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客棧:
三娘看著地上躺著的男子的屍體一具具的都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伸手觸摸之下已經(jīng)明顯的感覺到了這些屍體上面都下毒了,看來這個出手的人已經(jīng)早就部署好了一切。
“回來是不是都說了?”三娘看著走進來的女子問道,這個女子一點也不像那個進宮稟告的女子,現(xiàn)在的她樣貌像極了殷菱悅。
“是的,已經(jīng)稟告了,看來這些都是她預料之中的事。”女子一一說道。
“無妨,總之上面說過的話都給我記牢了,既然這個殷子琪逃脫了就隨她去,現(xiàn)在首要的是要找到我們要找的人,否則你我都擔當不起,殷菱悅不知道她也是一個棋子罷了。”三娘突然感慨的說道,此時的她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個溫柔的乾孃了,現(xiàn)在的三娘也只是一個爲了活下去的行屍。
“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去跟主上回稟。”女子低著頭眼神之中閃現(xiàn)的那抹狡黠之光讓人猜想之下一定不是善類,陰毒的眼神更甚從前。
女子走出了娘子客棧,回望著娘子客棧的招牌,還有身上遺留下的傷疤,這些痛苦都要加倍的奉還,這裡總會被剷平的一日。
風雲(yún)殿:
衆(zhòng)位大臣離開之後,千沅凌逸唯獨留下了千沅凌啓,此時的他沉默不語,因爲這個丞相所說的是關乎血統(tǒng)的問題,小溪的身份是他無法相信也心存猜忌的一個,只要是與他做了測驗,那麼最後的結(jié)果是難以估計的,可是這個丞相就偏偏要當著所有朝中文武百官的面前驗證,不得不答應了。
“皇上其實你大可以不跟這個丞相做賭的?還是皇上你也心存疑慮?”千沅凌啓斗膽猜測道,一邊觀望著千沅凌逸的表情。
“現(xiàn)在就只有你與朕兩人,先前發(fā)生的一切你都知曉,只是朕心中的疑慮現(xiàn)在由他人的口中說出自然可以順水推舟,不過這件事情就不能朕親口說出,朕希望你辦妥這件事情。”千沅凌逸輕拍著千沅凌啓的肩膀說道。
“我一定會辦妥的。”千沅凌啓開口說道。
三王府:
王府很大,每個院落裡面都擺放著水仙花,每盆水仙花的顏色都是不相同的這裡爲何會種下這麼多的水仙花全都是因爲三王妃喜歡。三王爺對於王妃的寵愛可想而知,更何況現(xiàn)在的王妃還生下了小王爺,更是得到聖寵了。
“愛妃怎麼愁眉不展啊?”千沅凌啓看著背對著窗戶坐著的曉蕓走了過去問道,手附在了她的雙肩說道。
“王爺你回來了,臣妾失禮了。”曉蕓此時一副雍容的模樣起身,穿著華麗的宮服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跟隨在殷菱悅身邊的貼身丫鬟了。
“無須多禮,孩子算是大點了爲夫都好久沒有了!”千沅凌啓一直都顧忌著曉蕓的身子有些弱畢竟剛生過孩子不多久,但是詢問了太醫(yī)的問診之後就知道三個月之後就可以同房了,更何況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半年了,忍的實在有些
痛苦。
曉蕓嬌羞的低著頭紅了臉,不敢直視著眼前的千沅凌啓,與他的相守是曉蕓一直都未想過的,她從來麼有想到會得到他的寵愛,更沒有奢望做他的王妃眼前的一切都好似夢幻一般,生產(chǎn)是的痛苦他都陪在身邊,一點也沒有因爲生產(chǎn)而顧忌,羨慕殷菱悅的愛情,可是卻也擔心的,可是這麼久以來千沅凌啓對於她的呵護是有目共睹的,曾經(jīng)也想著要爲他納妾卻被他拒絕了。
“你不專心,本王可要罰你了~!”千沅凌啓親吻著曉蕓的脖子一點一點的輕輕的問著,看著發(fā)愣的曉蕓就調(diào)戲的說道,隨後重重的吸下一口頓時脖子這邊就出現(xiàn)了紅暈。
“王爺不要,大白天的會被人瞧見的。”曉蕓嬌羞的退卻道,可是身子卻不受控制了。
“怕什麼,本王寵幸自己的王妃有什麼~!”千沅凌啓說著,就大力的抱起了曉蕓躺在了軟榻上面,擁吻著她纏綿著彼此的情懷。
牀榻上面交織纏綿,聲音發(fā)出的嗯嗯細雨都讓整個王府不再平靜了,夜深了之後曉蕓才被放開,得意空隙的看著眼前的千沅凌啓,英俊的臉龐讓她癡迷。
“怎麼還睡不著嗎?。”千沅凌啓懷抱著曉蕓問道。
“王爺其實我想進宮看看皇后,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曉蕓突然開口說道。
“你告訴爲夫不就得了,但是最近你不要進宮,宮中有些事情。”千沅凌啓陰沉著聲音說道,臉色也開始改變了,總之一切他不想曉蕓牽扯進入,否則他會擔心出事。
“有些事情?王爺你告訴曉蕓到底是不是皇后她出事了?”曉蕓緊張的轉(zhuǎn)身盯著千沅凌啓問道,可是還沒有等到回答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吻的七暈八素的什麼都忘記了。纏綿的夜還在繼續(xù)著~!
