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an想到要去現場爲吳越加油,便立即行動起來,她找到機場的電話,聯繫起來,她準備定31號早上到洛杉磯的航班。
……
第二天。
洛杉磯。
吳越特別早就起牀了,他先去訓練了兩個小時,不管比賽打的怎麼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吳越自己的訓練卻一天都沒有斷過。等訓練結束回到酒店,他洗澡吃早飯之後,便又離開了酒店。
他要去湖人隊合作醫院看望莫寧。
雖然醫生已經告知莫寧要留院觀察3天,雖然莫寧接下來的比賽繼續會缺席,但是對於莫寧的傷勢,吳越還是很關心。當然是不管怎樣都希望莫寧好起來,不管能不能上場,恢復健康總是好的。
沒想到去到醫院之後,教練帕克萊利已經在病房了。
吳越輕輕的走入病房,朝著莫寧的病牀上看去,發現莫寧還在睡覺,爲了不碰到眼睛的傷勢,莫寧仰面躺著。他看上去睡的很沉,呼吸聲就像是一頭高山黑熊的喘息。
吳越看到,莫寧的左眼依然在被紗布包紮著,也可以看到眼睛腫的依然很嚴重,感覺紗布下面像是包著一個乒乓球。看來眼睛的傷勢,一週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夠消腫,都不一定能好起來。
看到吳越進來,本來坐在牀邊的凳子上的帕克萊利站起來,示意兩個人一起出去。
來到離病房不遠的靠牆的一排椅子旁,帕克萊利示意吳越跟他一起坐下來。
“教練,莫寧大哥情況如何?”
吳越剛問完,就發現隊醫也走了過來,好像是從醫院的某個辦公室裡走出來,他走過來也坐在了吳越身邊。
“還是蠻嚴重的,”這話是隊醫說的,“昨天一天莫寧依然有很突出的噁心、嘔吐和耳鳴的狀況,腦震盪的問題看起來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而眼睛的問題,還是沒有辦法很快的消腫,你們應該也看到了他眼睛腫的程度,其實我是很詫異的,腫的太大了?;旧夏獙幎己茈y睜開眼睛?!?
隊醫看到吳越和帕克萊利都皺著眉頭,也是低下頭繼續說道,“昨天早上的時候,莫寧的情緒蠻大的,但是到了中午,他就特別安靜,雖然還是噁心嘔吐難受,但是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的波動,然後不知道爲什麼他就開始睡覺了,醫生也沒有檢查出是什麼問題,好像是他主動要求自己睡覺的,也好像莫寧這是在儲備著什麼。”
“昨天半夜醒了一次,吐了好久,看了會兒電視,就睡覺了。而今天到目前爲止,莫寧都還沒有睡醒?!?
隊醫晃了晃手裡的文件,說道,“我剛跟醫生溝通過,可以說,現在有一個好消息,有一個壞消息。”
吳越和帕克萊利聽到這裡,連忙問,“好消息是什麼?”
他們都更關心這個。
“好消息是,莫寧的體徵、意識、瞳孔都正常,確實說明腦震盪癥狀好像還在影響著莫寧,但是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标犪t將手裡的那份文件遞給了吳越和帕克萊利。 Wωω¤ тт kΛn¤ Сo
吳越看不懂這份文件,估計是隊醫剛纔陳述的,這是關於莫寧目前身體狀況的一個報告,於是他沒有看就將文件遞給了帕克萊利。
不會留下後遺癥就好,起碼說明以後的莫寧又是一個正常的莫寧。
“那壞消息是什麼呢?”帕克萊利聽完後也是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他又趕忙問道。
“對,壞消息是什麼呢?!眳窃揭矄柕馈?
“壞消息是,莫寧眼睛的腫可能需要半個月以上的時間才能消掉。”隊醫搖搖頭說道??吹脚量巳R利和吳越臉色都變了,隊醫又不忍心的繼續說,“但按照醫生的判斷,要一個月以上。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帕克萊利和吳越均是心中一震,半個月,一個月,這麼長時間基本上總決賽就全部打完了,也就是說,莫寧算是真正錯過了接下來的總決賽。
這是一個大大的壞消息,雖然吳越來之前也沒有奢望接下來莫寧會上場,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他心中還是又悲傷,又惋惜,反正很不是滋味。
吳越看了帕克萊利一眼,發現帕克萊利也是一樣。然後帕克萊利就坐在凳子上,好像陷入了深思。
……
早上11點來鐘的時候,隊友竟然不約而同的陸續都來了??磥泶蠹译m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還是很關心莫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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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還是在睡覺。
隊醫將告訴吳越和帕克萊利的消息也告訴了隊友們。
同樣,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快到中午的時候,帕克萊利提醒所有的球員都回去酒店,吃午飯午休,準備下午的訓練。
帕克萊利告訴隊員們,莫寧會越來越好的,我們不需要擔心,我們接下來要真正打沒有莫寧的總決賽了。
在這期間,吳越也接到了百里闖和德維恩韋德的電話,他們本來打算問清楚莫寧所處的醫院在哪裡,打算來看望莫寧的,但是吳越知道,接下來百里闖和德維恩韋德還要去很多球隊試訓,怕影響他們的試訓,就沒有讓他們過來。只是告訴他們莫寧除了不能上場,一切都正常,過了這一段時間,就會完全康復了。
百里闖和德維恩韋德雖然還是很想來,但聽到吳越態度堅決,就也不再堅持了。
……
下午熱火隊的訓練準時開始。
帕克萊利已經跟教練組商量好,下午打算演練兩套陣容,他也一直在想,到底下一場比賽堅持打跑轟戰術呢,還是打陣地進攻。
跑轟戰術的話,陣容跟上一場的一樣。但是會面臨像上一場一樣的問題。
而如果陣地進攻的話,就需要斯特潘尼亞坐鎮內線了。但是有很大的危險,那就是隨時都可能被沙奎爾奧尼爾打爆。如果湖人隊又像上一場那樣控制著場上的局勢,那麼基本上也是輸的可能性大於贏。
當然,誰也不知道明天的比賽會發生什麼,所以任何一種戰術都有它的可能性。
帕克萊利就是想看看,球隊打哪套戰術會比較順。
他決定演練戰術,分上下半場,每半場20分鐘。上半場讓兩隊的球員都用跑轟戰術,下半場比賽讓所有的球員都陣地進攻。
但是上半場進行了10分鐘,帕克萊利就突然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