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刀疤男扯開嗓子大叫一聲,便當心衝了上去。
枝條和刀劍相擊的聲音“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節(jié)奏緊湊至極。相比金屬撞擊的聲音,他們身上同時閃耀起來的各色的光芒更加引人注目。
頓時,戰(zhàn)鬥的一片區(qū)域內,一時間顯得絢爛無比。
“砰——”柔軟的枝條竟然活生生將一柄金屬煉製的大刀震斷。
“砰——”北冥烈的枝條抽在其中一個小弟身上,直接把他抽出了好多米,倒在地上,張口噴血,一陣抽搐後,直接頭一歪,昏了過去。
刀疤男看著北冥烈如狼似虎的猛烈攻勢,一個勁兒地左衝右突,卻始終衝不出他的攻勢範圍,看著又一個和自己並肩作戰(zhàn)的小弟被抽了出去,刀疤男的臉上滿是絕望之色。
“砰——”又一腳,最後一個兩腿哆嗦,連提刀力氣都失去了的小尖臉也被狠狠地踹了出去,摔在第一個光榮被打得昏過去的人身上,直接將那人砸醒,又是一陣噴血。
北冥烈看著手拿大刀,雙腿已經忍不住開始打顫的刀疤男,風輕雲淡地扔掉了手中的柳條,站在不遠處,雙手負後,淡淡的看著他。
刀疤男很想也昏過去算了,可讓他鬱卒的是,他現在的理智根本就是二十九年來難得的清晰,無論如何也不能昏死過去。
看著冷冷地看著他,隨時可能都會收掉他小命的北冥烈,心裡顫抖地厲害,真真是快要被嚇瘋了!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北冥烈負手而立,眼如鷹隼,臉如沉水。
血府今日雖然魚龍混雜,可血長空的守衛(wèi)向來做的大爲,怎麼也不可能把這五個傢伙放進來,任他們欺負一介女流而無動於衷。
有貓膩!
到底是誰想對付她?
北冥烈擡眸看向依舊坐在涼亭中淡然飲茶的第一邪凰,雖然知道她並不若尋常女子一般孱弱,但知道有人設計故意針對她,依舊忍不住爲她擔憂起來。
許是關心則亂吧!
刀疤男知道現在必須實話實說,否則,爲了那所謂的“一千兩”道義,賠上的就是他們兄弟五人的身家性命。
太兇殘了!
“大爺,是……是……一個蒙面的黃衣女子帶著我們進來的……”刀疤男絲毫不敢隱瞞,在老實交代的當兒,還小心翼翼地盯著北冥烈,擔心他隨時對他狠下殺手。
北冥烈想,那人定是擔心被人認出來,所以纔會以面紗覆面。
“把你知道的,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北冥烈俊眉輕皺,刀疤臉一看,立馬嚇得小便失禁……
“大爺,我把我知道的全說出來,您淡定點,千萬別隨隨便便動手啊!”刀疤臉的眉頭緊鎖,恨死了那個該死的蒙面女人,於是便把她的交代、酬勞、身形什麼的,全部交代地一清二楚。
未了,還從空間袋中掏出那一千輛銀票,哆哆嗦嗦地握在手中,上繳給北冥烈,“大爺,這是那一千兩銀票,小的什麼都不求了,只求大爺高擡貴手,饒小的一條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