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四象八珍全都出來了,”凌寒透過佛眼看得極爲(wèi)清晰,“這海東青寫符化符的速度都極快,能跟小夏點(diǎn)香的速度相比了,這化紙爲(wèi)真的能力也很可觀,玄飛只怕光憑符咒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戰(zhàn)勝他了。”
天法獸冷笑道:“實(shí)在不行就亮出王魂、魂氣、弒神,他寫符化符的速度再快,也僅是四魂強(qiáng)者的程度。”
“要講些規(guī)矩……”李謙嚅嚅道。
“規(guī)矩那是給人訂的,那傢伙不是人。”橙女王抱著巨胸恨聲道。
她若不是沒機(jī)會,有機(jī)會的話她早就衝上去直接將那海東青給解決了。
好好一個蘇北門派,取一個東北動物的名號,光憑這一點(diǎn),凌寒就很鄙視他。對橙女王的話也深以爲(wèi)然。
蓬!
沖天巨焰將太陽都像是要遮去了,陽光根本無法跟那火焰相比。
“‘遁焰咒’!”海東青微微動容,雖說玄飛一直都在捱打,可他一直也沒辦法能將他給收拾了。
局面算是在僵持著,四象八珍十大冥獸都送了出去。
海東青畫得手都快抽筋了,玄飛卻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對付那些東西。
任何一頭都衝不到他身旁三米內(nèi),一開始,海東青就看出不對勁了。
約莫是在那裡做了一道風(fēng)水防禦陣,可他的風(fēng)水術(shù)也就是一流,跟超一流差距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連櫻寧那種算是師承玄飛的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都無法肯定有或是沒有。
總之,玄飛現(xiàn)在一臉閒瑕的在慢悠悠的寫符,他這個看似佔(zhàn)著上風(fēng)的傢伙卻很不痛快。
“你作弊!”海東青突然陰冷的說。
“你拿證據(jù)出來。”玄飛微笑看著他。
海東青一窒,證據(jù)?他哪裡有什麼證據(jù)。
“沒證據(jù)是不是?沒證據(jù)就給我閉嘴吧。”玄飛手一張,五張泄靈符從手裡飛出。
那幾頭靈獸立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它們也不傻,這泄靈符一上來,那就算是完蛋了。
接著泄陰符又扔出去,十大冥獸跟兔子一樣。
看得在空中的小白笑得直打滾。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海東青有充足的時間能夠?qū)懛m說用隨身的風(fēng)水陣下了禁制,讓那些冥獸靈獸無法近前,但他要是沒別的法子的話,只能被困在那裡,莫非要打成持久戰(zhàn)?”凌寒說著抓了抓頭,“我們是不是先去將龍骨取了再說,看時間風(fēng)法獸和櫻寧要快過來了。”
“玄飛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雖然表面上看天法獸跟玄飛不和,但她對玄飛卻有著很深的認(rèn)識。
“我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突圍出來……”
“那是你。”
被天法獸頂了句,凌寒也不著惱,嘿嘿一笑:“知道你也是一顆心繫在小太爺?shù)纳砩希且搽y怪,誰讓他現(xiàn)在是修行界的第一人呢,別忘了當(dāng)年你們那位天妖大人也是死在當(dāng)年的修行界第一人赤松子的手裡的……”
“我不會氣,那是天妖大人求仁得仁,但我要糾正你,當(dāng)年沒有修行界,當(dāng)年只有赤松子一個修行人……”天法獸淡淡的說完,直接飛走了,不再理凌寒這個傢伙。
凌寒笑笑看到小白抓著胡蘿蔔瞪著自己就擺手說:“不是我有意將她弄跑的……”
“你是個壞蛋。”小白手裡的胡蘿蔔扔了過來。
凌寒趕緊往旁邊一閃,那胡蘿蔔就貼著他的臉飛過去,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這吃貨手裡的玩意兒都成了她的武器了,被她全力砸一下可不是說笑的。
小白扇動著翅膀去找天法獸。
凌寒對橙女王說:“要不咱們下去幫他?”
“他是需要你來幫的人嗎?”橙女王很瞧不起提出這種主意的他。
“咳,話不是這樣說……”
正說著,突然間一個像是巨靈神一樣少說也有一百來米高的傢伙跳了出來。
“我草,盤古!海東青是不是抽風(fēng)了?”
被圍著打得一直都沒動靜的玄飛只是擡眼皮子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坐在地上,在腰畔*弒神劍後的一個陶罐給解了下來。
這東西是衛(wèi)素衣給的,一種比黃金蠱還要罕見百倍的靈蠱。
靈蠱有很多種,這是最特殊的一種。
它爬過流下來的體液能形成一種奇妙的毒素,能直接讓人的魂魄休克,玄飛將它混合在了成年童子血裡。
並非說這樣就能讓寫出來的符咒帶著強(qiáng)大的毒素,那樣的話,這符咒的改良不是成了人人都能做到的事了。
還需要一種咒文才能做得到。
那咒文比化紙爲(wèi)真的境界要簡單,但法子卻是極少有人知道。
可這極少的人中,就包括了玄飛。
他能將符咒刻在魂兵之中,將風(fēng)水陣都鑲在魂兵之上,那並非是毫無來由的。
看著玄飛弄出一個陶罐,裡面爬出一個像是鼻涕蟲的玩意兒,海東青心裡一陣?yán)湫Γ@傢伙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再將靈蠱放回到陶罐裡,玄飛將寫好的十張火雷符衝著海東青一揮。
那些靈獸冥獸都張牙舞爪的想要將火雷抓下,可哪裡能抓得住。
就看那火雷直接從天而降穿過無數(shù)的靈獸冥獸,包括那個不住的敲打著風(fēng)水防禦陣的盤古,落在海東青的身旁。
倒是讓海東青也嚇了一跳,他接著就大笑起來:“一個小小的火雷符就想要勝我?你走投無路傻了吧?”
誰知那火雷帶起來的輕煙,被他一吸,直接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轟!
所有的化紙爲(wèi)真而出現(xiàn)的靈獸冥獸全都消失了。
“這些玩意兒本來威力是極強(qiáng)的,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符咒師的強(qiáng)弱也與魂魄有關(guān),他化出來的靈獸冥獸連百分之一的實(shí)力都不能發(fā)揮出來,真正是紙畫的老虎。”
玄飛將海東青提起來,魂氣入體,將他刺醒。
“你要是交出化紙爲(wèi)真的法子,我能讓你死得快些……”
海東青哪裡還有什麼脾氣,他指著懷裡說:“在這裡,你拿吧。”
玄飛伸手抓出來一張暗黃色的紙張,攤開後有一股異香直接竄到他的鼻腔裡,腦子有些微暈,立刻就清醒了。
他也沒在意,看著紙張上寫的都不差,才聽到海東青狂笑道:“這紙裡早就被我浸了劇毒的‘九陽怯魂散’,你死期不遠(yuǎn)了!”
玄飛一愣後連話都懶得說,轉(zhuǎn)身就走。
凌寒嘲笑道:“五魂三魄,早就百毒不侵了,你這個蠢貨。”
他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道閃電劃過,手裡的海東青已成了數(shù)百個切得每一塊都分毫不差的碎肉塊。
“橙大小姐!!!給我過過手癮成嗎?”凌寒喊道。
橙女王高傲的昂著頭,哼了聲,快步去追玄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