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嶽聽了班長的話,點點頭,然後就是開始商量地點。
秋季是旅遊旺季,學(xué)校把旅遊時間定在十一黃金週之前,不讓學(xué)生去擁擠。
最後,決定去一個同學(xué)的家鄉(xiāng),一個不怎麼出名的旅遊小鎮(zhèn),風(fēng)景很好,之所以不出名是因爲(wèi)沒有什麼特色,周圍也沒有什麼旅遊的地方。
最後,一直決定去那裡。
秋遊在三天後。
晚上放學(xué)回到家,季漫對歐陽澤說:“三天之後我們會去秋遊,大概去一個星期。”
歐陽澤淡淡的問:“去哪?”
“X省S市,我們一個同學(xué)的家鄉(xiāng)。”季漫笑著說。
歐陽澤點點頭。問季漫:“十一黃金週你準(zhǔn)備去哪玩?”
“……在家睡覺吧。”季漫想了想說。十一黃金週出去旅遊,肯定是人擠人,出去旅遊,也看不到什麼風(fēng)景,只看到人山人海。還不如就在家裡睡覺。
歐陽澤冷冷的瞪著季漫。
“……”季漫被歐陽澤瞪的莫名其妙。
她在家裡睡覺難道也有錯?
“十一黃金週公司會放一個星期的假。”歐陽澤冷冷的說。
季漫點點頭:“我知道啊,全國放假嘛,我們學(xué)校也會放假。”
歐陽澤:“……”
歐陽澤覺得,娶一個情商低的老婆,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有時候笨笨的,好忽悠,呆萌呆萌的!壞處就是有時候?qū)嵲谑翘苛耍康淖屓讼牒莺莸孽咚龓啄_。
他到底明白不明白他的意思啊?
季漫疑惑的看著臉色不好的歐陽澤,他怎麼了?
難道她說錯什麼了?
歐陽澤看見季漫這疑惑的樣子心裡就來氣,看來……不跟她說清楚她是不會明白的了。
“我們結(jié)婚幾個月了,還沒有一起出去旅遊過,十一,我們就出去旅遊吧。”歐陽澤淡淡的說。
季漫愣了一下,原來歐陽澤是這個意思,可是……
“還是不要了。”季漫微微蹙眉說:“十一出去旅遊,人擠人,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都要被擠散,還是在家裡睡覺舒服。”
“……”
歐陽澤冷著臉瞪著季漫。
和她一起出去旅遊,哪怕是被擠成肉餅,他也是開心的。
但很顯然,小老婆並不這麼想。
哼……
“好,就在家裡睡覺吧,我會讓你每天都很舒服的。”歐陽澤冷冷的說。
說完,就去臥室了。
“……”季漫看著歐陽澤的背影……讓你每天都很舒服?
什麼意思?
難道……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吧?
這個男人。
季漫紅著臉無語又無奈。
時間很快過去一個小時了,季漫的肚子準(zhǔn)時唱起了空城計。
望了望臥室的方向,不知道歐陽澤在臥室裡面做什麼,下了沙發(fā),來到臥室,看見歐陽澤坐在牀上玩手機,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蹭了過去:“老公……你在做什麼?”
“你沒有長眼睛看嗎?”歐陽澤冷冷的說。
“……”火氣這麼大?
季漫眨眨眼,疑惑的看著歐陽澤,難道就因爲(wèi)十一黃金週自己不出去旅遊,所以……他就生氣了?
“老公,我餓了……你去做飯吧。”季漫笑的討好的看著歐陽澤。
歐陽澤依舊冷著一張臉:“沒心情。”
“……”
做飯還需要講究心情嗎?
季漫腹誹,但現(xiàn)在,肚子餓,要靠歐陽澤,她不能把歐陽澤得罪了,既然知道歐陽澤爲(wèi)什麼生氣,那就好辦了。
“老公……”季漫坐在歐陽澤身邊,雙手挽著歐陽澤的胳膊,笑的軟軟的說:“我不是不想跟你出去旅遊啦,我是不想去擠……我們兩夫妻的第一次旅遊,應(yīng)該是浪漫的,十一黃金週出去人擠人,還有什麼浪漫可言。老公……”
“老公……我們要出去旅遊,也應(yīng)該找一個淡季,然後去到處走走,看看,欣賞美景,沒有人打擾我們,不會有太多的人,只有我們兩個,你和我……”
歐陽澤聽了季漫這話,看了她一眼:“你這是讓我花錢把某個景點給包下來?”
“……”季漫傻眼,她是那個意思嗎?
“也不是難事。”歐陽澤淡淡的說:“我打電話讓胡古楊去辦,十一……把你想去的景區(qū)給包下來。”
“……”季漫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幹淨(jìng)拉著歐陽澤的手阻止:“不,不是,老公,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有錢也不是這樣的燒法。”
難道真的是錢多了要燒?
可那麼多錢,怎麼也沒見給一分她用?
“就是這樣的燒法。”歐陽澤淡淡的說。
“……你那麼有錢,怎麼不給一分給我?”季漫哀怨的瞪了歐陽澤一眼。
歐陽澤疑惑的看著她:“我沒有給你錢嗎?”
“你什麼時候給過我了?”季漫瞪著他。
歐陽澤下了牀,來到季漫梳妝檯前的櫃櫃裡,打開……拿出一張信用卡:“這是我的信用卡的副卡,我一直放在這裡的,我還以爲(wèi)你知道。”
季漫:“……”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季漫沒好氣的瞪著歐陽澤。
“你難道從來沒有打開這個櫃子嗎?”歐陽澤問。
季漫點點頭。
歐陽澤一陣無語,季漫天天坐在這裡化妝什麼的,居然從來沒有打開過。
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女人了。
“密碼是我的生日。”歐陽澤說。把卡遞給季漫。
“……”季漫接過卡,有點爲(wèi)難的看著歐陽澤,怯怯的問:“你的生日……是多少?”
歐陽澤的臉一冷,皺著眉瞪著季漫。就這樣一直瞪著季漫,不說話。
季漫拿著信用卡,默默的低頭。
歐陽澤又生氣了。
就因爲(wèi)自己不知道他的生日?
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季漫覺得頭皮發(fā)麻。
歐陽澤一直冷冷的瞪著她,他想做什麼?是在心裡想著要用十大酷刑的哪一種酷刑來收拾自己嗎?
在季漫感覺要窒息的時候,歐陽澤終於收回了他冷冰冰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走出了房間。
季漫鬆了一口氣,擡起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剛纔好可怕!
不行,一定要趕緊知道歐陽澤的生日。
不然,歐陽澤會更生氣的。
還有……不知道密碼,拿著信用卡也不知道怎麼花啊。
季漫悄悄的走了出去,去找歐陽澤的衣服,想找到他的錢包看歐陽澤的身份證,可把西裝口袋給翻了遍,也沒有找到歐陽澤的錢包……他把錢包藏在什麼地方了?
季漫又回到臥室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歐陽澤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