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事情發(fā)生的這麼突然,夜皇始料未及。
想想那個可憐的小姑娘,現(xiàn)在去了鄉(xiāng)下,還能做什麼呢?
之前還以爲,她認識了蘇天寂之後,從此自己的命運,也就就此改變的,可是現(xiàn)在想想,居然還是一樣,只能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種田。
雖然,蘇天寂給了茅晨君一個可以容乃百川的空間戒指,可是實際上,空間戒指對於一個沒有什麼武功的人來說,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那個小姑娘,現(xiàn)在估計還是在受苦。
於是,也就也就命人找到了茅晨君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自己也去了茅晨君的家鄉(xiāng)。
果然!
此刻的茅晨君,現(xiàn)在正在農(nóng)田裡面,辛苦的勞作。
而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惡毒的婦人,在一邊看著,拼命的使喚茅晨君。
“你這個小賤人,你現(xiàn)在怎麼不橫了?啊?你知不知道,因爲你和蘇天寂的關(guān)係,你差點害死我了!當初我將你們兩個的行蹤告訴鬼煞的人,讓夜皇吃了你們兩個,可是沒想到,蘇天寂那麼厲害,不僅帶著你逃了,還將夜皇這個老大都收爲了小弟,我還以爲,我這口氣,這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呢?”
那婦人揚起鞭子來,狠狠的在茅晨君的身上打了一下,而後笑道,“可是沒想到,時來運轉(zhuǎn)!你才得意了幾天啊!現(xiàn)在人家就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這裡,還是我說了算!你還不是灰溜溜的從皇宮裡面滾了出來!照樣還是要在農(nóng)田裡面勞作!”
茅晨君受了那婦人一鞭子,現(xiàn)在依舊是埋頭苦幹,沒有一句怨言,如今的她,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既然她喜歡說,就讓她說去好了。
誰讓她說的都是事實呢?
她要不是在蘇天寂的庇佑之下,那一定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的命運,蘇天寂的來,還有蘇天寂的走,其實此刻對於茅晨君來說,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夢醒了,她照樣還是要過和以前一樣的生活。
甚至因爲得罪了這個母夜叉,現(xiàn)在的日子,更難過了!
“你看我?guī)质颤N啊!快點啊!喲喲,沒想到去了一圈皇宮啊,這人啊,還真是不一樣了呢,以前那個黑黑的小姑娘啊,現(xiàn)在居然變得細皮嫩肉也就算了,還白皙的很啊!究竟是吃了什麼好東西,能夠擁有這樣的皮膚!”
那婦人看不過去,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來!
一下子就朝著茅晨君的臉上砸去!
“哈哈哈哈!我看你現(xiàn)在還美什麼呢?你看看你,你照樣是一個醜八怪!”
茅晨君還是忍氣吞聲的做事情,其實,她要是和皇上說了,自己想要留在宮中的話,那也一定能夠得到一處不錯的住所,還有一份不錯的待遇。
畢竟,她曾經(jīng)和像那樣的好。
可是……
她現(xiàn)在不想繼續(xù)呆在皇宮裡面了,覺得那畢竟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爭取來的,說到底,也還是靠著蘇天寂的關(guān)係,她纔能有那樣的日子,現(xiàn)在蘇天寂人都已經(jīng)走了,她繼續(xù)呆在宮裡面,也沒有什麼意思。
還是早早的出來,不要觸景生情了,繼續(xù)活著自己的苦日子吧!
她緊緊得握住拳頭,她一定要靠著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片天地來!
她想著,不管蘇天寂回不回來,她也要做好準備,不能等蘇天寂回來的時候,她還是這個邋遢的樣子。
她要好好的活下來! щщщ TтkΛ n C ○
就在這個時候。
“啊!”的一聲!
那個婦人,忽然從田埂旁邊的椅子上面摔了下來。
捂著自己的頭,氣憤的說道,“誰!究竟是誰啊!居然敢戲耍我!給我站出來!老孃不打死你!”
夜皇那幽幽的聲音,換換的從那婦人的身後傳來,“哦?你真的有那樣的本事嗎?”
夜皇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忽然就出現(xiàn)在了那夫人的身後,嚇得那婦人連連尖叫!
“這……這不是鬼煞的樓主夜皇殿下嗎?”
說著,就一頭跪在了地上,沒想到田埂比較宅,她身子比較大,這樣一跪下來,身子就直接掉進了身後的泥巴堆裡。
“哎喲!我的衣服!”
夜皇朝著那婦人冷笑一聲,“你怎麼還沒死呢?”
那婦人更是嚇得魂不守舍,看著眼前那兩米高的夜皇,嚇得說話都是在哆哆嗦嗦的,“樓主!樓主!現(xiàn)在蘇天寂都已經(jīng)走了!那個小雜種已經(jīng)威脅不到你了,你現(xiàn)在大可以將這個丫頭帶走!要吃還是要殺,隨便您!這個小丫頭,以前和蘇天寂那小雜種,關(guān)係最好了,以前您在蘇天寂那裡受的委屈啊,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還報在她的身上了!”
這可憐的劉大娘,現(xiàn)在居然還以爲,人家夜皇回來,是爲了要茅晨君的命呢?
“你剛剛……說的什麼?”
那劉大娘疑惑:夜皇難道耳力不好?
於是再次重複了一邊。
夜皇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一腳踩在了那劉大娘的心窩處,“你這個潑婦!你剛剛居然說我的師傅,是小雜種!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要是被官府的人聽見了,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那劉大娘一臉懵逼,夜皇那一腳踩得她好痛啊!
“可是夜皇樓主,現(xiàn)在這兒也沒什麼人,您不用擔心,朝廷的人,聽不見的,您就放心的帶茅晨君走吧!”
她現(xiàn)在還以爲,夜皇叫蘇天寂師傅,是被迫的,現(xiàn)在她纔是和夜皇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
而茅晨君也是懷疑的看著夜皇,難道夜皇之前做出的那些舉動,都是在欺騙蘇天寂的嗎?
其實他很不就不是自願叫蘇天寂師傅的?
夜皇冷笑一聲,“你這個潑婦!現(xiàn)在雖然沒有朝廷的人,可是我在啊!你難道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幽國的鎮(zhèn)南王了嗎?你難道不知道,那個被你叫做小雜種的人,不僅僅是幽國的小祖宗,還是我的師傅嗎!你居然說我?guī)煾档膲脑挘∥椰F(xiàn)在就挖了你的心來吃!”
“什……什麼!”
那劉大娘,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感情自己在給自己挖坑啊!
“饒命啊!饒命啊!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