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衆人繼續趕路,帝君邪和第一邪凰依舊走在隊伍的後面。
一路走來,帝君邪微微地蹙了蹙眉。他的觀察力很敏銳,他清楚地記得,這些路絕對和昨天的路不一樣!
而第一邪凰也有些納悶,他們和昨天走的一樣的路線,怎麼才過了一夜竟然完全變了?
魅笙也發現了,嘴裡疑惑的嘟囔著:“這是怎麼回事?”
“城,這裡的路和昨天的怎麼都不一樣呢?”鳳妖嬈的敏銳度是在很高,就算智力降低了,可智商依舊高的嚇人。
帝席城笑著安慰她,“這樣不是挺好的麼,如果還和昨天一樣,不就是說明我們又迷路了麼。”
“不是,我們和昨天走的一樣的路,可是景色變的不一樣了。”魅笙在一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帝席城的安慰。
有帝君邪和第一邪凰在,帝席城根本不需要把心思放在對路況和環境的考察上,他所幸就真的把火焰山之行當成了遊山玩水。
“你一定看錯了!要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怎麼別人都沒有看出來?真是大驚小怪!”帝席城就是見不得魅笙,兩個人在一起總是爭執不休,所以,對於魅笙的話,他直接選擇了加強打擊。
“哼,你愛信不信!”魅笙見自己的好心提醒居然被帝席城情緒化地反擊回來,瞬間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看他了。
第一邪凰看著魅笙一副不悅的樣子,輕輕一笑,開口說道:“魅笙說的沒錯。”
一句話,不同的兩個人說,卻有著天差地別的效果。一個讓帝席城不以爲然地反脣相譏,一個卻讓他瞬間重視起來。
“帝后娘娘,你確定嗎?”鳳玉清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景象,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想要再次確定一番,所以開口問道。
第一邪凰點點頭說道:“這條路我們已經走了兩遍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因爲見識過第一邪凰的本事,大部分人都不敢出生埋怨,但晴兒因爲嫉恨第一邪凰傷了安素素的臉,所以很不客氣地冷哼,語氣明顯地很不好。
哼!真是壞女人!壞心腸!天殺的該死女人!明明就知道卻不說出來,害的她白走了這麼多路,真的太氣人!
第一邪凰輕笑著攔住帝君邪想要殺死晴兒的動作,故意要把晴兒氣死似的隨意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道:“你這小婢女怎麼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若不是本後看著你這一身肥肉是在有礙觀瞻,本後又怎麼會浪費時間給你提供減肥良策呢!”
“你……”晴兒見第一邪凰居然拿自己的身材說事,還罵自己是狗,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想要對著她反罵回去。可是當她看到臉色陰沉的帝君邪時,最終還是很不甘願地將準備說出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他殺人可是不眨眼的!昨天那二十個人瞬間死亡的一幕還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她絕對不想自己當那第二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