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封將軍可知罪?”凌天狂深不可測在軍帳裡看著洛尋,他的眼神似乎有可以融化一切業(yè)火,要把眼前的洛尋燒盡,軍帳裡有許多跟隨著洛尋一起出生入死的將領(lǐng),當(dāng)然了洛尋不是不知道,只是很詫異,這次出征,以前那些兄弟居然也來了。
“微臣自然知罪,請元帥責(zé)罰。”洛尋抱拳道,她知道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到這了一步,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元帥,這次將軍不是因爲(wèi)爲(wèi)了擔(dān)心元帥,纔會去的麼,不若不然也不會照成這樣的損失的。”一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響起,洛尋不禁微微擡頭,卻發(fā)現(xiàn)此刻跪在地上的男子,就是以前自己最得力的副將。
“愚蠢!本帥的事情自然有自己的主張,還輪不到靠一個小小的將軍來救!”凌天狂不悅道,順手一拍,桌子上的茶杯立刻粉碎,在場的人無不驚駭。
只見地上的男子神色絲毫不爲(wèi)之動容,依然不疾不徐道:
“元帥的確是魯莽了……”
“算了,錯了就是錯了,若是我做錯了還要推推搡搡,豈不是給不安好心的留下話柄?”洛尋淡淡的說道。
“既然將軍如此通情達理,我也不再好說什麼了,鑑於將軍以前爲(wèi)我過國立下汗馬功勞,爲(wèi)了服衆(zhòng),那麼我也不過分了,那麼就請將軍屈駕於刑臺。凌天狂冷笑道,什麼,不安好心?這個女人,現(xiàn)在脫離了他的管轄就如此的放肆嗎?
“元帥……”地上的男子還想再爲(wèi)洛尋說些什麼,卻被凌天狂一個威脅的眼神給禁言了,那暴戾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他,若是再敢求情,那麼,洛尋會死的更慘,頓時只好識相的閉嘴。
“既然是將軍犯錯我也不好不給將軍面子,可況還是皇上還有敵人御賜的血封將軍,本王就罰你在這烈日下暴曬一天一夜,你可服?”凌天狂看著洛尋那一絲不服輸?shù)谋砬椋瑲饩筒淮蛞惶巵怼?
“凌天狂,這次我栽在你手裡,算你狠!”洛尋無可奈何,她是將軍,自然不能拿出女兒家的嬌羞,軍法就是這樣沒有人情。
“這話我怎麼聽不懂?莫非將軍還有異議?”凌天狂故意瞇著眼睛看著洛尋。
“沒有。”洛尋不在看他,他的目的很明顯,變相的折磨自己,這次是自己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