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法表現得跟吳錦繡一樣……算了，就這樣吧。”

胡優決定破罐子破摔之後，就教賀顏說話去了。

賀顏剛開始學說話，還只會喊奶奶。

賀賢等四兄弟在家時，也喜歡逗逗賀顏，讓她叫乾爹和叔叔，賀顏也會學著叫，但發音沒有奶奶那麼準。

傅雁要照顧自己的孩子，沒有時間逗賀顏玩。

蘇芝蘭很少能閒下來，不過只要閒下來了，就會教賀顏喊嬸嬸。

蘇芝蘭比賀賢他們更有耐心，大多數時候是認真地教賀顏說話，所以賀顏學會的第二個稱呼是嬸嬸。

傅雁看了，有些不高興。

明明她纔是賀顏名義上的乾孃，賀顏怎麼能不先學會喊乾孃呢？

這時候，傅雁的兒子賀明也有兩個月大了，不會總是哭鬧，傅雁乾脆讓賀明跟賀顏待在一起，讓自己可以在照顧賀明的同時教賀顏說話。

終於，賀顏在賀明三個月大的時候學會了喊乾孃，傅雁這才感覺揚眉吐氣了，也總算是放了心。

……

“弟～弟～”

一歲半的賀顏坐在用木頭做的嬰兒車裡，用白白胖胖的手指著躺在搖籃裡睡覺的賀明，咿呀學語。

“對，賀明是你的弟弟，你是姐姐，長大以後要好好愛護弟弟哦。”

胡優輕輕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手，面帶笑容地道。

賀顏聽不懂胡優的話，但喜歡跟胡優玩，就用手抓住了胡優的手指。

“奶奶。”

她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

“哎。”

胡優歡歡喜喜地應了一聲。

“肚……肚肚餓了。”

賀顏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奶奶這就去拿雞蛋羹給你吃。”

胡優知道賀顏時不時地會餓，常備雞蛋羹。

“大哥，你說咱娘是不是想給你兒子養個小媳婦？”

賀仁總感覺“吳錦繡”對賀顏比對小時候的賀義還要好，可想而知，她對小時候的他肯定也沒有那麼好。

“你覺得可能嗎？”

賀賢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吳錦繡”帶賀顏回來時，傅雁還沒生，誰知道她懷的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不太可能，那爲什麼娘非要再養個孩子，還對她那麼好呢？”賀仁更加想不明白了。

“我覺得娘應該是想彌補沒有女兒的遺憾。”賀賢對此早已有了猜測。

“原來如此。”

賀仁頓時豁然開朗。

吳錦繡現在的年齡其實還不算太大，如果想生女兒，還是可以生的，只可惜丈夫死得早，沒有辦法再生，所以撿了個女孩回來養，好湊個“好”。

“好像還是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娘不應該讓賀顏當我們的妹妹嗎？”

賀仁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你能接受有個比你小那麼多，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嗎？”賀賢更加無語了。

“不能。”

賀仁不假思索地道。

“那不就得了？”

賀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大哥，你這眼神不對啊。”

賀仁終於看出了不對。

“你才發現嗎？”

賀賢懶得跟這個蠢弟弟說話了，說完就到廚房幫忙去了。

雖然廚房裡已經有賀德在幫忙了，但幫忙這種事總是不嫌人多的。