殷菱悅直到夜色漸入的時候才緩緩的踏進了風雲(yún)殿,只從雲(yún)殿被拆除之後整個皇宮就只有風雲(yún)殿她可以就寢了,不得已之下還是要進入風雲(yún)殿,下朝之後的千沅凌逸並沒有召見殷菱悅,只是派人送來了點心,直到夜色漸入的時候殷菱悅才進來的。
“參見皇上。”殷菱悅走進雲(yún)殿之後看著桌案邊還在批閱奏摺的千沅凌逸行禮道。
“悅兒你來了,朕還有些奏摺要處理,晚膳就沒有與你一起,過來這邊。”千沅凌逸放下了奏摺伸出手召喚著殷菱悅前來,殷菱悅一步一步的走向千沅凌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千沅凌逸開始在殷菱悅的面前稱呼爲朕了,一切都開始微妙的、發(fā)生了改變。
“臣妾就不擾皇上你批閱奏摺了就先就寢了。”殷菱悅拉住了千沅凌逸的手說道。
“那好吧~”!千沅凌逸不多說什麼便同意了,今日的他一反常態(tài)了。
殷菱悅轉(zhuǎn)身便朝著內(nèi)殿走去了,吹滅了燈光之後四周都變得黑漆漆的,外殿的燈光卻依舊通亮。
大約過了三個時辰之後,千沅凌逸便起身朝著內(nèi)殿走來了,這個時候查
看著牀榻上面的殷菱悅有沒有熟睡,一番檢查之後才確定,於是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內(nèi)殿。
牀榻上面的殷菱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淚也順著眼角滑落,慢慢的起身看著外殿已經(jīng)熄滅了燈光,只不過一邊屏風後面的畫像那邊卻傳來了光亮,殷菱悅小心翼翼的朝著那副畫像走去,突然這個時候聽到了外面急速的腳步聲,急忙躲在了內(nèi)殿與外殿交織的紗幔處張望著外面。
進來的人是問天手中拿著的是一封信件,他直接朝著屏風那邊走去,殷菱悅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呼吸聲,因爲問天會感覺到。
等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是聽到了裡面?zhèn)鱽淼穆曇簦?
“皇上這些都是那邊讓人送來的,上面寫著是關於皇后的所有一切。”問天拿著信件交給了千沅凌逸說道。
“問天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皇后發(fā)現(xiàn)。”千沅凌逸手中拿著信件仔細的翻看著,一邊叮囑著問天。
“皇上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的,眼前的那個已經(jīng)開始有變化了,如果他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變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不可以隱瞞了。”此時的問天面對著的是白髮的千沅凌逸,方纔黑髮的千沅凌逸卻如死屍一般的躺在了牀榻上面,一動不動。
“朕知道,不過能瞞多久就是多久,你去安排吧~!”白髮的千沅凌逸說道,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面眼神冰冷的讓人見到都很害怕,白髮蒼蒼的模樣也讓人恐懼,此時的他就好似一個怪物一般。
問天轉(zhuǎn)身欲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響聲,飛身出去的時候就看見暈倒在地上的殷菱悅。
“皇上皇后她暈倒了。”問天發(fā)現(xiàn)之後立刻說道。
此時的千沅凌逸便走出了暗道,看著昏迷不醒的殷菱悅甚是焦急,急忙宣傳了太醫(yī),不過此時他又變成了黑髮的千沅凌逸與方纔沒有任何的出入。
折騰了許久之後昏迷的殷菱悅才漸漸的醒來,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千沅凌逸擔憂的神情十分的心酸。
“皇上我沒事,只是方纔有些渴就想著起身,剛下牀就感覺有些暈眩就暈倒了。”殷菱悅撐著腦袋敘述道,要不是她快一步的話一定會被問天知道的,只不過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猜穿。
“太醫(yī)怎麼樣皇后?”千沅凌逸急切的詢問道。
“回稟皇上,最近皇后只是有些操勞,皮累所致,只要稍作休息調(diào)養(yǎng)即可微臣這就去給皇后配藥。”太醫(yī)低著頭說道,隨後便退下準備熬製湯藥了。
“沒事就好,悅兒嚇死朕了。”千沅凌逸抱緊了殷菱悅擔憂的說道,問天也適時的退下了。
“我沒事,皇上時辰不早了,方纔醒來都不見你,有些擔心。”殷菱悅試探的說道,此時便觀察著千沅凌逸臉上的變化,看著他的神色開始有些改變了,不過還是掩蓋過去了。
“呵呵沒事,朕只是感覺有些悶熱就出去透透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