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上官白飛,不管怎麼樣,我知道他在那裡,不管怎樣,我都無法安心的待在這裡.原諒我的任性,勿憂";
寥寥幾句話,卻暴露出了她此刻的決心.
";那我們要不要去把她找回來啊,還是隨她啊,一個女孩子又受了傷,哎呀,那可怎麼辦是好啊.";
一旁的小三也看到了信裡的內容,擔憂的問道.
夜凡搖了搖頭,望向北伶雪,只見她的臉上也是與自己一樣的驚訝,兔小妖此舉,都是他們不曾想過的只是,她卻做了.
";不用了,她雖然很天真,可是,卻很固執,我們怎麼說也沒有用的,再說,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去了那裡.";北伶雪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她對上官白飛的感情很深,不然也不會不顧自己身上的傷而去找她.
";的確,我們也阻止不了她,只能隨她而去,不然我也很擔心她一個人會出事.";
再次寂靜下來的兩人,偶爾間,還聽的到彼此的嘆息聲音.
——
皇上的寢宮
西門棟寧站在一旁望著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的皇上—西門慶,眼眸裡閃過一絲的晦暗.
";父皇的情況怎麼樣了?";擔憂的望著在一旁替他把脈的太醫問道,關切的模樣.
";太子,臣等愚笨,查不出皇上的原因,至於他爲什麼會昏迷,還命懸一線,我們實在是查不出來,這,這太突然了.";一羣太醫立刻跪了下來,藍御醫開口說道,其他幾位太醫也是和自己一樣,幾天下來,不止治不了皇上的病,甚至於連一點病因也查不出來,他們還真是沒用,不知道太子會不會怪罪他們沒用?
害怕涌上心頭,烏雲籠罩著每個太醫的頭頂.
果然,一聽到這句話,西門棟寧就怒了,怒視著太醫說道,";一羣廢物,要你們何用,來人,拉出去砍了!!";
話剛落,一旁的侍衛就走向前來.
";太子,饒命啊!!";
";太子,求您饒了我們吧,老臣一把年紀了.";
恐懼,還有害怕更加的深了,每個人的臉上除了驚慌還是驚慌.
";哼,連皇上都救不了,是你們沒用,沒用的廢物我還留著做什麼,你們還愣住幹什麼,把他們拖下去砍了!";西門棟寧冷笑了一下,說道.
";是.";侍衛立刻遵命,兩人架起一個太醫就往外面走去.
看見此情景,藍御醫閉上了眼睛,並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皇上,您看看,太子是怎樣的人,不知道他繼位後,會是怎樣的一片江山.
";皇兄,很大的本事啊,居然要把太醫們全都殺了,你是想要掩飾什麼呢,還是害怕什麼?";
一身白衣,溫文爾雅的西門白玉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同樣一身白色的衣袍,一頭銀髮的男子,銀髮似雪,不言不笑,好似冰山一角,美貌的讓人不敢褻瀆.
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衣的男子,只是,那衣服卻不同於這邊的人的打扮.男子也是一臉的冷峻,只是,那樣子卻有些許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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