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

蘇安夏說到這裡的時候,因爲(wèi)心底沒底,聲音都跟著變得有些顫抖:“林詩意,我告訴你,我肯定活剝了你!”

說完,蘇安夏便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著的那把水果刀,衝著林詩意冷笑了一聲,語調(diào)帶著幾分嘲諷的說:“我以爲(wèi)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不過就是輕輕地劃了一道,就嚇成這樣!你還真以爲(wèi)我會毀了你的容?”

蘇安夏將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也跟著跑出了林詩意的房間,跑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靳奈的助理,話語乾脆的說:“去把我的鞋子撿起來!”

然後,人就光著腳丫子,奔到了電梯前,直接上了頂樓

林詩意不是沒有給孫製片人牽線,送過女人,所以在孫製片人看到林詩意那條短信的時候,立刻就明瞭了她的意思,這才提前離開了溫泉,開車回了酒店。

一路上,孫製片人一直都在想,林詩意這次給她送的人會是誰,當(dāng)他打開自己的房間,推開臥室,看到躺在牀上的人兒時,孫製片人整個人一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他真沒想到,林詩意竟然會把蘇沁給他弄過來……這可是他這一陣子,最垂涎的女人了!

被下了藥的女孩,神智渾渾噩噩,全身無力的蜷縮在牀上,身體軟的跟水一樣,可能藥裡放了催情物,女孩的臉紅撲撲的,連帶著泳裝外的大片面積肌膚,都跟著變成了粉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孫製片人只是看著牀上那畫面,就險些一激動繳械投降,他踏著步子,走到牀邊,盯著蘇沁精緻漂亮的眉眼看了一會兒,怎麼看怎麼怦然心動,然後就拿出手機,給林詩意發(fā)了一條短信,隨後就伸出手,摸了摸蘇沁嫩生生的小臉,起身去洗澡了。

孫製片人只是潦草才衝了一下身子,便從淋浴下出來,擦完身體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拿起來古龍水往自己肥胖的身體上,噴了幾下,這才十分滿意將浴巾裹在腰間,走了出去。

孫製片人笑瞇瞇的爬上牀,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脫蘇沁的泳裝,在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膚時,細膩光滑的觸覺,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打了一個激靈,動作變得越發(fā)急迫。

蘇沁覺得自己體內(nèi)有一團火,急速的涌動,神經(jīng)都跟著變得格外興奮,導(dǎo)致她的感官,都變得有些敏感,當(dāng)人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竟然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

這樣的現(xiàn)象,是她這一輩子從未有過的,大腦裡僅僅殘留的一絲絲理智,讓她覺得這一切很不正常,可是,渾噩的大腦,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出來到底哪裡不正常。

蘇沁穿的是那種最保守的連體泳裝,女孩蜷縮著身體,扯又扯不爛,脫又很難脫,所以在他一著急的時候,力道便跟著大了一些,疼痛使得蘇沁皺了皺眉,然後隱隱的聞見了一道很陌生的味道,很刺鼻的香水味,夾雜著一個男人的味道。

男人?蘇沁皺了皺眉,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費勁的盯著面前的身影看了良久,仍舊沒有分辨出來到底是誰。

可是,她卻能從自己聞到的味道里,知道這不是靳奈。

蘇沁擡起手想要推開正在扯自己衣服的手,可是被下藥的她,根本使不出來半點力氣,拍在孫製片人的手上,宛如撩撥,勾的原本色心大起的孫製片人,魂都沒了,忍不住低下頭,就衝著蘇沁的臉上親去。

蘇沁迷離糊塗的閃躲著,不是是藥的副作用,還是這個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誰的親吻,總而言之,讓她胃裡有些噁心,她掙扎著想要躲開那個男人的侵犯,可是渾身癱軟無力的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孫製片人搗鼓了好久,終於快要扒下來蘇沁泳裝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孫製片人沒有理會,可是手機卻沒玩沒了,他便帶著幾分不悅的起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自己老婆打來的,於是連忙從牀上爬了下來,躲進洗手間,去接電話。

