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呆了五天,也是時候出去走走了。”第一邪凰一邊說著,一邊落下一子,將帝君邪的黑子殺了一大片。
帝君邪看著第一邪凰那素白的小手緩緩地拿起他的黑子放進黑色的玉砵中,笑問道,“凰兒步步緊逼,當真不給爲夫喘息的機會嗎?
“夫君城府極深,即便是我步步緊逼,也依舊會絕處逢生,不是嗎?”第一邪凰毫不客氣地把帝君邪已死的黑子全部放入黑玉砵中。待看到棋盤上白子明顯多過黑子,眼中的笑容很是明瞭。
她享受這種和他對弈的感覺。
棋逢對手,兩個人都不是會輕易被打敗的那一個!
“那凰兒可看出我在哪裡給自己留了逢生的餘地?!钡劬笆謭毯谧?,並沒有急著落下,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第一邪凰。
“置之死地而後生已經落後了,難道夫君已經到了滿盤皆輸獨留一子力搏?”第一邪凰的笑容很是戲謔。
帝君邪將手指間的黑子落下,直接落在了第一邪凰白旗的陣中。“那深入敵營呢?!?
“那也要看看我給不給你功成名就的機會。”第一邪凰粲然一笑,一子殺下,將帝君邪那顆“深入敵營”的棋子絞殺。
“凰兒中計便好。”帝君邪說罷,便再將一顆黑子落下,第一邪凰垂眸看去,之間她的一大片白字全部被幾個蝦兵蟹將吞掉。
損失慘重!
“啓稟陛下、娘娘,五國使者求見?!毙伦哌M來,打斷了第一邪凰和帝君邪的對弈。
帝君邪吩咐道,“宣?!?
暗處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這局留著,改日再戰?!彪p方皆有損失,但勝負還未定。
玄月看著第一邪凰將棋盤收了,內心對第一邪凰的敬佩越來越深。當今世上,除了這個帝后娘娘,只怕沒有人能夠和他那偉大的陛下連續對弈五個下午卻依舊平分秋色。
五國使者垂首低眉地走進,在距離亭子一丈的地方頓步跪地,“臣等給陛下、娘娘請安?!?
月魂和月魄見帝君邪和第一邪凰收了棋盤,便趕緊將一直溫著的茶水端了上來。
帝君邪親手給第一邪凰倒了一杯茶後,這纔看著亭下的五人,出聲問道:“你們有何事求見本帝?”
“回稟陛下,國主日前派來五位能人異士助陛下火焰山之行一得寶藏?!蔽鍌€使者的意思都一致,多奏之事都是獻上能人異士,幫助帝君邪奪寶。
他始終沒有動靜,那他們便只有先出手,這樣乾等著總歸不是個辦法。
第一邪凰疑惑地問道,“陛下不是說要陪我遊山玩水嗎?是什麼時候決定去火焰山尋寶了?”
帝君邪道,“本帝答應凰兒的自然都會做到。”而後又轉頭看向五國的使者,“若是五國國主對火焰山的寶藏感興趣,便儘可放手一搏。本帝相信,只要五國國主齊心協力,寶藏自然手到擒來?!?
他現在有些好奇了,那暗中之人爲何一定要讓他去火焰山尋寶?那所謂的寶藏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有一場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