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整張臉陰沉的可怕,眼眸裡的怒火更是灼人。
從第一次見到殷漠嫺開始,他就認定殷漠嫺是要成爲他妻子的人。但是七年前被葉子軒捷足先登,讓他悔恨不已;現在竟然因爲自己身在國外,再次被葉子軒攪了局。
他不甘心,這一次他絕對不允許葉子軒再有機會帶走殷漠嫺。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都只能屬於他安子涵!
想到這裡,安子涵狂笑了出來。這個世上,只有他安子涵不想要的,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
不過既然要做爭奪戰,那麼最好是找一個盟友。
安子涵看了眼今日的頭條,心裡確定了盟友選擇。於是他撥通了屬於夜夏薇的電話。
“你好?!币瓜霓比彳浀穆曇魪脑捦惭e傳了出來,那黃鶯出谷的聲音、讓人可以想象對方的美麗。
不過夜夏薇此時柔軟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幽怨。
“夜小姐,好久不見啊?!?
“誰?”夜夏薇警備的問了一句,很明顯對於安子涵的聲音她並不熟悉。
安子涵搖頭笑了笑,“夜小姐,除了對葉子軒的聲音有印象之外,其他人都被屏蔽了嗎?”
夜夏薇聽著對方調侃的聲音,開始在大腦裡搜索與之配對的人。
“你是安子涵?”夜夏薇略帶試探的詢問著。
安子涵大笑了起來,“難得夜小姐,還能記得我的聲音。真是不枉我爲了一睹夜小姐的芳容,曾經堵了一夜的車?!?
夜夏薇皺起眉頭,開始思考安子涵此時打來電話的意圖。要知道夜氏一直是在海外發展,在國內的涉足極少,她這次算是來打頭陣的。
而安氏幾乎是一直龜縮在國內,因此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可是爲什麼安子涵會在這時候打電話呢。
“安先生說笑了,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夜夏薇說的很客氣,大腦卻在快速運轉著。
“夜小姐,我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夜夏薇笑了一下,“安氏是做地產生意的,我做的服裝,實在不知道我們之間可以合作什麼?”
“夜小姐,前幾天你的新聞發佈會我看了?!?
夜夏薇聽到這句話就挑起了眉,要知道她當時那一步根本就是孤注一擲。卻沒有想到葉子軒會拿出結婚證這種東西,瞬間她就知道自己在輿論上造起來的勢沒有任何意義了。
之後夜夏薇非常擔心夜老爺子會對她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但是讓她意外的是,老爺子什麼都沒有做。她不相信夜老爺子是突然心慈手軟的放過她,而是更願意相信是老爺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想到這一點的夜夏薇開始如履薄冰,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可以轉敗爲勝的成爲葉子軒的妻子,那麼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計算了。
可是此時安子涵突然打來電話,提到那件事目的又是什麼?
半晌之後,夜夏薇略帶緊張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別緊張,”安子涵輕笑了一聲,“我說過是想跟夜小姐合作,我要殷漠嫺?!?
“哦?”夜夏薇挑起眉,顯然沒有想到安子涵會是殷漠嫺的愛慕者。
“夜小姐,如果方便的話,不如我們面談。事成之後,殷漠嫺歸我,葉子軒歸你,我們大家都好?!?
夜夏薇聽到這裡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她心動了。畢竟這種時刻,她不敢隨便亂做什麼事情。而安子涵的出現,也許恰好是整件事的轉機,於是她立刻和安子涵確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晚上八點,夜夏薇準時出現在了安子涵訂好的包間,而安子涵也早已在包間等候。
“夜小姐,很準時?!卑沧雍粗瓜霓保冻隽艘粋€紳士的微信。
夜夏薇看了一眼安子涵,回以一笑。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安子涵笑得非常紳士,夜夏薇卻覺得安子涵爲人極其陰毒。
不過夜夏薇打小也是在各種陰謀陷阱裡走過來的人,自然不會在意安子涵這種人。
“聽說安先生常年在國外遊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夜夏薇坐下之後,客套的跟安子涵打著招呼。
安子涵笑著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夜夏薇之後,才說道,“夜小姐果然是傾國傾城之姿,本人比照片更加的漂亮。葉子軒竟然不懂得欣賞,實在是可惜。
至於我的遊學經歷,跟我們要談的事情沒有什麼關係,不提也罷?!?
安子涵擺明了只跟夜夏薇談合作,而一些私事自然是各不相關。
本身夜夏薇對安子涵也沒有什麼興趣,既然對方說的如此坦白,她也樂得大方接受。
“安先生,邀請我來,不會是隻爲了跟我談我的外貌吧?”夜夏薇看著安子涵,眼神淡漠。雖說她已經準備跟安子涵合作,但是她也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人,是否夠格跟自己合作。
安子涵端起酒杯笑著走到夜夏薇身邊,然後毫無顧忌的低頭在夜夏薇耳邊說道,“夜小姐的外貌就是我們合作很重要的一點,如果夜小姐沒有如此傾城之姿,恐怕我們的合作不能成功?!卑沧雍f著輕佻的挑起了夜夏薇的髮絲,放在鼻尖嗅著。
夜夏薇對於安子涵的動作表現的不動聲色,“安先生不是傾心於殷漠嫺嗎,怎麼又會對別的女人的容貌有興趣呢?”
安子涵大笑著直起身,“如果夜小姐不美,怎麼能保證葉子軒動心呢?何況,我想娶小嫺爲妻,不代表此生只有小嫺?!?
聽著安子涵略顯怪異的論調,夜夏薇皺起了眉頭?!鞍蚕壬邪蚕壬南敕?,那麼不知道安先生希望我們如何合作呢?”
“很簡單,”安子涵眼神一沉說道,“葉氏雖然財大氣粗,但是卻將所有的寶壓在了江東,現在整個公司可以運轉的資金並不多。只要安氏拖住江東新區建設,夜氏再從旁敲打,葉氏經營就會陷入癱瘓?!?
夜夏薇聽了心中就是一跳,此計甚好、卻也相當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