蘇沁雖然意識模糊,卻也知道此時情況不對,所以在男人離開之後,就掙扎著想要爬下牀,結(jié)果,怎麼也站不起來,最後只能爬到了牀邊,摔下了牀。

落地的疼痛,使得她悶哼了一聲,然後就伸出手,扶著一旁的桌子,掙扎著站了起來,拖著身體,衝著門口走去。

侵入骨髓的無力感,讓蘇沁雙腿彷彿麻木了一樣,每擡一下,就彷彿是用了全身的力道,好不容易勉強的走出了臥室的門口,她便再也支撐不在的就蹲在了地上。

孫製片人掛斷電話,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牀上沒了蘇沁的人,連忙走出了臥室,看到蹲在地上的蘇沁,嘿嘿的笑了兩聲,嘴裡喊著“寶貝”,就貓身將蘇沁從地上抱了起來。

此時的蘇沁,神智徹底迷離,乖巧的像是一隻貓一樣,不但沒有躲閃,反而還軟軟的靠在了孫製片人的懷中。

孫製片人被她這樣順服的舉動,弄得心癢難耐,迫不及待的就把她放在牀上,然後就撲了上去……

蘇沁在孫製片人的房間裡……

這句話的背後究竟代表著什麼,靳奈一瞬間就明白。

從蘇沁消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半小時,他們?nèi)サ臏厝絼〗M酒店,也不過就半個小時的車程,這麼算起來,也就是說,蘇沁在孫製片人的房間裡呆了已經(jīng)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靳奈手指哆嗦的從兜子裡摸出來了手機,給酒店的經(jīng)理打電話,要了孫製片人房間的房卡。

電梯抵達頂層,靳奈從裡面出來,服務(wù)員已經(jīng)站在外面,靳奈接過房卡,想了一下,示意服務(wù)員離去,然後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孫製片人的房間外。

靳奈在刷開孫製片人房門的這一剎那,心臟都是停止跳動的,他指尖顫抖的推開門,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安靜的有些詭異,然後就衝著半掩著門的臥室走去。

靳奈還沒走進臥室的門,便隔著半開的門,看到牀上的場景。

孫製片人壓在蘇沁的身上,手正在用力地往下扯她的衣服,而蘇沁躺在牀上,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漆黑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天花板,眼神渙散無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玩具娃娃。

怒意寒意和心疼,一瞬間從胸膛的最深處滲了出來,瞬間席捲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在娛樂圈裡混了這麼久,也知道一些女明星是從那種最髒最亂的夜生活裡爬出來的,手裡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帶有迷幻成分的催情藥。

靳奈覺得像是什麼東西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心臟上,呼吸在這一剎那都跟著斷了,下一秒,他的面色一瞬間爬滿了暴戾之氣,然後下一秒,就擡起腳,狠狠地踢開了臥室的門,殺氣騰騰的就走了進去。

門被人狠狠地一腳踢開,聲音的巨大,使得孫製片人愣了一下,側(cè)過頭,看向了門口,結(jié)果他都還沒看清楚是誰進了自己的房間,靳奈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抓了他的胳膊,一個拳頭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靳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孫製片人被他打的腦袋一下子偏向了一邊,肥碩的身體沒有穩(wěn)住,“砰”的一下子,就仰躺在了地上。

靳奈夾雜著一股狠厲之氣,走到了孫製片人的面前,彎身一把把他揪起,然後擡起腳,狠狠地一踹,將孫製片人從臥室裡直接踹到了客廳。

地板光滑無比,孫製片人一直撞到了沙發(fā),才停了下來,他人都還沒緩過神來,一個椅子突然間便狠狠地砸了過來,直接砸在他的身上。

孫製片人毫無防備之心,根本躲閃不及,痛的哀嚎了一聲,人就弓起了身子。

靳奈卻像是根本看見孫製片人的痛苦一樣,渾身裹著暴戾之氣,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然後揪起孫製片人,彎著腿,衝著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去:“誰讓你動她的!誰他媽允許你動她的!”

隨著靳奈的話語,他有些不解氣的衝著孫製片人的胯部又用力地撞了一下,人彷彿瘋了一樣,暴戾的吼道:“敢他媽碰我的人,看我今天不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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