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
然而當事情確實發生時，卻能明顯感覺到，也就那麼回事。
時間轉瞬間而過。
已經十二點了。
方宇通過那條鏈接點進去網頁。
鏈接那邊是做好的網頁構建，很清晰地顯示出搶購按鈕。
登錄很簡單，只需用娛圈賬號登錄即可。
確定選擇後，就能進行搶購。
賬號地址什麼的事先就已經填好了。
凡是在前五百名點擊搶購的，該頁面都會有特殊彈窗。
這是天娛傳媒工程部製作的小程序。
他們這些人大本事沒有，但搭建一個小網頁還是綽綽有餘的。
公司內部的歌手發佈專輯時的網頁，基本上是由他們操作。
嗯，其實每次搶購頁面都沒有太多改變。
就是簡單將背景圖片更改一下。
至於操作流程，高興了就改改，不高興了隨便找一版，複製黏貼上去就行。
……
技術部門建造的網頁勉強能耐得住造。
服務器能扛得住，這是經過很多次的試驗來炎癥的。
不說方宇，換成那些一線歌手，他們的歌迷數量可是遠超方宇的，再強總不能強國何家煥吧？
所以說，在那一瞬間，進來的人有很多，問題不大。
最多出現網頁卡頓的情況。
但距離服務器崩潰、還有老大一段距離。
……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方宇基本上每過一兩分鐘，就刷新一次頁面。
十二點零一分。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有超過一萬的下單量了。
方宇心裡一喜。
這數據已經大大地出乎了他的預料。
秒加萬訂單。
換句話說，起碼有一萬鐵桿粉絲坐在電腦桌前，瞄準了時間，在開通下單許可後，瞬間點擊了下單。
等到十二點零二分時，下單數量逼近兩萬。
……
漲幅速度還可以。
方宇終於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沒有撲街。
自己在娛圈裡面的兩千萬人氣也不是白瞎的。
原本方宇還真有點擔心，娛圈裡的人氣全是虛假的。
要是那樣的話，真該抑鬱了。
董成還在旁邊呼呼大睡。
這貨也真是的，說好的陪他熬夜，結果醉得不省人事。
等明天他醒過來，再跟他好好計較。
……
還有那羣女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抱著電腦、盯著屏幕……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至於嗎？
杜騰：“你這是要上天啊，這才幾分鐘，銷量已經突破兩萬了？”
杜騰：“是奔著日銷五十萬去的吧？”
丁凌陽：“什麼五十萬，明明是要緊跟家煥哥的步伐，日銷八十萬起！”
杜騰：“八十萬太多，嗯七十九萬五吧，我覺得這個數字比較靠譜……”
丁凌陽：“不行不行，好歹七十九萬六。”
“成！”
丁凌陽：“宇哥流弊！”
杜騰：“宇哥牛逼！”
兩人在羣聊了幫方宇商業吹比。
別叫我男神：“我知道我很強，請麻煩保持低調好嗎？”
丁凌陽：“……”
杜騰：“……”
就衝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勁兒，我們這話說的沒毛病。
……
能感覺出來，越到後面，下單數量的增長速度越慢。
到十二點十分時，居然才漲到三萬六千四百多……
再往後面，上漲速度越來越慢。
刷新頁面後，才幾十幾十地往上漲
下單速度，一度進入了疲軟期。
方宇撓了撓頭，不是吧，這就到頭了？
他音樂能猜到原因。
在此之前，他的那些鐵桿歌迷，蹲在電腦桌前守著。
爲了搶奪五百張簽名照唱片。
至於其他下單的人，大概只是擔心缺貨，想在第一時間下單訂購罷了。
至於那五百張簽名唱片，抱著搶不搶得到都無所謂的心態。
再往後面，那些下單的人就更加無所謂了。
前後的心理想法應該是如此。
聽衆、粉絲、鐵桿粉絲的差別大致如此……
……
不過即便如此，方宇仍然表示心滿意足。
照這個趨勢，他新專輯的首日銷售額，應該不會太低。
相對於新人首張專輯而言。
事實上，第一張專輯於公司而言，並不重要。
倘若公司的眼光如此短淺，以第一張專輯的成績來評定藝人的成就，那公司沒可能發揚光大了。
當然，如果銷量足夠高，那公司肯定會更重視。
雖說不講道理，但就是如此。
在娛樂圈，很多事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
……
回到現實裡。
之前公司讓製作廠刻錄時，初步只刻錄了五十萬張。
五十萬張，是公司對方宇新專輯的預估銷量。
當然，這肯定是先往少了說。
以方宇如今的人氣，五十萬不算多。
有些娛圈關注不到五百萬的歌手，可以膨脹到預估專輯銷量八十萬。
可笑的是，那家公司還真復刻了八十萬張唱片。
最後虧得血本無歸。
相對來說，天娛傳媒的估評人員還是太保守了。
天信裡，有很多人正樂此不疲地給他發信息。
向他彙報網頁上的最新成績。
順帶著跟他說說話、聊聊天，試圖藉此機會、跟方宇拉近關係。
她們卻不知道，很多女孩都是抱著差不多的心思，強行跟他找話題聊天。
方宇翻了翻給他發相關信息的女孩子。
腦闊疼。
懶得回覆。
就算回覆了，內容很敷衍。
然而那羣女孩子根本不在意，她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來感動方宇，從而達成她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
那股認真勁兒，方宇表示自愧不如。
惹不起的女大佬。
……
從現在開始，進入穩步增長的狀態。
每小時的增長量，便是之後相的逐步增長量。
除非碰到什麼特殊情況，否則很難出現很大的增幅。
就比如說明天早上。
那會兒人應該都起牀了。
他們沒有熬夜，如果很想購買方宇新專輯的話，應該會上網查看。
再比如說明天下班後。
早上沒時間，晚上想到方宇新專輯，肯定會上網搜索
不過到那時候才下單，八成只是單純喜歡他的歌。
下單是用以表示對方宇的支持而已。
甚至連買唱片都只是順手做的。
……
這羣人不能算方宇的粉絲，充其量屬於不打算白嫖的聽衆。
……
方宇重重地打了個哈欠。
太晚了，有點困。
瞥了眼睡在沙發上的董成，準備關電腦，洗澡上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